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哥,你知道的我表弟宁子明打小就...”徐瀚启破天荒的打断别人说话,“你嫂子睡下了,我们出去说。”
夏优在卧室里,是又害羞又惋惜。
要是没人打扰,夏优没准儿都能跟徐瀚启有个突破性的进展。哪怕俩人都略显生涩,夏优见多识广啊,稍稍给徐瀚启一点引导,徐瀚启那么聪明,夏优都不怕自己吃不好。
可惜了,来了个煞风景的。
尤其是听到曾宴东是宁子明的表哥,夏优气就更是不打一处来,这是成心给自己找不痛快。
难怪宁子明的舅舅,曾宴东的亲爹,曾师长看自己的眼光有点奇怪。
夏优是一点也不想看见曾宴东,还好徐瀚启没让曾宴东进门。
夏优就这么一条睡裤,只好忍着不适,把睡裙翻出来进了卫生间。
夏优看着自己脸色绯红,嘴唇微肿,眼含春情的样子,这个样子让人家看去了还得了!
夏优换上了睡裙。
夏优知道自己长肉了,没想到连睡裙都紧了,夏优看着撑得鼓鼓的前胸,把睡衣上衣套在了睡裙上面。
夏优站在客厅,环视了一圈家里,徐瀚启把家里收拾的一尘不染。
夏优看了眼手表,下午四点多了,该吃晚饭了。
夏优进了厨房,可能徐瀚启也没料到自己今天回来吧,家里也没有准备菜。
夏优正掂量着晚上吃什么的时候,徐瀚启抱着一个搪瓷盆开门进来了。
视线相对,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有些不好意思,还是徐瀚启先开了口:“张婶子说看见你回来了,给包的包子。”
夏优回身取了碗筷,俩人吃起了包子。
本来这段时间的相处,夏优已经能和徐瀚启边吃饭边聊些天。没想到两人关系近了一步,却尴尬起来。
吃完饭,徐瀚启照例刷完碗,给夏优准备了泡澡水。
夏优坐在沙发上,看着徐瀚启忙前忙后的身影,心里不免给自己打气。没事儿,该来的总会来,俩人结婚都半年了,更何况自己对徐瀚启也是认可的,没什么可犹豫的。
徐瀚启要是顾虑之前给自己的承诺,大不了自己主动一点儿,又没有什么不妥。
徐瀚启把水都准备好了,夏优拎着浴巾准备进去。
门口响起了急匆匆的敲门声。
徐瀚启一开门,“徐哥,赶紧穿衣服,任务紧急,我们需要现在出发。”
徐瀚启二话没说,回房间拿上军大衣就跟曾宴东走了。出门前不忘嘱咐夏优,过几天回海军部队时,要是自己没回来,就跟孙强去。
夏优站在原地,看着紧闭的大门有些出神。
夏优已经没有心思去计较曾宴东今天两次无意间打断自己和徐瀚启,只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既然作为一名军嫂,这是自己必须面对的。
夏优拎着浴巾去了卫生间,卫生间里水汽氤氲。
夏优洗完头发,久违的躺在徐瀚启烧好的洗澡水里,开始考虑接下来的生活。
就像今天,不是自己回来就能每天都和徐瀚启在一起。
徐瀚启是一名军人,军人有军人的职责,徐瀚启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做。
既然自己决定要和徐瀚启好好过下去,自己就不能只想着自己。
向来以自己利益为主的夏优,开始考虑如何将两人相处的时间里的效率实现最大化。
水都快凉了,夏优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得出结论,那就是好好珍惜和徐瀚启在一起的每分每刻。
毕竟除了工作,剩下自己可支配的时间也是有限,更何况,这个有限的时间里,徐瀚启还不一定在家。
夏优临睡觉前,把门窗都检查了一遍,夏优发现在自己床头的窗台上,徐瀚启给自己准备了一个大小合适的木棍。
即便夏优现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一个人在家时睡觉枕着菜刀的自己了,夏优还是被徐瀚启的细心感动到。
夏优在刚回家就和徐瀚启分开的遗憾中深深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夏优煮了碗鸡蛋面,吃完就去医院找孙强了。
孙强看见夏优自然非常高兴,昨天王延安就把夏优提前回来的事情跟自己说了,想到夏优刚回来,孙强也不便去打扰小两口团聚。
夏优直接过来把来意和孙强说了,“孙主任,瀚启去出任务了。要是他不能回来的话,能不能麻烦您陪我去趟海军部队。”
夏优对徐瀚启的嘱咐不疑有他,既然徐瀚启这么说了,那么就一定有这么做的道理。
自己没有理由自己不愿意多想,人家给想好了自己不去做。
孙强从王延安那里知道了事情的始末,连忙答应夏优:“就是徐副团长回来,我也会跟你过去。你放心,只要你通过考核,你回来咱们立马就办理入职。”
患者逐渐开始进来了,夏优跟孙强道别后就坐车去了供销社。
夏优既然回来了,那肯定是要去看看张婶子的,也不知道张叔的腿恢复怎么样了。
既然要去看张婶子,夏优也不能空着手去。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夏优准备去供销社给张婶子家买点糖块。
要是买别的,估计张婶子又好原封不动的给自己带回来。
夏优又顺便买了布,打算给自己做个小背心。又买了上次给徐瀚启做睡裤一样的布料,准备给徐瀚启再做个长袖睡衣,顺便把徐瀚启那条低腰短裤给加高一下。
这都得麻烦张婶子。
夏优一回来就直奔张婶子家。
夏优一进门就看见徐瀚启的大舅妈和张婶子围坐在炉子前有说有笑。
张婶子见夏优进来,连忙起身,一脸开心道:“优优来啦!”
夏优跟张婶子和大舅妈打了个招呼,便被张婶子按在炉子旁,顺手递给夏优一个烤好的地瓜。
夏优把糖递给张婶子,“婶子,这不是快过年了吗,我去买了些糖,顺便给你带了点。”
张婶子一听夏优这么说,也不好意思扫了夏优的兴,连忙把夏优手里的东西都接了过来,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张婶子看见露出来的布料,问到:“这是又要给瀚启做衣服吗?”
“嗯,婶子,我想给瀚启做个长袖睡衣,还得麻烦你帮我裁一下。”夏优乖巧的回应着。
一回头就看见徐瀚启大舅妈一脸探究的看着自己。
夏优想着,这是把大舅妈冷落了,大舅妈不愿意了?早知道,自己就先问大舅妈怎么来了!
夏优硬着头皮,赶紧补救:“大舅妈,您什么时候过来的?”
夏优话一出口,大舅妈脸上简直是不敢相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