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弟!”
杨四郎与杨五郎率领最后的杨家军正往金沙滩赶。在半路上,他们遇见了往代州搬救兵的杨七郎。
四郎与杨七郎关系最好,他便开口询问道。
“四哥,五哥!”
杨七郎顾不上身上的血迹,对他们打招呼道,接着忍不住哭诉:“大哥、二哥与三哥已经殉国了。”
“什么?”
杨四郎与杨五郎异口同声,不敢置信道。
“可恶!”
杨五郎握紧手中的枪(【杨氏太极枪】),十分悲痛地说。
“你现在怎么办?”
几兄弟抹干脸上的泪水,杨四郎询问杨七郎。
“我现在去请潘元帅发兵救爹爹他们。”
此时,杨七郎并不知道杨业已经撞死在了【李陵墓】。他只是这样告诉杨四郎。
“我们去救他们吧。”
与杨七郎告别后,杨五郎对杨四郎他们(杨家军最后的士兵们)说。
“救出大帅,救出大帅!”
他们呐喊着,仿佛已经视死如归一般。
“七子去,六子回!”
王伦(分系统安安)解说,接着补充说明:“去多少人都是送死的了。杨家军败局已定啦!”
……
“六郎,我去引开敌军,他们的主要目标就是我,只要我不在了,你们就可以脱险了。”
在冲去那个方向(【李陵碑】)时,杨业跟杨六郎说起了悄悄话,算是叮嘱,也算是命令。
“可是……”
杨六郎毕竟年轻,他哪来这种舍身取义的精神,只是觉得不能扔下自己的父亲不管。
于是,他违背将令,率领本部人马去追赶自己的父亲了。
“他朝那边去了!”
一个前哨认出了杨业的样子,便向他们的大将军们禀报着情况。
此时,辽国上将【萧天佐】、【萧天佑】、【韩延寿】、【耶律休哥】与【耶律斜珍】等主将全部都追赶杨业去了。
因为这个缘故,杨六郎所部才可以帮助杨七郎杀出一条血路的。
“擒杀他,萧皇后会重重有赏的。”
几个将领对所有部下命令道。
“杀!杀!”
霎那间,辽军士气高涨,战力提升了不止一个等级。
“这下就危险了。”
王伦看着策马飞奔的杨业,为他捏了一把冷汗道。
“驾驾驾!”
杨业飞奔到李陵墓旁边,迅速下马并系好缰绳,接着便亮出了自己的【金刀】。
“贼将,你已经无路可逃了!”
一个辽兵(【十夫长】)指着杨业,怒斥道。
“【突刺】!”
那个辽兵祭出一个招式,策马扬鞭,朝着杨业攻了过来。
杨业捋着长须,摆出气定神闲的样子,只是轻轻移动身体便避开了攻势,接着一个横刀便解决了那个【十夫长】。
“哇……”
萨莎惊叹道,在心里对杨业竖起了大拇指。
“杀!杀!”
李陵墓碑早就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杨业被围,四面八方都是呐喊声。
两个哨骑再次策马过来,然后杨业又是两个招式便把他杀死了。
“大家让开,等我来!”
辽军阵营中,一个穿着银甲的将领提着一把宝刀上前。他大喊着,并吩咐众人走开。
此时,班班系统飘来提示:手提宝刀的辽国大将,正是身经百战的【耶律斜】。他们家族与杨门虎将恶斗多年,他的父亲被杨业斩杀,而现在的他正要为自己的父亲报仇雪恨。在金沙滩之战时,他亲眼目睹了大部分的杨家将士惨死在自己的面前。现在,在李陵墓碑前,他要与杨业比拼个高下,并要将他斩杀于此。【战力】:;【防御】:null;【招式】:【金刀?附魔】、【践踏】、【反杀】、【雪耻之刃】与【附魔之甲】等。
“这下可麻烦了。”
看到提示,王伦这样说。
“【雪耻之刃】!”
耶律斜策马飞奔过来,对着杨业祭出一个招式。
“【格挡?互搏之术】!”
杨业接着祭出一个招式,格挡开了耶律斜的攻势。
接着,他再次发出不同的招式,却又被格挡掉了。
“不愧为杨门虎将之首!”
耶律斜的一个震惊的心声传来,心中是又惊又怕又恨,总之就是五味杂陈。
“耶律将军,我们来助你!”
见耶律斜久攻不下,【萧天佐】、【萧天佑】便相继出战。
然而,杨业泰山自若,稳如磐石。几个将领没有占到丝毫便宜。
见状,敌将【韩延寿】呼喊几个将领回阵中,接着唤出一排弓箭手。
“万箭齐发!”
一声令下,所有箭矢朝着杨业这边射了过来。
“【金刀?格挡?螺旋】!”
杨业挥动着金刀,格挡下来大部分箭矢。
他的马没有庇护,则被当场射死了。
“怎么办?”
韩延寿惊惶道,没有了任何主意。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的人竟然如此厉害的。
“只能暂时避一避了。”
领教过杨业厉害的耶律斜这样说。
就这样,杨业一个人便跟辽国所有精锐周旋了起来,根本就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第二天傍晚,杨六郎率领本部来到了这里(李陵墓)。
“爹,爹!”
杨六郎大惊失色,不断地呼喊着。此时的杨业已经奄奄一息,几乎是弹尽粮绝。他守在高地,辽兵也奈何不了他。
“你怎么回来了?”
杨业见到杨六郎并不感到高兴,反而是责备道。
“我们可不能丢下你呀。”
【焦周二将?周】这样说着。
“明天,我们带人突围。”
【焦周二将?焦】要求重整旗鼓。
“不用了,我要你们活着出去!”
杨业斩钉截铁道,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
“哈哈,你们这些杨家将全部都成了这副德性了。”
第三天,杨业带领残部跟耶律斜对峙起来。耶律斜还不忘嘲讽道。
“你们就是要我的性命而已,不过我有个条件,那就是放过我手下的所有杨家将士。”
言罢,杨业头也不回地撞向了李陵墓碑那里。
“爹,爹!”
杨六郎哭得撕心裂肺,简直就是痛不欲生的样子。
“将军,他确定死了。”
一个辽国哨骑对着辽国的所有大将说话。
“走吧,走吧。没有东西可玩了。”
韩延寿继续摊摊手,没趣地说着。
就这样,围困在这里的辽兵终于撤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