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华夏杀人,你经过我允许了吗?”
一直苟着的白方首突然出现在华夏士卒前,一拳轰出,便将湿婆遮天蔽日的大手轰了个稀巴烂。
“是你……”
湿婆看着突然出现的白方首,眼中满是震惊。
他明明记得将面前这人与阿弥陀佛都收到青铜塔内了,怎么现在一人一佛都跑了出来。
突击旅的华夏士卒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震惊住了。
孔二楞抬头望着身穿道袍的白方首,只是瞬间便想了许多。
他感觉面前这人,定是华夏仙神。
因为除了华夏,其余地方根本没有道教这一说。
再者那神秘人,也自称华夏。
这让他心中一喜。
面对湿婆,他实在是有心无力。
导弹打上去根本就没有反应,连挠痒痒都算不上。
“嗯,是我。”
“意不意外?高不高兴?开不开心?”
白方首摊手笑道,这让湿婆的脸顿时拉得老长。
湿婆目光从白方首与阿弥陀佛身上扫过,下意识便想用自己最强的昊天塔镇压二人。
只不过他心中刚升起这个想法,青铜色的昊天塔便突然从他手上离开。
高悬于空,急速朝白方首而去。
这令他得意极了,心中想着这塔现在真是越用越顺手。
不过当昊天塔落在白方首手上后,湿婆整个神都呆住了。
“这怎么可能!”
湿婆不敢置信地叫出声来,昊天塔他得到数千年了,但也不知该如何将其彻底掌控。
如今原本属于自己的昊天塔,现在居然先前被自己收入塔中的男子握在手里,这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没什么不可能的!”
白方首收起昊天塔,看着湿婆冷笑道。
要说这湿婆也是惨,明明得到昊天塔数千年,愣是没摸透炼化之法。
反阴差阳错让白方首歪打正着,得了这参天造化。
要是湿婆哪怕只是掌控了昊天塔1%的权限,也不至于被白方首轻易夺去。
只是可惜,湿婆从未掌握,一丝一毫也不曾。
“蝼蚁,我要你死。”
湿婆怒吼,浑身毁灭之力蒸腾,恐怖的气息让周围虚空都为之扭曲。
“唉,卿本佳人,奈何为贼!”
“天天打打杀杀的,累不累啊?”
白方首摇了摇头,身为一名科学家,他一直秉承着能不动手便不动手的原则。
说话间,他心神一动,昊天塔便飞了出去,迎风而涨,瞬间化作百丈大小,朝湿婆镇压而去。
“你……你……你不能杀我,我……”
湿婆看着急速落下的昊天塔,面露惊恐之色,口中断断续续地说道,身形更是不停地朝后退去。
“你觉得呢?”
白方首眼眸冰冷,没有理会湿婆的求饶,控制着昊天塔继续朝下压去。
湿婆听后,脸色彻底变得惨白起来,双目中满是绝望之色。
但身为印度三柱神之一,让他束手就擒,自是没有可能。
湿婆双手在胸前划过一个古怪的图案,随即四臂展开,一只右手拿着鼓,一只左手持一簇烈火,竟开始跳起舞来。
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被昊天塔封锁的空间突然涌现出无数黑云。
黑云之中,闪电不断,一幅末日之景。
雷海翻腾,一束束闪电连成一片,如一片片巨浪,不断拍打着昊天塔,溅起无数雷光!
阿弥陀佛看着湿婆怪异的舞蹈,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
他抬头看向白方首,大喝道:“施主,快阻止他,他在跳灭世之舞,当一舞跳完,世界将被重启。”
白方首听后,眼中杀意顿生,昊天塔下压的速度更加快了!
原本他还想活捉湿婆,像湿婆这样的素材,可是极为稀有。
不过现在,他改主意了。
昊天塔重重落下,砸在湿婆身上,溅起一朵血花。
鲜红的血液喷洒而出,洒在湿婆脸上,显得极为诡异。
“啊!”
“我要你死……”
湿婆发出痛苦凄厉的叫声,浑身都抽搐了起来。
他五官狰狞,浑身神力绽放,嘴里不停吐出鲜血,此时的他承受着极为难忍的痛苦。
白方首眼眸冷漠,没有丝毫怜悯。
昊天塔再次下压,轰隆一声响起,直接将湿婆砸成肉泥,就连其神格也在瞬间被碾为齑粉。
地面猛然震动,泥土飞扬,溅起无数尘埃。
白方首心神一动,昊天塔便化作一缕流光,回到他手中。
“佛祖,你是打算自己走,还是我送你走?”
镇杀湿婆后,白方首目光又扫向阿弥陀佛。
比起湿婆,他其实对阿弥陀佛更加忌惮。
他本打算连阿弥陀佛一起收拾了,就算收拾不了,也要收入昊天塔中。
只不过当着华夏士兵面前镇压佛祖,这并不妥当。
所以只要阿弥陀佛识相,他不介意让其在这个世界多活一阵。
当然,若是其不识趣,他也可以送阿弥陀佛上西天。
“不牢施主费心了,小僧这就离开。”
阿弥陀佛看了白方首一眼,连连回应。
与湿婆一战,他已奄奄一息,现在可不想对上白方首这个煞神。
不就是走吗?
这根本不是事!
说着,阿弥陀佛便要离开。
不过很快,白方首的声音又在他身后响起:“等等。”
阿弥陀佛无奈又转过身,看着白方首满脸堆笑道:“施主何事?”
白方首想了想,道:“你有一个信徒死在了湿婆手中,可能救活?”
阿弥陀佛闻言顿时一愣。
自己信徒死了,自己都没着急,他不知道面前这神秘人在急什么。
自己须弥山虽号称极乐世界,但在这末法时代,起到的作用已微乎其微。
否则香巴拉又怎会一片死寂,毫无生气。
所以那叫释信的死就是真的死了,根本没法救。
许久,他故作镇定,道:“释信方丈已登往极乐世界,这点就不容施主操心了。”
白方首眉头一挑,叹气道:“佛祖骗骗别人就行了,要是骗了自己,那可就枉为佛祖了!”
“施主此言何意?”
阿弥陀佛淡淡道。
身为佛祖,他早已能泰山崩于前而面不变色。
“何意?”
“也没有什么意思,就是想劝佛祖不要打肿脸充胖子。”
“救不了就救不了,如实说就是。”
“出家人不打诳言,佛祖倒是着相了!”
白方首直接了断道,他可不会顾及阿弥陀佛的脸面。
反正又不是他丢脸,他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