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什么了?”
谢危只是坐在那,感觉到的压迫比以前盛上许多。
“有人见到,意府一位蒙面女子那天早上天蒙蒙亮的时候,骑着汗血马驹出京了,好像是往璜州方向。”
要不是那匹马实在贵重,那人也不一定去注意到呢,实在是那马简直是所有男人的梦中情马,所以有人多注意了一会。
“继续查,…不要让金陵那边发现。”
“是。”
谢危现在不能离京,薛燕两家斗得如火如荼,他一个消息不察觉,有可能就会葬送舅舅一家。
他不能拿勇毅侯府开玩笑。
那是他最后的亲人了。
你等等我,等我报完仇一定去找你。
我会…尽量不伤无辜的。
谢危捏着椅子的扶手,眼神晦暗。
你等等我。
谢危看着摆在桌子上的琴。
“刀琴,将它收下去吧。”
刀琴不解,先生不是最看重他这把琴了。
“先生?”
谢危摇了摇头:“收了吧,没人听,弹它作何?”
只在最后时刻发挥用处就好了。
他看着桌子上到那枚玉瓶,拿到手中端详了许久。
将意舟给他的药,好好收在身上。
许久,整个人又回到了平时那副样子。
意舟?意舟此时在璜州州府不远处内买了一个府邸,买了些侍卫和丫鬟。
说是来玩,她也不能没有管家和丫鬟的人啊。
实在惬意,没有那么多事。
意清在识海里唤她。
“姐。”
意舟出现在自己的识海里面。
“怎么了?”
“谢危认出来了。”
意舟挑了挑眉,高兴还是不高兴呢。
“随他去吧,对了,你帮我照顾一下姜雪慧,她要是也认出来了,让她不必担心我,有啥事,你想办法帮着她点,一个小姑娘,未来婚事要是有异,你想点办法让她如愿。”
她唯一有点担心的就是姜雪慧了。
她还挺喜欢她的。
“行,我知道了。”随后整个身体的缩影消失在她识海里。
阿水:“姐姐?”
“诶,阿水?”
阿水:“姐姐不高兴?”
“还好吧,没有不高兴,就是很…烦。”
就是听谁说话都觉得好烦,她想一巴掌给脸呼上,但又不知道呼谁脸上,反正就是很烦。
阿水像小人似的挠了挠头。
“行了,我出去了,你继续看你的电视吧。”
阿水在意舟走后,将播放电视的画面,移在一旁。
上前在屏幕上敲敲打打的,搜寻些什么。
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姐姐心情如此呢。
按理说不应该啊。
阿水简直是埋头苦找。
意舟现在被丫头按着摩,那些烦躁的心情才压下去了一点。
谢危如今在京中,已经千防万防还是没有防住沈琅的疑心,只要皇帝起了疑心,那便在忠诚的官,都会慢慢的一贬在贬。
所幸两人性命保住了,也只是流放。
燕家军听的是私印吗,不见得,燕家军是怕只听从燕家血脉的,这才是沈琅担忧的地方,所以即使那些事情,不是燕牧之过,后来更是交出了燕家私印,可他要是不借题发挥,那么私印岂不是得还回去。
这自然不是沈琅想要的结果。
流放反而是一线生机,不然以沈琅那些个阴暗心思,怕是还要生出什么事端呢。
不然若是勇毅侯真的冤死,那谢危估计得更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