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孙策五路大军已经攻进大营,众人见此纷纷溃散。
太史慈自知无力抵抗,不甘的一箭射死最前面的一名孙策军后,带领十几名部下,直奔泾县。
太史慈奔至泾县后,忙招兵买马,汇聚了两千余兵马,正欲前往寻找刘繇时,却传来刘繇再被孙策击败,并传言已经战死。
大失所望的太史慈,愤恨不已,欲要整军和孙策决一死战,却被部下死死拉住。
跟随太史慈逃亡泾县的孙邵,忙出言道:“子义将军!不可莽撞出击!孙策军正是气势如虹的时候,若此时欲攻打孙策,则得不偿失!不若退守他处,再寻良机!”
缓和情绪的太史慈闻言,烦恼的说道:“那应退往何处?使君不在了!我们该怎么办?”
孙邵捋着胡须,眼中闪过睿智之光。
“子义将军可听说过刘真刘文龙?”
“刘真刘文龙?”
太史慈挠挠头,思索了一会,猛然拍头。
“慈想起了!就是击败袁术几万大军的刘真刘文龙?”
“正是!刘真刘文龙还是汉室宗亲,也是青州人!”
“奥!果真如此?”
眼见孙邵点头,太史慈搓了搓手。
“那长绪认为我们该怎么办?”
“刘真既然能凭借几千兵马,就能击败袁术几万大军,想必绝不是凡人!而且邵听说东城名士鲁肃鲁子敬已经投靠于他!”
“长绪的意思是?”
“投靠刘真,以待时机!”
太史慈闻言,再次挠挠头,脸色瞬间坚定!
“好!那就听先生的!马上出发,前往徐州盱眙城!”
已经攻下秣陵的孙策,正和周瑜移军泾县,准备再次大战太史慈!
“公瑾!此战我必活捉太史慈!”
望着英姿勃发、气宇轩昂的孙策,周瑜满脸的欣赏之色。
“好!瑜有一计可活捉太史慈!”
“奥?公瑾请讲!”
闻言心中大喜的孙策,双眼炯炯有神的盯着周瑜。
正当周瑜准备大说特说时,忽听营外军士来报!
“主公!泾县北门大开,太史慈率两千余众,已经出城逃了!”
“什么!”
孙策心中大怒,而周瑜面色愕然。
“奶奶的!老子正要设计捉你,你却提前跑了,那老子岂不是空手而回?不行!绝对不行!”
想及此处,孙策大喝一声。
“备马!整军!随我前去追击太史慈!”
喝罢,便欲动身走出营帐。
这时,周瑜失落的紧急说道:“伯符!不必了!太史慈已逃,追击无用!现在当务之急是进入泾县,张榜安民!”
“不!必须得追!太史慈勇武不下于我!若能降服,则我多一大将之才!公瑾率军进入泾县即可!”
随后,孙策急忙走出大帐,翻身上马,手提霸王枪,纵马向前奔去。
已经奔出泾县北门十余里的太史慈大军,忽听后方有一骑奔来。
太史慈向后望去,发现正是孙策,且后面有一道黑线不断迫近。
“哼!”
太史慈大吼一声:“你们护送孙先生先撤!慈来断后!”
随后太史慈单骑转身迎向孙策。
孙策见此,大喜过望。
“太史慈!快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哼!孙策小儿!慈岂会怕你!”
说罢,太史慈举起狂歌戟,拍马奔向孙策!
“来的好!”
孙策大吼一声,和太史慈相撞在一起,金属铁器发出刺耳的声音,在空中回荡。
二人连战五十余回合后,太史慈瞥见己方两千余人已渡过前方河流,又见孙策军更加迫近。
于是,太史慈猛然发力,逼退孙策,拨马便走!
眼见太史慈逃走,孙策不甘,大骂道:“太史慈!你个无胆之人!留下与我再战!”
随后,孙策拍马便追。
太史慈回头冷哼一声,放下狂歌戟,从背后摘下强弓,抽出一支利箭搭在弦上,眼睛微眯,冰冷的杀机在眸子中闪现。
“嗖!”
利箭如流星般射向孙策,眨眼即到!
孙策见此,心中大惊,忙抬霸王枪拨挡,只是箭速太快。
突然,孙策肩膀上传来一阵剧痛,疼的孙策龇牙咧嘴,身子一晃,差点栽落马下,随后马速减缓。
从后方赶到的大将陈武见之,吓得慌忙上前扶住孙策,焦急呼道:“主公!您这是……”
孙策脸色惨白,咬牙坚持,看着已经渡过小河的太史慈,恨声道:“没事!我没事!就是可惜走脱了太史慈!”
随后面向陈武大声道:“子烈!快率军追击!务必要留下太史慈!”
“主公!可是您这……”
“我没事,只是无法使力!你快渡河追击!”
“是!主公!”
陈武留下一部分人马看护着孙策,自己带领两千余兵马追击太史慈。
待追到河边时,便见对面立马驻足一人,正是太史慈!
太史慈抽出两支利箭搭在弦上,猛拉弓弦,手指一松,两支利箭直奔陈武而来。
吓得陈武慌忙躲避,一箭擦着陈武的耳边掠过,带走一片血肉,痛呼之下,一个不慎,跌落马下。
另一箭更是射中了战马,利箭深深插入马头之中,痛的战马发出一阵阵悲鸣声,“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太史慈见之,哈哈大笑,转身拨马快速奔去。
刚从地上站起身的陈武见之,捂着一直流血的耳朵,脸上潮红,羞愧的只能望着远去的太史慈。
盱眙城,看着已经到齐的十万石粮,刘真乐的直咧嘴。
“奶奶的!还是肉票值钱啊!以后能不杀就不杀,多抓几个敌将换粮草!”
这时,一脸冷淡的袁胤瞅着满脸笑意的刘真,心中直哼哼!
“哼!还是汉室宗亲呢!分明就是一个土包子!”
“刘县君!桥将军该放了吧!”
“放!绝对放!我刘真向来是一诺千金!”
刘真哈哈大笑,朝着徐盛说道:“文向!马上放出桥蕤将军!让他跟着袁使回寿春!”
“喏!”
盱眙城外,看着骑马准备欲走的桥蕤,刘真大声呼道:“桥将军!欢迎再来做客!真扫榻以待!”
闻听此言,桥蕤的身子猛然晃了一下,扭头恨恨的瞪向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