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27?\\u0027●)哪学来的骚操作,都给人整怀了……”
垃圾统叽叽叽的笑了半天,最开始她是有一丢丢可怜那些男人的。
后面金莲出门,她看到一些男的不是捂着肚子哼哼唧唧的姨妈痛,不然就是小心翼翼的扶着孕肚子,急眼的四处求医。
由于时间太紧迫,一些已经怀了身孕的女子也一块挺着大肚子在外头。
男男女女混合怀孕的场面,她真的憋不住了。
“以前我去过一个位面,人家那才是女尊,男人掐兰花指生娃娃的,看这位面不伦不类的,啥都给女人做完了,把男的都毁灭好了。”
还有双性半兽……万千位面,嘿嘿,什么奇怪的天道都有。
摸着自己仅有的一丝丝良心,金莲觉得还是不能太变态,搞什么两个器官之类的会吓死人的。
送他们一个可爱又美丽的子宫就行了。
“母皇。”
多日不见的季无霜赶到别苑,最近几天全国上下几乎所有的男子都来了葵水,还有一小部分的有孕在身了。
不止她人麻了,很多百姓也麻了,还以为天降神罚,她跟一众臣子也商量不出个办法来,就想着过来找自己老母亲问问。
“昨晚我梦到天上的仙君托梦,怜世间女子多操劳,故扭转乾坤让男儿孕育子嗣,还传授于我男儿生产之法。”
金莲睁着迷迷瞪瞪的小眼睛,一脸没清醒的样子开口就胡说八道。
季无霜老实但也不笨,没有完全信,可是现在也没什么好办法,于是又开口问道:“母皇,是何生产之法。”
“刨宫法。”
“????”这回轮到季无霜迷瞪了,这是什么玩意?
“你可先叫医官过来与我学习,反正离最近的生产日还有九月,医官学会了在分散各地教与各地女医,再通知各国派医官过来。”
金莲迷瞪的小眼神让季无霜很是怀疑,这到底行不行?
可是又不好质疑自己亲爱的老母亲,只能按吩咐先安排宫中的医官们,牵着要生产的各类牲畜过来实习。
在一众医官们兴奋的小眼睛里,金莲就拿着大砍刀给一只小母羊开膛破肚了。
“不要慌张,老子习惯了大刀,嘿嘿,小的没手感……”
……垃圾统呵呵冷笑了几声,是习惯了扛大刀捅人家吧,怕刀子太小一下子忘记手上有刀了。
“快动刀啊~捅死了算我的,我别苑里多的是可爱的兔兔羊羊猪猪~嘿嘿嘿。”
看着一群人有些愣愣的神情,金莲拿着血淋淋的大刀在众人眼前挥了挥,有啥怕的啊,死了立马烧烤。
“是太上皇。”
被大刀挥过眼前,众人清醒,赶紧拿起自己的刀子对着各种牲畜下刀。
日子一晃就是三月,离国上下所有的女医都加班赶点的学会了剖腹产,毕竟谁家没几个老婆等着生娃啊。
快点学会了,先学会了好去切别人家老婆的肚子,试试手以防万一。
而各国的皇帝们一开始还犹犹豫豫的,可是过了三月,眼看着大家的肚子愈发大了,一直都找不到好对策,只能赶紧跑过来求学。
“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地牢里的季无思两眼无神,她和齐流云已经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牢里不知道多久了。
上次醒来就摸到了下面不一样的地方,她当场就崩溃了。
这比看到齐流云被人切生鸡片更让她无法接受,毕竟被切的又不是自己。
“流云,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
说好的穿越女大女主剧情,本来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变了画风。
“……”齐流云躺在地上自我放弃,在这数不清的日子里,他早就麻木了。
再怎么女子为尊,作为一个男的也不能接受自己那啥没了,现在真是生不如死。
“你说话啊?说话!想办法联系一下你的人,让他们来救我们!”
对方的沉默让季无思想炸了,本来就看不到阳光分不清白天黑夜,就他们两个人,齐流云还要死不活的,
太安静了,想要一个人来回应一下自己,她受不了这种沉默。
“……别摇了,好疼。”
齐流云忍不住喘了几口粗气,下面真的疼,他没有吃到丹药,被切片了也只是女医简单救治了一下。
几个月躺在这阴暗潮湿的地牢里,伤口发炎溃烂疼得不行。
“我受不了了,你好好的为什么毒害我的母皇,不然我们现在还好好的。”
季无思说着就有些激动起来,无意中又触碰到某个她最不愿意想起的部位。
“啊啊啊!呜呜……都怪你!好好的下什么毒!”季无思又难过又心酸的拽起地上的稻草不停地撕扯。
虽然被关在这,但是每天的吃喝是不少的,可是她最不愿意吃喝,吃了就得拉,就要面对那不堪的部位。
呜呜呜……
“……”齐流云依旧不吭一声,毕竟是他自作主张,面对抱怨,他没话反驳。
“别哭了。”金莲刚吃饱饭,拿着小牙签撩着牙缝就走来了,不得不说穿越女发明的牙签还是不错的。
看到多日不见的老母亲来了,季无思哭唧唧的爬到牢门边,两只手伸出去想要抓住金莲的衣角。
“母皇,母皇你放儿臣出去吧,这一切都不关儿臣的事,呜呜呜……”
这次她才真正的见识到了古代的可怕,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竟然连带着被诛九族了。
“你错没错母皇心里有数,你不是很想上学堂吗,母皇把学堂都弄好了,我们明日就去学堂学习吧。”
毕竟也是个男孩纸了呢,不上学怎么行。
说罢金莲撩着牙齿转身就走了,好不容易做一次大姐大,自己得抓紧时间去按摩桑拿马杀鸡,下次指不定倒霉又得做畜生呢。
“不要走!母皇!儿臣真的没有参与此事!母皇!你相信儿臣吧。”
季无思隔着牢门,拼了命的叫喊,两只手伸出去除了空气什么都没抓到。
而里头的齐流云依旧搭拉着眼皮,死气沉沉的,仿佛对什么事都失去了兴趣,一心想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