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慕寒月满腔的怒火依然不散,抬拳对着凌宇肩膀就是狠狠一拳,“用不着你!走开!”
“那娘子去杀,夫君陪着好吗?”
凌宇像块儿胶皮糖,紧紧的粘着慕寒月,说话间还搀住了慕寒月的胳膊,好声的哄劝,“夫君知错了,夫君对不起你……
娘子不生气,娘子且看着,到了地方,娘子要杀上官梦芸,夫君一定会递刀,半点不心软!”
这回凌宇也下了杀心了,一想到上官梦芸,愤怒就爆棚。
居然拿感情做戏,欲进大院,再行不轨之事,实在可恨!
幸亏娘子发现的早,若是晚了,后果怎敢想象?
“不行!!”
慕寒月听了凌宇的话,心里总算舒坦些,不过火气还不小,转身对着凌宇厉语,“到了上官梦芸那儿,我要亲眼看着你杀了她!”
“行!”
凌宇乖的不得了,“听娘子旨意!娘子让凌宇做什么凌宇就做什么。”
慕寒月漠视了凌宇,命令一直杵在门口的人,“王从里,前面带路!去上官梦芸家!”
“是!”
王从里应后转身。
“等等。”
凌宇急语一声,“小夫人身娇体贵,受不得累。赶紧去马厩套辆马车来,让小夫人坐车走,要记得多铺几层坐垫,别咯到小夫人了!”
凌宇贤夫的形象展现的淋漓尽致。
“是!”
王从里终于跑出了房门。
“娘子,你先坐下歇歇,顺顺气儿!”
凌宇说着,来到桌前,搬来一把椅子放到了慕寒月身后,小心的哄着,生怕她再生气。
慕寒月不理凌宇,面色依旧冷冰冰,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深深呼吸,缓解心神,安慰自己。
不生气,不生气,生气伤肝又伤肺,我若气死谁如意?王八犊子顺心意……
离塔街,苟同巷,左把头第三家。
上官梦芸正在新租来的房中,用手里的钢针狠狠的扎饭桌上的小布人儿,边扎,边咬牙切齿的咒骂,“慕寒月,我扎死你!你个死贱人,去死,去死!赶紧去死……”
房门外,一个神识不清的老头,被冷风吹的浑身哆嗦,啪啪的拍着房门,不停的大喊大叫,“开门,开门那,我好冷,我好冷啊,我要进门,我要进门啊……”
为了防止别人调查。
昨天,上官梦芸在北城郊一个破房子里找到了这个糊涂老头。
将他当做祖父,带到了自己租下来的这个院子中,锁到了房间里。
一直到方才她办完事回来,才将他在房间里放出去……
“呜呜……我饿了,我要吃的,给我点儿吃的吧……”
老头啥也不知道,但知道要金子和冷饿,哭闹着,将房门拍的啪啪响,一个劲的要进门,要吃饭。
“老不死的!叫叫叫,叫你个头!”
上官梦芸本来就满心怒火,被糊涂老头扰的更加怒不可遏。
忽的起身跑到房门前,拉开房门,抬手薅住老头的头发,使劲将他摔倒在地,用脚狠狠的踢踹,“老不死的,让你叫,让你再叫……”
“啊,哎呦……”
老头被踢的浑身疼痛,爬不起来,满地翻滚,不住的求饶,“好疼,好疼啊,求求你别踢我,别踢我了……”
上官梦芸踢老头踢的脚疼,还是不解气,转眼看到院墙边有一根扫把,跑过去,拎起来就往老头的身上砸。
院门外,一辆马车缓缓的停靠在院墙边。
慕寒月推开车门,听到了院中传来一个老人不断的痛哭声,“呜呜……好痛啊,别打我,求求你别打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