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恒,集天下之恩宠的人。
曾祖父是董卓,为相国。
父亲是董曜,为大将军。
外祖父是蔡邕,当今天下的大儒。
整个董氏只有这一个直系血脉,可谓是真正的天之骄子。
“你们也不争气啊,看有什么用,造啊。”
董曜见四女眼巴巴看着董恒,不由说道。
“夫君,我们争气又有什么用,只怕有人不争气……”
貂蝉媚眼如丝,勾魂夺魄。
“就是,说什么天下无敌,我们看呢,也不过如此……”
吕玲绮胆子大得很,也十分放得开。
相比较万年公主和蔡昭姬,则是不断配合貂蝉调笑。
“许久未过上两招,你们真是越来越飘了,谁先来!”
董曜十分不服气,他就不信了,战场上没怕过任何人。
到了榻上这点事,还能让几个女子给鄙夷了。
“姐姐你先吧……”
关键时刻,最猖狂的吕玲绮却怂了。
“还是昭姬妹妹来吧,贞姬都为夫君生下子常了,身为姐姐怎能甘居于后?”
“别折腾了,一起来!”
董曜跃下榻,一把将貂蝉给擒了过来。
紧接着蔡昭姬,万年,吕玲绮一个也别想跑。
敢嘲讽他,今日,他就让这些小娘皮见识见识,何为天下第一。
董曜房内大战不断,周边侍奉的侍女纷纷远离,不敢靠近一点。
得知这的情况,董卓很是欣慰。
不愧是他的长孙,行,太行了。
“来人,按照这上边来,每日都要预备着。”
他取出一张纸交给侍女,上边尽是各类大补的药膳。
这东西他之前就在太医那要了,直到今日才派上用场。
又在洛阳待了将近一月,董卓开始准备返程。
这次回去,不知道多久才能再见到重孙。
他心中想着,实在不行的话,就再迁一次都。
把天子给重新弄回洛阳,这不就两全了吗?
“迁都可以,但凉州交给谁?”
董曜也想过将天子迁到洛阳,此地为巡察使最多的地方。
朝内之人若是有异动,他也能第一时间得知。
现在凉州比较能打的便是马腾,让其为凉州牧,他不安心。
董卓的那些老将,比如杨定,樊稠等人也不行,太面了。
让他们治理凉州,只怕是用不了多久便会再次爆发羌人反叛。
“你岳丈如何?”
董卓想到吕布,这是长孙的岳丈,十分值得信任。
“不行。”
董曜果断拒绝,并非不信任。
赵云和黄忠已经外派,马超不怎么听话,他手里能打的就剩下吕布了。
日后与袁绍开战,异族人定然会入场,届时吕布肯定要独领一军与之作战。
“让徐荣去吧。”
想了片刻,董曜觉得此人非常合适。
在这几年里,徐荣将并州治理的井井有条。
对百姓,他秋毫无犯,深得民心。
对士卒,整日训练,并州军的实力不比洛阳军差上多少。
让其治理凉州,是最为合适的人选。
“好,即可让他赴任,老夫不用回长安啦!”
董卓开心的跟孩子一般,小跑着去寻找董恒。
而董曜,不过是个长孙罢了,哪有重孙香。
并州。
徐荣与徐晃接到任命,官职皆有提升。
徐荣为凉州牧,加绶为前将军。
徐晃为武都太守,加绶为征西将军。
不久后,张辽升任左将军,领并州牧,与徐荣交接。
马超也因每战必勇往直前,作战勇猛,受到嘉奖。
因其立下诸多战功,升任安东将军。
属张辽直接管辖,与其一同在并州任职。
吕布虽没有担任州牧笛职位,却一跃而上,任骠骑将军。
尚未与袁绍决战前,董曜便将部属的官职全部提上来。
之后开始募兵,打造军器。
根据统计,南阳总兵马五万。
并州边境五郡皆为黑山兵,总计四万。
太原,上党两地驻正规军共计六万。
这两地直面冀州的袁绍,所以才会有这么多主力军。
司隶为重地,单是洛阳便有近卫军一万五千人,各关口三到五千人。
董曜直属士卒将近八万,这是随时能够对外征战的精锐。
加上凉州的人马,轻而易举能够达到三十万大军。
因分工不同,想要全部调集是不可能的。
若是真与袁绍打起仗来,董曜最多能动用的人马不超过十八万。
但这也足够了,十八万人,皆为经过训练的士卒,没有那些充数的后勤人员。
就像袁绍巅峰时期拥兵七十万,后勤估计就占了一大半。
他如果也算上,凑足三十万人也差不多。
现如今袁绍已经统一冀州,幽州,又顺带接收了刘虞的班底。
先前刘虞便与乌桓,鲜卑等异族人交好。
袁绍也不例外,他深知董曜的势力庞大,单单靠他的兵马绝对不够,便安排使者去寻找乌桓,鲜卑人,与之暂时联合起来。
袁绍想要让异族人参与这场战争,董曜也不例外。
他多次派出使者前往北边,想要寻找他的干儿子,骞曼。
可时间过去许久,使者回来了,却都说没有骞曼的消息。
近期他更是听到许多消息,异族人对他十分不满。
待他与袁绍大战,这些异族人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现在能做的,就是同样也寻找异族人,让其内战。
骞曼的消息没有,迷戈的消息不断。
自打羌族人被接连打压,纷纷选择投降,西北之地暂时平静下来。
迷戈接到董曜的命令,率领五万羌人骑兵往东走北地,前往朔方郡。
有这五万异族人的助战,董曜也觉得安全了些。
最终,他派出去寻找骞曼的使者,还是找到了这批鲜卑人。
作为鲜卑人首领的骞曼,在董曜走后发展的并不顺利。
几乎是人嫌狗弃,除了自己的那支部族,谁都不待见他。
试想,这些鲜卑人过的好好的,有一天忽然多了个父可寒。
这事安在谁头上,谁也受不了啊。
于是那些鲜卑首领纷纷起兵,追着骞曼穷追猛打。
“你得赶紧回去通知我父可寒,再不派人帮我,我就被打死了,我的牛羊也快被人抢光了,就没法给父可寒进贡了……”
骞曼拉着使者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