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优看着徐瀚启熟练的用着刀叉,有点好奇。
徐瀚启表示工作需要。
夏优意会,夏优意外的发现徐瀚启好像很喜欢吃面包。
难得的正式约会,夏优也有意的放慢了吃饭速度,俩人把菜都吃光以后,又坐了一会儿才离开西餐厅。
徐瀚启征求夏优意见,想明天一早火车先顺道去小林子家看看,再回阳市。
夏优这才想起来,几个月前,小林子去了南方,要是过年回不来就让徐瀚启把钱交给他娘和他大哥。
徐瀚启这么一说,想必是小林子没回来,夏优欣然答应。
想着小林子上次大包小包给俩人带吃的,夏优又跟徐瀚启去买了一些能放得住的糕点和罐头。
晚上去爷爷家吃饭,徐瀚启把明天要回去的事情说了,老爷子只是嘱托徐瀚启要好好照顾夏优。
家里每个人都在自己的岗位上发光发热,离别才是常态。
经过昨晚夏优的同意,徐瀚启晚上直接上床了。
早上发生的事,夏优不去想,不意味着不存在。
夏优看着穿着睡衣躺倒自己身边的徐瀚启,从床上一骨碌坐起来。
夏优看着徐瀚启,咽了下口水,半晌开口道:“对于我现在吃煮鸡蛋这件事,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没有。”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徐瀚启看着夏优一脸郑重的看向自己,起身平视夏优。
“优优,我只想让你知道,从你嫁给我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徐瀚启的妻子,我会永远对你好。至于其他的,都不重要。”
徐瀚启掷地有声。
夏优一时消化不了这几句话的含义。
“我知道了,赶紧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呢。”夏优说完,便钻回了被窝里。用徐瀚启妈妈给准备的喜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徐瀚启看着缩在一边的夏优,默不作声的盖好被子睡觉了。
因为徐瀚启知道,现在的夏优需要一点时间来思考,自己还是别给夏优造成干扰了。
徐瀚启躺在床上,很快便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
徐瀚启睡着,夏优才把紧绷的身体从被子里放出来。
夏优侧过身,大院里的路灯渗过窗帘透过来,夏优看着徐瀚启近在咫尺的脸,没有一点旖旎的心思。
夏优反复琢磨徐瀚启话里的意思。
临睡着前,夏优总算想明白了,徐瀚启都不介意,自己在这矫情什么!
除了跟徐瀚启好好过下去,自己还有别的选择吗?
现在能配得上徐瀚启的也只有夏优自己,换谁都不行!
夏优没有心事,坦坦荡荡的睡着了。
夜里冷了,夏优感觉自己被拥入了一温暖的怀抱。
第二天一早,夏优是被硌醒的。
夏优一睁眼,发现自己整个人趴在徐瀚启身上,徐瀚启则是一脸宠溺的看着自己。
夏优先把脸从徐瀚启胸口上抬起来,再把肚子从徐瀚启下身挪下来。
“压到你了吧?”夏优有点不好意。
“我要起床时候你才过来的,没多一会儿。”徐瀚启见夏优从自己身上下去,安慰了夏优一句便去卫生间了。
俩人洗漱好换完衣服,拿好东西就下楼了。
胡宁芳早早就起来给俩人包了饺子。
吃完早饭,徐瀚越就开车送徐瀚启和夏优去了火车站。
于茂林家里在村上,徐瀚启和夏优先是火车又是汽车,最后坐牛车到的于茂林家。
送完东西又牛车汽车火车,好不容易在晚饭之前赶回了自己的小家。
折腾一大天,夏优又累又困,感觉自己的羊毛卷里都是灰。
夏优回家衣服都没换,直接烧水洗澡。
夏优洗完澡,晚上吃了几口,就躺在床上就眯了一小觉。
等夏优睡醒,睁开眼,看见徐瀚启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穿着睡衣回了他自己房间。
夏优瞬间精神了,当时就不乐意了。
不是,徐瀚启,早上还是一个被窝里起来的,晚上就又要分房睡吗?
夏优肯定不能同意!
夏优起床,气呼呼的就冲到了徐瀚启房间,徐瀚启似乎正从床垫下面拿着什么东西。
显然没有想到夏优能推门进来。
徐瀚启握紧了拳头,有点儿脸红。
夏优也没想明白,徐瀚启在心虚什么。
眼见气氛开始走向尴尬,夏优一屁股坐在了徐瀚启的书桌上。
夏优脑子一热,伸手拍了拍桌面道:“徐瀚启,你过来!”
徐瀚启从来都不会拒绝夏优,哪怕现在夏优像在召唤一只小动物。
徐瀚启两步走到了夏优面前。
夏优伸出双手搭在了徐瀚启的脖子上,一把将徐瀚启拉向自己,不由分说的亲了上去。
夏优嘴上没闲着,心里盘算着该怎么进行下一步,而有些分心。
徐瀚启也有点心不在焉。
夏优大脑飞速运转,把手从徐瀚启脖子上拿下来,又把握成拳抵在桌子上的徐瀚启的手放在了自己腰上。
夏优见徐瀚启迟迟没有动作,便睁开了眼。
夏优看着眼前徐瀚启闭起的眼睛睫毛微动,在自己口中攻城略地,不应该啊!
徐瀚启怎么就能止步于此呢?
难道是自己给的提示不够吗?
徐瀚启不应该不明白啊!
察觉到夏优异样的徐瀚启,睁开了眼睛。
夏优看着徐瀚启因为情动而有些发红的眼角,不解的看着徐瀚启。
徐瀚启轻咳一声,在夏优面前摊开了右手,右手掌心是被捏皱的小纸包。
夏优伸手拿了过来,这不是老演员嘛!
徐瀚启那次顺手揣在兜里,回家的时候发现了,就放在了床垫底下。
徐瀚启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想着可能用上就找了出来。”
徐瀚启摊开手掌那一刻,夏优的注意力就被转移了。
上次夏优就想打开看看,徐瀚启给揣兜里了,这回说什么也得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
徐瀚启看着夏优一脸急切的在自己面前拆开纸包,只觉得下身更是疼了几分。
夏优看着手上蘸得不太明显的粉末,不由得一阵恶寒,顺手就把东西扔在了一边。七十年代的计生用品就被夏优以不太卫生为由嫌弃了。
“徐瀚启,这个东西可能用不上。”夏优嫌弃道。
话音未落,伴着夏优一声惊呼,徐瀚启把夏优从书桌上抱起来,长腿一迈,走向了夏优房间。
长夜慢深,星河滚烫。
云翻雨覆,呢喃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