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神识找到凉子,却觉得她的状态非常不好,张然神识扫过她的血脉,气血偏弱,高烧未退,比起当时在大厦里时还要虚弱,像这样,想说让她醒过来,那是根本不可能。
而两个不知哪儿找来的医生在那不住争论着,而那个张然认识的指挥则是在边上焦急地问着,问了一会后,那指挥出去了。
张然神识跟着那人,那个警察出去后,又找了之前开会的,像是在说什么,然后这些人又都争论了起来。
张然很是无语,可惜自己是不会本子语,不然就能知道这些人在争论什么了。
再一会,那指挥打了电话去,张然神识跟着,这肯定是有什么变故了。
差不多十分钟,一辆救护车开了来。
张然一时明白了,这是凉子的情况太严重,无奈只能是再叫医生来,也不知道会不会用救护车把人接走去医院救治。
救护车下来两个医生,倒是带着不少仪器器械这些,那就是不会带去医院救治。
张然的电话这时响了起来,他看是个陌生号码,心里一动接了起来:“喂。”
里面传来了国语:“马先生,我们到这附近了,您在哪?”
张然道:“我在海边吹风呢。”
那人声音传来:“您把那个看定位器的程序打开。”
这是要定位张然了。
张然自也没啥,打开了程序。
差不多五分钟,一辆车开了来,张然神识过去,只是三个人。
张然看着想笑,只三个人,够干嘛?
不过,他倒也佩服这些人,从东京到大阪,他查过好像是五百多公里,就这么一会就开到了。
三人穿得很严实,头上戴着帽子,脸上是大口罩,这是不想让人看到形象。
走到张然边上,伸手跟张然握了下,嘴上说道:“谢谢马先生的支持。”
张然笑道:“我也没做啥事,就是远远看着了。”
为首一个个头有个一米七五左右,看着是看不出年纪,但张然感知了下,有个四十来岁的年纪,相貌普通。
做这行当然是越普通越好。
那人点点头:“您这也是帮大忙了,嗯,麻烦您再跟我说说您看到的。”
张然把自己感知的说了一遍,当然,就只是说了外围自己能看到的那种,就连远方高处那些观察点,他也说是自己看到有人往那儿去。
那人听着,头也大了,他也得出了跟张然一样的结论,这没个几十人,那就是送人头。
为首的咬了咬牙道:“不管如何,我们要再去看看,看有没机会。”
张然嗯了声,示意了下道:“那我不用去了吧?”
为首那人想想道:“行,您自便吧。”
他是觉得,如果情况真如张然所说的那样,那有没张然都没啥区别。
三人开着车走了,张然看看手机,一时有些无语,也不知道符家安的护照准备好没,准备好了,那现在没事就可以去拿护照走人。
神识往派出所内扫了一下,救护车上下来的两个医生时了房间忙活了半天,张然感知着,凉子不仅没见好转,气血反而是又转弱了下去,这要是再不去医院,那真可能出大问题。
但这事还真没法催促。
稍等,再感知了下那三人,已把车开到了派出所左近,倒是听了张然所说,避开了高处的观察点,然后绕了一圈,上了个稍高些的地方,差不多就是高处观察点的边上,正好那儿看不到。
然后拿出望远镜在观察。
张然看他们的观察点,派出所内的情形还不一定能看到,最多就是看到边上一些守卫的。
这时派出所内几个医生在那儿商量着,然后跟那指挥说了,那指挥这时像热锅上的蚂蚁,跟医生不住争辩,后面来的两个医生怒哼了几声,没再跟他争,人出了房间。
这是要甩手不管了?
张然眉头皱了下,如果这两个带着仪器来的医生都救不了,那凉子真的是危险了。
那指挥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咬牙切齿地跟另外的警察说着什么,后面似是极其无奈地出来外面,再招呼了已上了救护车准备离开的两个医生重新进来屋内。
医生给凉子打了一针,这一针下去,似是让凉子又稍好了些,但张然感受着,这也就是吊着她而已。
进来一个女警,拿了一套女警察的衣服给凉子换上,然后还稍给她化了下妆,人脸化得黑了不少,把眉毛眉色那些都改了,猛一看根本看不出是凉子的样子。
这一切做好,才推了凉子上了一辆警车,那辆救护车都没开,然后医生也上了那辆警车跟着救治。
哗哗啦啦,五六辆车跟着这辆警车一起出了派出所,要是不清楚内情的,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张然神识感知这一切,再感知着那三人,三人拿着望远镜望到了车队。
凉子只要进了医院,估计是死不了了。
再一会,张然心念一动,一辆车向着他这方向开来,那是三人往这儿来了。
车停到了他面前,那三人下来,为首那人走上来,看张然在喝茶,不由笑了下:“马先生这倒是会享受。”
张然微一笑:“冷茶了,不然倒是可以请你们喝两杯。”
那人也不在意,坐上张然的车,却是一时没说话。
张然也没管他在想什么,自己喝着自己的茶。
再一会那人说道:“刚才他们开出了七八辆警车出去,也不知是干嘛了?”
张然哦了声,假装不知道这事,想了想道:“那有没一辆救护车?”
那人愣了下:“好像没见到有救护车。”
张然道:“在你们到之前,有一辆救护车进了派出所,会不会这其中谁出了事了?”
像突然想起来般,他噢地一声:“对了,之前凉子落到海里受了凉,一直在生病,今天早上我离开时,她还在发烧呢,难道救护车是去救治她的?”
那为首的人啊地一声,帽子下的眼睛一下变得发亮:“确定?”
张然笑道:“当然确定,昨晚就是我帮她吃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