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臭女人这话不对吧。
什么叫“别为不知道,就能轻松揭过。”
他一只都没否认,好不好。
之前喝醉酒的两次,臭女人事后就差打上门了,好不好!
而且,明明是臭女人说要两清的。
他这边刚答应,搞得臭女人像要吃人一样!
正当奇怪的要问清楚时,房门外一阵脚步声接近。
继而,见小欣竟是和许青青一起回来的,两人手里还拎着几大袋子东西。
闻着味道,就知道打包的是中餐。
说实话,吕伍妹中午是买了很多吃的。
可汉堡和炸鸡、披萨什么的,他真是一点都吃不惯。
且,中午那次醒来,想是麻药劲刚过,还没怎么觉得饿。
下午第二次醒来,就有了感觉,尤其此刻闻到饭菜香味,更是食指大动。
似乎是,阮宁中午也没怎么吃饱,恰好,又到饭点了。
见其一边招呼小欣将东西全拿去小厅,一边将椅子搬过去,完全忽略了还有个病号。
他无奈示意,让四丫替自己拿点来。
对臭女人的喜怒无常,算是再次长见识了!
刚还一副好好样子,且又是自己说的,要两清,完了,搞得好像吃了多大亏一样!
总之。
臭女人不知又生哪门子气。
之后,在小厅里吃东西,全程就没再说什么话了。
只临走前,十分虚伪的嘱咐他,好好养伤之类。
紧接着。
就黑着一张脸,领吕伍妹几人离开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探得病人,怎么怎么地了呢!
次日,臭女人就没再来了。
估摸着,是和金美妍提前飞去了纽约。
倒有一件事,被臭女人猜准了。
张燕升和姜万猛上午来医院,探望完刚走,张万星便带着脑袋上缠了纱布的贾经理过来。
手里还真拎着一篮水果。
看打包样子,绝对是华人开的店。
张万星称,前晚唐人区暴动,其被人群挤散,直接裹挟到了雕像那边的岔路口。
之后,念着他和阮宁,以及张建豪都还在里面。
就紧急招来人手,让贾胖子带队,准备打进街区找人。
不想,那伙暴徒人太多,也太凶残。
刚一照面,贾胖子就被人拿刀砍破了头,不得不退下来。
说完,就差声泪俱下了。
一边懊悔自责捶胸,一边直呼幸亏他们几人福大命大,都没出事。
唯一遗憾,是张建豪被人用枪打瞎了一只眼。
如今,正在霍普金斯私人医院治疗,打算换个假眼云云……
秦向河这时才得以确定,张建豪眼睛,真被打瞎了。
后听张万星言里言外的意思,和阮宁的说法差不多,很明显的暗示,以后遇到张建豪千万小心被报复之类。
这简直。
让他无与伦比的荒谬!
关键,凭什么!
张建豪又不是他叫去唐人区的,更不是他,喊去那个贴合板上站那么高的。
就因被打瞎眼时,在旁边,就将这事怪到他头上。
还有没有天理。
还有没有王法了!
总之。
不论信不信,既然阮宁和张万星都这么说,那他以后,真得多注意下。
在医院里整整住了五天。
阮宁去纽约,就像是石沉大海,始终没半点音讯。
因在这边,着实没联系方式,也只得作罢。
主要是臭女人自己说的,要等几天一起回国。
其实,想找阮宁,还有个办法的。
那就是拿着张万星那天探病后留下的地址,去酒店找其打听,再不然,去什么霍普金斯私人医院找张建豪试试。
但这两人,恰恰又是他最不愿意见的。
收购斯高柏事宜,许青青已完成了收尾工作。
剩下那百分之五的股份,也在多加了一倍价格后,顺利拿下。
姜万猛则利用这几天,和张燕升深入探讨了mpeg芯片的改动。
等他们回国,这边就会依照此前思路,先以基于cd机基础的机器,研发出一款量身定制的mpeg芯片,以打造预想的产品效果。
可见。
接下来的日子,一个在国内,一个美国,将会频繁联系。
张燕升也打了招呼,等斯高柏的研发部门,将这款定制mpeg芯片做出来,就会立刻赶往内地。
除了这个基于mpeg芯片的产品外,也会到久违的故乡看看。
还声称,要和姜万猛口口声声提到的那个喝酒极厉害的日本女人,一分高低。
秦向河至此,终于能安心的回国了。
像此前对阮宁所说的那样。
落地香港,又耽搁数日,处理好那边所有事务,这才匆匆回到内地。
……
五月十九号。
星期天。
一辆缓缓驶入海沙的汽车上,花姐左顾右盼着。
到了一处路口,看那辆挂着熟悉的宿阳车牌的银色汽车,就停在一栋大楼对面,她连忙喊司机停住。
之后,一边示意秘书和助理不用跟着,一边下车。
本以为人在车里,她刚走到银色汽车的尾灯后。
就见一个脚有点跛的男人,从远处斜坡上一家小吃店里出来,一路暴晒,两边连个阴凉地都没有。
花姐手搭着额头,到银色车门边。
看了看,遂让司机去前面的车。
复而,她冲快步走来的男人往副驾驶座示意,自己则转去了驾驶座。
“太阳那么晒,你还到处乱跑。不是告诉你,我马上就到。先前在大坝,没看到你的车,一猜,你就来这了。”
花姐刚坐稳,就见另一边车门打开,看男人进来,她一边埋怨,一边拿手扇着风。
还没到六月呢,这几天,楚湖就突然变得酷热,跟夏天差不多了。
从燕京来时,还穿着长袖衫。
结果,一进楚湖,换上短袖都热得要命。
“这叫什么晒。你忘了,咱们以前收麦子,地里跟蒸笼一样,还不是在地头上,一待就一天,还得割麦子捆麦子拉麦子……”
上车的男人,穿着短袖衫西装裤配铮亮皮鞋,可一笑起来,那憨厚劲,就立时让人觉得朴素敦实。
感觉上,一点不像什么厂长大老板。
对此,花姐一直深有不忿。
总觉得自家男人,穿什么都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