吴罕东感受手上的重量。
    很难想象茧那种级别的ai。
    针对数据在这么一个小小主机里。
    【这是联盟出品，不是你认为的21世纪主机。】
    “那就正常了。”
    “...”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冬日公主和月神的守护。”
    【不要想这些。】
    “不，我的意思，原剧情在比安卡身份揭秘的那一章。”
    “德丽莎说了，她知道真正的琪亚娜还活着。”
    “而且是从一开始就知道。”
    “月神守护和冬日公主...是长空市崩坏爆发之后到空之律者觉醒这段时间德丽莎给琪亚娜的。”
    “还有塞西莉亚的遗体。”
    “圣芙蕾雅地下的塞西莉亚复制体，基因从哪里来到？”
    【不可能，崩坏裂变弹之下，西琳的身体都没了，何况塞西莉亚将黑渊白花给齐格飞当保护罩。】
    【在无保护状态下，和耗尽圣血，三发崩坏裂变弹，尸体早就被摧毁了。】
    【我说了，别想这些，越想这些你只会越觉得她们是伪君子。】
    【想这些重要吗？】
    【德丽莎的人设已经崩的不能在崩。】
    【对比安卡，对琪亚娜，施加到k423头上。】
    【为了卖角色，为了提纯用户。】
    【冬日公主和月神守护，是塞西莉亚给自己女儿的礼物。】
    【德丽莎的行为属于替身文学。】
    【她爱的是什么？】
    【更别说后续圣芙蕾雅叛乱。】
    【当初逆熵可是北美支部背叛，结果死了一半以上的人。】
    【崩坏三太多人设崩塌了，现实的元素加进来会引发连锁反应。】
    【只是你看不到那些变化。】
    【最简单的变化就是德丽莎来找k423，结果没多久就回极东支部了。】
    【如果是崩坏3，德丽莎就是赖在神州或者k423自愿跟着德丽莎离开。】
    【简单来说，选择从来在于你。】
    “德丽莎的爱转移了...”
    “无论是否承认，德丽莎对k423的爱仍然是琪亚娜。”
    “...替身文学。”
    “是我年龄太小的问题吗？”
    【嗯，你还是太小了。】
    【这方面的事情还是有些理想。】
    “...”
    “符华，凯文，一切因崩坏受伤之人年龄也很小。”
    “少年少女拯救世界...有一种残酷。”
    “...我不会抱着理想了，我保证。”
    【...你决定了吗？】
    “决定了。”
    中午。
    琪亚娜所在的公寓。
    吴罕东带着主机来到琪亚娜住的公寓楼下大门外。
    主机很重，但念动力种子现在能搬起百米大楼。
    吴罕东很确定自己能单杀律者。
    “我的积分有多少？”
    【长空市事件500积分，加上特殊事件完成给的积分。】
    【已经有1632积分。】
    “种子积分兑换，我要空间种子。”
    【积分余额132。】
    种子进入吴罕东体内。
    空间的力量...
    时间种子和空间种子在纠缠，然后相互脱离。
    时间与空间发生变化。
    当然。
    “还是无法阻挡精神控制吗？”
    【...抱歉。】
    【存在种子太过特殊，时候未到，我也无法开后门。】
    “不用了，与奥托谈判，我需要她的帮助。”
    【仔细想想，天命如果要来神州回收k423最合适的人选就只有她。】
    【所以，你怎么看待她？】
    “...被傻叉编剧毁掉的人。”
    【很高的评价。】
    “算是吧，起码终章之后我就没看崩坏三剧情。”
    “只是听说了编剧又干了蠢事。”
    “为那些角色厨感到可惜，这种不在乎人设的编剧，厨米哈游家的角色，最后只会被背刺。”
    “然后梦就破裂爆炸。”
    “符华还算比较明事理，希望现实和游戏出入不要太大吧。”
    吴罕东就当路人在琪亚娜住的公寓附近徘徊。
    直到公寓的大门飞了出来。
    打斗的声音公寓楼下都能听见。
    一个黑影像蜘蛛侠一样，大楼之间跳跃然后消失了。
    此时的陈佳怡暗骂一声叛徒。
    随即对琪亚娜说道。
    “这里不安全了。”
    “琪亚娜跟我回家一趟。”
    “我们要转移基地了。”
    琪亚娜有些发愣。
    但还是跟随陈佳怡离开。
    在这些天琪亚娜想明白了。
    德丽莎是爱转移了。
    不是她不爱琪亚娜，只是琪亚娜不是琪亚娜而已。
    呵...这就是感情吗？
    心中的裂缝没有多出几条，但心的变的更脆了。
    吴罕东见事情结束，离开大街，寻找符华。
    【人在这边。】
    “谢谢。”
    一处天命的秘密基地。
    符华在这里敷膏药。
    受到了些皮外伤。
    没想到是神州士兵。
    还带着第十神之键。
    下次找个人少的机会吧。
    符华捂着脑袋回忆陈佳怡愤怒的神情和骂人的话。
    叛徒...
    啧，当初是为什么和奥托合作来着？
    不行，我的记忆...
    “我对神州意味着什么？”
    符华喃喃自语。
    陌生的声音响起。
    “意味着活的神州皇帝。”
    “谁？！”
    拳头来到吴罕东面前。
    吴罕东歪头躲避。
    但符华绕后来到吴罕东身后。
    “你是什么人？”
    细腻光柔软的手触碰吴罕东的脖子。
    但吴罕东丝毫不怀疑符华的力气。
    “人类。”
    “？”
    “你是怎么到这里的？”
    “就像这样。”
    吴罕东的身影穿过符华的双手。
    吴罕东就站在这里不动。
    符华的手竟然穿过了吴罕东。
    而且只有空气的触感。
    幻觉？
    羽渡尘启动。
    但很明显吴罕东消失了。
    当羽渡尘收起来吴罕东就出现。
    符华叹气。
    “你是哪方的人，来我面前又有什么事？”
    吴罕东回答。
    “第八神之键羽渡尘有精神控制的作用，我需要和奥托谈判，所以找你帮忙。”
    “作为报酬，我可以回答你很多问题。”
    符华摇头。
    “我不需要。”
    “请离开这里。”
    吴罕东思考一会说道。
    “你真的不想知道你的过去？”
    符华义正言辞说道。
    “不需要。”
    “...”
    “我有对抗崩坏的计划。”
    “...”
    符华一脸看笨蛋的眼神。
    你看我信吗？
    提问如何获得符华的信任？
    ...
    “不是吧，难不成我还要去太虚山一趟把苍玄之书挖出来吗？”
    “又或者，复活程立雪？”
    但很明显符华一脸警惕。
    “苍玄之书？”
    “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
    “西琳那一波，你的记忆竟然没有燃烧殆尽？”
    【笨啊，只有羽渡尘切割的记忆才是真正失去了。】
    【大脑燃烧只是大脑损伤，就好比识之律者自己被符华的记忆冲傻了。】
    “哦，那确实。”
    “你在和谁说话？”
    符华上前触碰，但还是什么都碰不到。
    “...啧，不该一上来就找符华的。”
    “抱歉，我先走了，之后我会在找你。”
    “对了，我叫吴罕东。”
    “再见。”
    然后吴罕东就消失了。
    主机被吴罕东藏起来了。
    除非命运之人在虚数空间，不然想都别想碰主机。
    吴罕东离开沧海市天命的秘密基地。
    然后一个人前往太虚山。
    此时沧海市黄金地段一处居民楼。
    陈佳怡带着琪亚娜回家。
    看到了家里来客人了。
    陈岩看到自己的女儿带着任务目标回来眼神示意先回房间。
    但雷电芽衣看到琪亚娜说道。
    “琪亚娜。”
    琪亚娜看到了雷电芽衣。
    “芽衣...”
    雷电龙马则是看向陈岩。
    “我托你找吴罕东，你应该知道我们也在找k...琪亚娜。”
    陈岩回答。
    “帮你查数据已经是帮你了，而且这孩子身份特殊，天命主教奥托点名要带走她。”
    “我只是完成收到的任务。”
    陈佳怡带着琪亚娜回房间。
    雷电岭也带着雷电芽衣离开客厅。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知道。”
    “而且，你此行是逆熵那两位博士和逆熵盟主的意思吗？”
    “...嗯。”
    “...要走不走，就看她同不同意吧。”
    “所以她现在是什么情况？”
    “迷茫，人造人的身份让她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而且天命极东支部负责人德丽莎来找过她。”
    “然后她更不开心了。”
    “我只能说年轻人的事情还是年轻人处理吧。”
    “...我想试试。”
    “可以，但我要提醒你搬出齐格飞只会更加刺激她的神经。”
    “没有人可以接受自己是假的这种荒唐事。”
    陈佳怡突然打开房门跑到客厅冲下楼。
    “琪亚娜她跑了！”
    此时的琪亚娜穿着短裤运动鞋，眼睛则是一黄一蓝。
    陈岩和雷电龙马反应过来。
    陈岩打电话。
    雷电龙马则是追出去。
    然后...
    许久过后。
    在警察局。
    琪亚娜饮弹自尽了。
    所有人都没想到这种结果。
    倒不如说，早就该自杀了。
    ...
    2014年4月20日。k423确认死亡。
    律者核心回收。
    空之律者意识也消散。
    西琳核心彻底死亡。
    无论更换多少具琪亚娜，也不会有新的意识诞生了。
    没有人能想到这个变数。
    但吴罕东知道k423自杀时。
    对系统说道。
    “她自由了。”
    【...你会复活她吗？】
    “不了，我相信这是她的决定。”
    “连带罪孽赎罪。”
    【你知道吗，原本就是想让你和琪亚娜接触。】
    【然后情感连接。】
    “结果现实是多么现实。”
    【...】
    “难不成像德丽莎一样吗？”
    “但我可以毫不犹豫说道。”
    “我有一份喜悦。”
    “哪怕世界冷酷残忍。”
    “但还是拥有诞生在这个世界上的喜悦。”
    “我相信她在自杀之前回忆过世界的样子。”
    “不是回忆人类。”
    “而是回忆太阳，月亮，大山，植物，动物回忆世界的喜悦。”
    【...】
    “怎么打省略号？”
    【如果不是因为编剧，也许你可以帮助她们。】
    【你仍然抱有意见，例如心死。】
    【我在想，如果你入学圣芙蕾雅，你如果与她们欢声笑语。】
    【对她们来说是一种拯救。】
    “你看我需要她们救赎吗？”
    【是啊...比起围绕她们旋转。】
    【自由...】
    吴罕东思考一会说道。
    “但我会复活她，哪怕这是她的选择。”
    【为什么？】
    “我的行为是拉着全人类，我需要备用方案。”
    “那么如果我失败了，起码有琪亚娜兜底。”
    【...利用。】
    “她已经做了自己的选择。”
    【...你成长了。】
    【下定决心，有够可怕的。】
    “随便了。”
    吴罕东看向远方的大山。
    “人类时间不多了。”
    2014年4月21日。
    太虚山。
    吴罕东拿着两把兵工铲在山间游荡。
    现在自己已经不是普通人了。
    找起来还算容易。
    挖出来的坑直接一个时间回溯。
    将兵工铲当做自己四肢的延伸。
    力量包裹两把铲子。
    向穿山甲一样刨坑。
    只是自己的力量比盾构机还强。
    大概几百坑平均深度50米。
    在一个老死的枯树下。
    挖到了一个木盒子。
    打开之后。
    她就静静躺在这里。
    吴罕东捏了捏小脸蛋。
    好硬。
    没电了。
    估计魂钢这种纳米金属，要想保持柔软，需要能源。
    话说我能生产能源吗？
    脑子里有想法之后直接把苍玄之书拿出来。
    结果衣服碎了。
    很好，没有男女器官。
    从盒子里面拿出一丝布料，给苍玄之书裹上。
    开始充能。
    苍玄之书发出ai音。
    “能源补充，1%”
    “2%”
    “3%”
    能源来到百分之十的时候。
    苍玄之书睁眼。
    魂钢也柔软了下来。
    “呆木瓜，这能源效率挺高啊。”
    “不是崩坏能，也不是电。”
    “...等等，你谁？”
    吴罕东则是好奇自己生产的能量。
    “不是崩坏能也不是电能那这是啥？”
    苍玄之书回答。
    “不知道，质量很少，但很耐用，而且还异常稳定，比我知道的所有能源都要稳定。”
    “等等，你谁呀？”
    吴罕东思考一会从随身空间拿出毛巾。
    “你衣服。”
    苍玄之书才注意到自己衣服碎掉了。
    “啊！变态啊！”
    然后猛敲吴罕东脑壳，然后开启飞行模式。
    就在离开吴罕东的脑袋那一刻。
    充能没了。
    能量维持在14%。
    但武装模块启动！
    能量消耗。
    几乎等于没有。
    这种能源...
    但衣服啊！
    部分魂钢纳米机器人，变成衣服覆盖外表。
    就是体型变小了一点。
    “变态，束手就擒！”
    吴罕东地铁，老人，手机。
    然后抬手一发物质高能抛射。
    一座山峰当场被轰掉。
    然后时间回溯。
    苍玄之书沉默。
    举起武器。
    “你大人有大量，放过小的吧。”
    抱着吴罕东的大腿流眼泪。
    吴罕东沉默了。
    系统则是笑了。
    【哈哈哈，笑死我了╯?╰。】
    【电视里的场景，在自己面前上演一番，太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