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改剧情,因为太难了,然后一边哭一边改,醒来一看,白哭了,因为是在梦里改的!!!!!!本想努努力改一下吧,点开后台一看,算了……工程量太过庞大。)
天还没亮,候在岸边的他们就发现了漂在水中的船身碎片。
知道出了事的他们赶紧就沿着河岸寻人。
“侯爷??”
“大胆刁民,你们对侯爷做了什么?还不通通闪开!”
一群百姓看到侯府的人通通下了跪,即使对方身着便衣,但是那股子气势不是一般人可以模仿的。
侯府的人自知自家侯爷这副模样,和周围的人没有半毛钱关系,但还是又开口呵斥了几句。
“今日之事若是外传,损害了我们侯爷的名声,到时候全都要拉去官府治罪,打得你们皮开肉绽!”
一顿威胁,侯府的下人们像抬死狗一样把阮乘风抬走了。
侯府。
阮乘风伤得很重,七八个大夫进进出出的,血水泼了一盆又一盆,救了整整一天。
外头的下人们很是惊慌,侯爷出了事到时候只怕也是要牵连到他们的。
“不对啊,一起出府的不是还有两人吗?怎么没一块回来?”
“管她们做什么,一个是千人骑的娼妓,另一个是一女侍二夫的下贱货色罢了,平时侯爷多厌恶她啊,死在外头更好。”
往日在阮乘风的默认下,所有下人都可以欺凌华冷玉,整个侯府没谁不对华冷玉动过手,侮辱人的话更是没少过一句,如今失踪了个讨人厌的人而已,没人在乎。
下人们继续悄声讨论着,都在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河里的金莲跳河之后,就去了千里之外的京师。
现在是太平盛世,皇宫之中的皇帝正睡得安稳得不行。
金莲从床顶突然降落,一屁股墩到了中年皇帝的大肚皮上。
“噗……”
重物压身,皇帝是被墩醒的,一看自己身上坐了个人,他立马出声尖叫。
“来……”
“嘘。”金莲连忙俯身捂住皇帝的嘴,“他们全都被我放倒了。”
“狠话我只说一次,文信侯……万岁万岁万万岁~”
说罢,拿出了一把匕首,高高举起,动作定格在了半空中。
“???……”
皇帝的两个眼睛瞪得铜铃一样大,想他为国为民大半辈子,难道就要这样死了??
他听完金莲的话,心态彻底崩了,小心脏都碎成了沫沫。
造反!
是造反啊!
来人啊!!有刺客!救驾!!
“去亖吧!”
金莲拿着匕首狠狠地刺了下去,刀尖停在皇帝的眉间处,狠狠地用力地……
……剃了他的一根眉毛,一根!一根!一根!
在皇帝惊恐的眼神当中,金莲再次消失,临走前,顺带偷走了皇帝的一件龙袍。
“啊啊啊啊啊,刺客!救驾啊狗奴才!!!”
勤勤恳恳了大半辈子的皇帝,致死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搞得现在要被人刺杀造反。
(*?????)
金莲嘎了皇帝的一根眉毛,再次回到了侯府中。
阮乘风经过救治,已经清醒过来。
作为一个疯批的虐文男主,他的第一句话就是,“快去把华冷玉给我找回来!就算是把这天给我翻下来,也要把她找到!”
那个女人,背弃了自己的爱已经罪该万死了,现在还割了他的耳朵。
他的耳朵!!
想到前晚的事情,阮乘风的表情逐渐狰狞起来,然后拉扯到了自己的伤处。
“嘶……该死的女人,我就不该对你心慈手软!”
阮乘风的内心愈发疯狂,脑子里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把金莲抓到手里,然后狠狠的折磨死她。
“我觉得是我对你心慈手软了。”
嘭……
房门突然被人从在踢飞,门外的下人们全都东倒西歪的翻了。
金莲扛着一把小剪刀走了进来,看那辛苦的样子,不懂得还以为扛了个什么流星大铁锤在身上。
“华冷玉!”
“你还没死啊,实验证明,割掉耳朵是不会聋也不会死的。”
金莲手里抓着剪刀,一脸的坏笑,一步一步走近阮乘风。
阮乘风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想要去拿床头的佩剑,和金莲一决高下。
艰难起身,好不容易才碰到了剑,身上的伤又痛得他直打哆嗦。
手抖了抖,最后还是滚下了床,狼狈的趴在了地上。
金莲上前,一脚踩在了阮乘风的胸膛上。
“狗东西,你是觉得自己很厉害吗?你觉得自己很男人??”
就经常拉着别人看自己的活春.宫,正常人干得出这种事?
“收回你的脚,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华冷玉……”
“去你爷爷的,装逼佬,你亖!”
金莲收回自己的脚丫子,转而一脚踩到了阮乘风的脸上。
“你现在还没认清现实呢,现在,是我玉玉子的时代,你算哪根毛,还敢跟我放狠话。”
金莲越是牛,越是激起阮乘风的征服心理。
眼前的女人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只知道哭和求饶的华冷玉。
但是却更让他想要把对方虐哭,他还是喜欢以前的华冷玉。
眼前这个,真的很讨人厌!!!
越想越难过,阮乘风反手就要抓着金莲的脚踝,然后反攻她。
金莲把脚收了回来,然后反扑到了阮乘风身上,屁股一墩就把人彻底墩到了地上。
“你不就是仗着你有个小兄弟所以很拽吗,现在就让我们来一起做姐妹吧!”
阮乘风,“???”
手起剪子落,金莲的小剪刀咔嚓一下,精准无误的把阮乘风的小丁丁嘎了。
“啊啊啊!……”
就这样突然的被人阉了,阮乘风大叫了起来,也没心思抓人了,捂着裤裆就蜷缩在地上。
金莲把手中的剪刀一丢就站了起来,一脚把阮乘风撂到了一边。
“蠢货,看你现在还有空装不,跟我比疯批,我看你是活腻了!”
说罢金莲便带着垃圾桶将整个侯府所有之前的东西都扫荡了个干干净净的。
等侯府的下人们第二天醒过来,只看到侯府上下一干二净空空荡荡的,阮乘风正躺在血泊里生死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