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郡王一直都粘着她,玉隐就让对方教自己读书识字作画,甚至是练武。
果郡王自然不会拒绝,他还很高兴自己能和福晋有这么多的相处时间,一时间两人倒是如胶似漆。
而玉隐也得到了更多的空间和自由,以及那堆成小山的库房,毕竟她嫁进来之后,果郡王就直接把府里的库房钥匙给她了,直言不管是库房还是他的私库,她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玉隐自然也不会跟他客气,她换回来了很多东西,都好好的让人收了起来。
其中有一本书是讲美妆的,特别厚实的一本,上面详细讲了所有的化妆步骤,以及各种妆容要怎么被塑造出来。
玉隐看得目瞪口呆,比起化妆,她更愿意称这样的方法叫做易容。
她也每天上妆,但不会像这个一般神奇的让自己变成另一个人。
只不过上面所说的粉底,眼影,口红之类的,自己都没有,应该不是自己这个年代的。
玉隐之前就发现了这个红包群的神异了,一开始她以为这个群都是雍正朝的人,结果却发现了各种各样神奇的东西,就像那个自己舔一口就变美的丹药,简直就和仙丹一般,一定不是存在这个世界的,所以这个红包群连接了很多个世界的人。
知道这个群的强大之后,玉隐更加高兴了,她的人生被这个群给救了,余生只剩下一片坦途。
之前玉隐还在好奇那些奇怪的化妆品,没有想到后来她就用一个翡翠手镯换了一堆化妆品回来,上面写着什么海蓝之谜什么莱珀妮之类的,玉隐也不懂,只按照上面写的方法用。
她对易容还挺感兴趣的,每天学个不停,还学着保养自己的皮肤,每天都要用勺海蓝之谜的那个面霜去涂自己的脚后跟,别说,感觉涂了之后更粉.嫩了些。
玉隐对自己现在的生活很满意,只不过她先过得幸福了,也很心疼在宫里吃苦的长姐,她从小和长姐一起长大,自然明白长姐的心气,知道自己是替身之后,恐怕是每分每秒都想要弄死皇帝,可现在还要虚与委蛇。
自己得想个办法让长姐日子好过一点才行,当然,长姐日子好过了,自己日子也就有保障了。
毕竟郡王不是君主。
玉隐在有底气之后,第一次点击了抢红包,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新手保护,她抢到了生子丹。
生子丹:保证生龙凤胎,一次就中,且在怀孕期间免疫一切对胎儿的伤害(母体受伤无效,举例:母体划伤手依旧会疼会流血,但如果摔倒,母体会疼但胎儿无事)
玉隐紧紧拿着这生子丹,都差点忘记回红包了,匆忙的从自己的库房里找了些好东西送回去。
她不知道生子丹的价值,也不知道这些够不够。
而收到这些金银珠宝的丹修都差点要饿死了,要知道他专心炼丹,修为太低,至今都还没有辟谷,胃口又大,现在终于是能吃下顿了。
玉隐拿着这可生子丹想了很久,在那本预示自己结局的书里写了,自己直到死也没有孩子,那她是不是可以用这生子丹有孩子呢?
但玉隐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这丹药给长姐,毕竟书里说了皇上会死于雍正十三年,虽然说是有毒害的成分,但她估计就算不毒的话皇上那身子也只能多撑个两三年的。
长姐这个时候怀孕就正好,生下来的孩子年纪正好可以登基,况且有了这生子丹,就不用担心皇后的黑手。
反正结局是长姐抚养的四阿哥登基了,书里描写四阿哥的场景并不多,但这所以一个从小就有心眼的孩子,虽然说在皇家有心眼不是一件坏事,可……既然自己人能坐皇位,为什么要送给别人?
皇上权力多大啊,不让自己哭就不让哭,她必须得用死才能让大家哭一哭,说实话,她也想要这权力,但玉隐也清楚,自己不是做皇帝的料,也不耐烦那些事情,她的愿望是让母亲的牌位进甄家祠堂,如今已经实现了,剩下的也只有锦衣玉食的活着了。
暂时还没有找到其他的目标。
玉隐越想越觉得这事情可行,可现在长姐还不是之后掌权的熹贵妃,只是一个莞常在,对了,前段时间侍寝之后成为了莞贵人,虽然升得很快,但贵人和贵妃之间差太多了,自己又只是一个郡王侧福晋,不好直接去拜见对方。
想来想去,玉隐还是决定写信给对方,她之前可是从红包群里拿到了一种纸,这纸有些神异,只能指定看到的人看到自己想表达的意思,其他人看到的就是另一种意思,所以用这种纸完全不用担心自己传的信会被其他人偷看。
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世界才会有这么神异的纸。
没有多想,玉隐就坐下来给长姐写信,她如今的字还是不好看,但比起以前不会用笔好太多了。
她把自己的想法全部都写了下来,在最开始就提了这封信只有长姐能看到,不需要担心,不然以长姐的聪慧只怕会着急得要死。
玉隐把信交给自己身边的人,又拿出一堆胭脂水粉再加上那枚生子丹,“把这封信和东西送到莞贵人手里!”
除了自己和长姐,没有人会知道生子丹是什么东西,就算查验也查不出什么。
玉隐十分放心。
不说自己这个皇上简在帝心的兄弟最宠爱的侧福晋,就说现在后宫之中最得宠的就是莞贵人,手下的人做事都很麻利,很快就传到了甄嬛手中。
甄嬛看到信的时候还诧异了一下,结果越往后看越震惊,玉隐……什么时候有这本事了?
这信纸,还有这生子丹,对方是从哪里弄来的?
这种事情已经超乎了常理了吧?
就算觉得博览群书,见多识广的甄嬛也觉得不是真的。
但玉隐在心中分析的那些事情,她都记在了心上,虽然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妹妹会有这么大的野心,但转念一想,自己面对这样一个把自己当做替身的老男人,她心中又怎么会没有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