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客栈
9月18日
有一个璃月人来到了望舒客栈,他的名字叫刘华强,他今天来这里不是来找茬,也不是来劈人的。
在他工作时,偶然从一位蒙德人打听到蒙德有一种酒叫蒲公英酒,味道和璃月的白酒有很大的区别。
作为璃月里广大打工人中的一员,他借着休假来到了望舒客栈准备品鉴一下蒙德风味的蒲公英酒。
“老板娘,这蒲公英酒多少钱一杯?”华强来到望舒客栈问道。
“2万摩拉一杯。”虽然从蒙德送到璃月,蒲公英酒的价格会提高,但这个价格显然“略高”。
“what\\u0027s up,你这蒲公英酒是金子酿的还是杯子是金子做的。”刘华强怀疑老板娘是不是在价格后面多添了一个零。
“瞧瞧现在哪有蒲公英啊?这都是从蒙德进口的加工蒲公英,你嫌贵我还嫌蒙德那边不发货呢!”
“算了,给我来份杏仁豆腐吧。”
“行。”
在常人眼中,两国打仗,只要不把战火烧到自己的国家,那么人们会想当然地认为战争与自己无关。
然而事实恰恰相反,蒙德与璃月长期保持贸易往来,由于战争影响,蒙德大部分特产断供,导致不少行业因此受到冲击。当然,除了贸易上的,还有一件事物真正冲击了璃月上下阶层。
9月27日
璃月港
钟离走在街上,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和平,这段时间他受到的磨损可不小。
不过好在天空岛的破事总算解决掉了,而且也没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天理的维系者除了把蒙德和至冬的神明和眷属留下来后就让所有人各回各家了。
钟离打算先去不卜庐抓了把药拿回去煎茶,然后再去万民堂吃顿饭再回去给胡桃报平安时,他看到北国银行附近聚集了不少人。
钟离走近打听,听到不少人在讨论红钢和至冬的战争。
“听说了吗?隔壁老王之前赌至冬国的登陆部队成功登陆,大赚了50万摩拉!”
“真的吗?北国银行真就把50万摩拉给他了?”
“当然,昨天那兔崽子就在琉璃亭那边大吃大喝,老风光了。”
“赌登陆部队登陆成功?”钟离有些疑惑,这段时间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然而当他再打听时,他打听的消息让他更加震惊。
“你听说了吗?北国银行那边开了一场大赌,赌至冬国的军队能不能把红钢彻底消灭。现在已经开赌了,最低赌金10亿摩拉,要是赌赢了,要是赢了,这辈子就不愁吃喝了。”
“唉,打工人只会一直打工,有钱人只会一直有钱啊。要是我们也有10亿摩拉就好了。”
“确实,我之前就听说了,红钢那个国家不但建国时间短,而且根本没多少资源。消灭红钢的军队也只是愚人众其中一支军队,但凡是个聪明人都知道要押至冬国了。”
当红钢军队和愚人众的远征军发生了一点《小摩擦》时,北国银行那边就以赌博为灵感想到了一个“游戏”——“战争赌博”。
在愚人众的支持下,他将红钢和愚人众远征军的战斗设成大大小小的赌局,每个赌局的金额小到10万摩拉,大到上亿摩拉。
在“战争赌博”中,北国银行除了每天按时公布战争走向外还额外出售一部分有关红钢和至冬国的书籍。
让赌徒(冤种)发挥主观能动性进行玄学预测,让人们不会只投至冬国,毕竟所有人只押一个国家就没意思了。
此举一出,就吸引了无数人参与这次的赌局。
在这个比地狱笑话还地狱的赌博里面,没人在意双方的士兵,没人在意这场战争,所有人带着新鲜感和金钱的欲望将每场大大小小的战斗当成一次次的赌博。
在北国银行的带动下,蒙德从战场变成了赌桌,双方的士兵变成了一掷千金的赌徒的骰子或者点数。
对于富人而言,他很乐意看到人们为了摩拉而展现的模样。这些人可能是连杀只坤坤都做不到的人现在可是将不少人的生命作为赌注了。
反正都是用他的钱,他也不觉得心疼。而且他也有的是手段把这些赌徒的钱据为己有或者将这些钱用于支持战争。
在很多赌徒眼里,至冬国的人说不上喜欢,而红钢这样的小国家就算是死了也与他们无关。
因此,在看到双方相互厮杀且还有摩拉拿的机会时,所有人都加入了这场荒谬绝伦的赌博。
“世事无常啊…”
“哟,钟离先生,好久不见。”达达利亚突然出现在钟离身后。
“嗯,好久不见。”
“最近去哪了?听说胡堂主这段时间可着急了,生怕你出什么差错。”
“哦,只是出趟远门拜访老友,倒是不知近日发生何事。”
“我们至冬国向红钢发动战争了,要是不出意外的话,可能在年末结束战争。”
“红钢?你是说战争赌博的那个国家吗?”钟离记得巴巴托斯跟他透露过,似乎是一个很特别的国家而且还被巴巴托斯看好。
“是啊,不过钟离先生有没有兴趣参加呢?胡堂主最近有点跃跃欲试,说要等你回来跟你商量。”
达达利亚记得胡桃每天急着找钟离,连七七都不埋了,生怕钟离又给往生堂增加什么奇怪的开销。
“有点意思。”钟离走近了展台,看到了不少衣着华丽的商人一掷千金,也看到了不少军官分析两国的战况预测战争走向,不过绝大多数人都不看好红钢能撑过至冬国的攻击。
“那么钟离先生想赌哪一个呢?”达达利亚带着钟离来到了一张桌子前。
桌子上摆着大大小小的箱子,每个箱子有两个开口左右两侧分别写着红钢和至冬国的文字。
箱子越大,战斗规模、影响范围越大,最低赌金和收益也越大。
中间则写着具体的军事行动名字,旁边有一盆铜板,只要选一块铜板投入其中一个开口,然后到工作人员面前填写赌金,再等待结果。要么上群玉阁,要么上往生堂。
达达利亚示意钟离在某个军事行动上投票,但钟离却被前面一个巨大的箱子吸引了注意力。
“这个是?”钟离指着一个很大的箱子问道。
“这个吗?那个是赌至冬国是否能消灭彻底消灭红钢,不过最低赌金恐怕我是出不起的了,诶,钟离先生?”
钟离离开了那些中小型箱子,径直走向那个有一个魈高的箱子面前,然后沉思了一会。
“钟离先生胃口真大,你不会是想赌这个吧。”达达利亚有些惊讶,不过钟离先生这么做一定有他的深意吧。
“那么钟离先生也是想赌至冬国赢吗?等等……钟离先生!您这是……”在达达利亚震惊的眼神中,钟离毫不犹豫地在纸上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把铜板放入了标着红钢的开口。
“嗯,为何如此惊讶?”钟离对着达达利亚问道,除了达达利亚,旁边的工作人员以及商人用着一种“你tm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眼神看着钟离。
“先……先生,您没看错吧?”叶卡捷琳娜见过啥都敢投资的傻逼,但钟离这样的行为还是震撼她一整年。
“钟离先生,你应该知道10亿摩拉可不是什么小(啸)数目吧。”达达利亚有点无语地看着这位大爷,他应该清楚自己这个钱包可没有10亿摩拉
“以普遍理性而论,10亿摩拉确实不是什么小数目。”
“额……那个,叶卡捷琳娜,我朋友可能只是看走眼了,你能不能……”达达利亚示意叶卡捷琳娜给钟离开绿灯,但很快被钟离制止了。
“不必如此,契约已成,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我做出什么选择,我应当承受契约的义务。”
“那么……钟离先生,那10亿摩拉你该怎么筹齐,就算是把账单寄到北国银行也不妥当吧。”
“嗯,以普遍理性而论,确实,不过往生堂发展历史悠久,堂主应该攒下了不少家底,请问往生堂的资产能否抵押?”
“钟离先生,按照规定,可以。只要在这里签字就行了,我们随后会派指定人员去鉴定往生堂资产价值。”叶卡捷琳娜用颤抖的手拿出一份协议,这下北国银行可以含泪大赚一笔了,这业绩还不蹭蹭往上涨?
很快,整个璃月知道了往生堂有个“大冤种”不惜把大半个往生堂抵押出去也要押至冬国无法消灭红钢的消息了。消息一出,钟离走在大街上难免受到人们的指指点点。
“你看到了吗?就是那个傻子,把往生堂的家底押在红钢上了。”
“哎哟我去,那不是钟离吗?听说他见多识广,怎么可能选红钢呢?”
“不清楚,但他现在可出名了,听说不少骗子也找上门来了。”
此时,钟离还是像往常那样去田铁嘴那边喝茶听书,不过这次他可能有段时间不能回往生堂了。
当胡桃得知钟离把大半个往生堂抵押时,她杀人的心有了,于是她气得内心奔溃,又哭又闹,差点把钟离赶出家门(这个家里没有你的位置了.jpg)。
她虽然不懂什么军事,但好事人给了她红钢和至冬国的纸面数据时,胡桃崩溃了,两国之间的差距不说是旗鼓相当吧,至少可以说是天壤悬隔。
再加上大半个往生堂被抵押,导致胡桃每天以泪洗面,连业务都不去推荐了,七七则阴差阳错地迎来了一段难得的安宁。
钟离最后还是识相地暂时离开了往生堂,只是谁都不知道,钟离未来会用事实证明“赌博反买,别墅考海”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