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中灰熊为求画面精彩,故意激怒椅仔姑,导致召灵现场失控,幸而得到路过的钟炎火相助,才化解危难。
火哥与佳敏一样拥有灵视,且戴着师傅金龙师传给他的五雷令项链,他拥有“钟馗身天命”,可以召唤一丝钟馗道韵,送煞驱诡。
五年前,钟炎火与师父金龙师、师兄阿西师前往毒窟除煞,遇到泰国邪灵“鬼师父”。
除煞过程中,火哥遭入魔,身陷险境,师父金龙师以身镇煞,救了钟炎火,为此牺牲。
“鬼师父”雕像被他们镇压在了镇口的一株古树之下。
但钟炎火因师父之死,从此丧志,成天喝酒逃避,形如烂泥。
鬼师父雕像其实还有一块残片未被发现,五年后,它欲以吊死的七名恶煞汇集在一位通灵者身上,化为人身。
阿西师欲扮钟馗送煞,却因第一部剧情时被女煞李妍伤了元气,无法再寄本命于馗爷。
颓废的钟炎火想起师父临终的话:“你有两个选择,一辈子逃避,或者勇敢面对”,略微发福的他决定扮演钟馗送肉粽,斗鬼师父。
这部电影里的凶煞非常厉害。
第一部里的普通女学生李妍,死了十几年后化成的煞,敢直冲护安宫,伤了阿西师。其被烧了煞物,竟也没能将李妍除去,仍在第二部里出现。
鬼师父在结尾被身死的钟炎火,以自身性命化成的一丝钟馗真形,配合着佳敏“钟馗之妹”的天命,以‘钟馗嫁妹’的道韵,斩杀鬼师父,竟未彻底杀死鬼师父。
电影直到结局,李妍与鬼师父,两部剧情里面的两个凶煞恶诡,都还存在于现世。
反倒是师徒三位法师,两死一伤!
此地似乎有些魔涨道消之势啊。
吴恒将杯中烫水一饮而尽,吐出一圈热气。
看的站在旁边的张何苦,内心直呼牛笔。
这便宜叔叔是真不怕烫啊,他刚捏着水杯都烫的差点捏不住,这就给一口闷了。
难办!不光是魔涨道消。
还有同时进入剧情世界的四名敌人隐在暗处,着实难办!
吴恒抬头,看了眼张龙的照片,以及哭丧着脸的张龙媳妇,眼中冷光一闪,心中一动。
这次的剧情世界,敌方信息未知,弄得他也不敢直接去接触剧情人物,怕身在明处,被人暗箭所伤。
但眼前这不就是现成的演员么。
倒不如依仗自身对剧情的了解,直接搭台唱戏,引蛇出洞,然后再来个借刀杀人!
他决定在电影世界里,导演一场电影。
张何苦看到吴恒喝完了水,赶紧殷勤的打算继续帮吴恒添满。
他之所以这么殷勤,是因为离开医院之后,看到了吴恒身边跟着的两名粗壮保镖,明白了这位叔叔的财力。
这是张复道雇佣了两名保镖一个月,打算在父母坟前,狠揍他哥张龙一顿。
却没想到,见到的是快病死的张龙,也就没法揍了,但是雇都雇了,就让保镖先跟着。
吴恒伸手微微挡住杯口,制止了张何苦倒水,按着心中计划开口道:
“嫂子也别过于伤心,我这哥哥,这辈子也算值了,有妻有子,没算白活。你们娘俩的生活费,我每月会资助你们一些,不至于饿死。”
吴恒说到这里,假意叹了口气:
“他最起码比我强,我这飘零半生,虽有亿万家财,但独自一人,估计死了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我倒是有些羡慕他。”
张何苦刚放下手里的水壶,听到吴恒这话,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吴恒面前:
“叔叔,我想给您养老!”
张龙妻子闻言赞赏的看了儿子一眼,也赶紧走了过来,帮腔道:
“对啊,小叔子,就拿何苦当你的孩子吧,这也是阿龙临终的遗愿。”
这娘俩这会情绪渐渐冷静了下来,也考虑起现实生活和未来的问题。
张龙的外债还有一堆,再不想办法,这个房子估计都保不住。
吴恒看着两人已经上钩,故作微微摇头失笑,然后轻声骂道:
“你个衰仔,你爹死了,你就干嚎了两声,眼泪都没淌一滴,还给我养老?”
“我!”,张何苦被吴恒骂的有些语塞,却不知该如何解释。
“孩子是这段时间哭太多了,眼泪都流干了,小叔子你看他眼睛红的!”
张龙妻子赶紧走了过去,用双指撑开张何苦的右眼眼皮,露出瞳孔上的血丝,让吴恒观察。
张何苦被扒拉的眼睛酸疼,眼泪瞬间湿润了眼眶。
“想给我养老啊,给你个机会,先让我看看你对你爹的孝心吧!”
“我这哥哥一辈子没怎么风光,现在死了,我得让他好好的风光大葬才行。”
“他这葬礼,该上报纸讣告的,给我上报纸;该让记者采访追悼的,给我采访。”
“尤其请馗爷送肉粽,必须得隆重举办,我这哥哥是被人重伤而死,得让他洗了一身煞气,投个好胎!”
吴恒说完话后,却是松开了右手捂着的杯子口。
张何苦也是个有眼色的,赶紧站了起来,拎着水壶给吴恒添满了茶水。
吴恒这次并没有再制止,对方这股机灵劲倒也能用上一用,于是淡淡开口道:
“给你200万陆币,相当于湾币879万。一场葬礼,要热闹,要浩大,我要方圆666里内的人都知道,能不能办到?”
“能,放心吧叔叔,都用不了这么多!”张何倒完水继续跪着,斩钉截铁的说道。
“用不完算你不孝顺,钱不够告诉我。”
“叔叔你放心,保证用完!”
张何苦强行压住自己内心的激动,努力挤出一副哀伤、孝顺的神色。
他第一次拿这么多钱去消费,虽然是葬礼,但想想也爽。
叔叔竟是如此财大气粗,那必须得好好表现了,一定要让其感受到他的孝心,想到叔叔说的亿万家财,他的心肝就噗通噗通的。
“张何苦啊张何苦,人一生中能改命的机会可不多,你可得把握住啊!”张何苦内心暗暗道。
“起来吧孩子,好男儿不能随便下跪,地上凉,容易得风湿。”
吴恒上前扶起了张何苦,顺势给其递上了一张写着密码的银行卡。
“叔叔,我张何苦这辈子只跪三个人,就是父母和您。”
“嗯,不错。天晚了,你们先休息,明天开始操办。”
吴恒对母子两人再次嘱咐了一些琐事,拒绝了张龙老婆收拾客房留宿的客套,转身带着门口两个保镖回到了自己临住的紫藤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