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橚微微皱眉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牛海城!
有些失态!
“你是说彼岸花居然还流传海外了?”
“怎么流传过去的?”
牛海城面色有些难看道;“殿下,南方世家这些年一直嘴里说着推行朝廷的禁海令,但是私下还是自己出海的!”
“这些年从来都不曾间断的!”
“虽然有了您的几次南下他们能收敛。”
“可是十倍甚至数十倍的利润!”
“他们是不可能放弃的!”
“彼岸花也是如此传代过去的!”
“老窝,苏门答腊,爪洼,甚至倭国...基本上都被覆盖了。”
“属下连夜审讯了别国的商人。”
“这些商人说这样的状态已经持续半年了。”
朱橚此时微微皱眉看着牛海城道:“半年?半年时间,这要送出去多少彼岸花,从中谋取多少利润!”
“可是银子呢?”
“难道他们将银子都挥霍了?”
“还是说这些银子都长腿了?”
“自己跑了?”
牛海城则是严肃的皱眉道:“殿下,属下也是这么想的,半年时间聚拢的是天价的银子。”
“况且...他们不仅仅会售卖彼岸花。”
“其中还有盐铁...”
“这其中的暴利可想而知。”
“可是南方世家搜剿的财货虽然高达两千万两。”
“可若是加上这些。”
“就要不知差了多少。”
朱橚则是微微眯着眼睛道:“此事暂时不必声张。”
“派遣锦衣卫秘密锦衣卫进入南方开始调查吧!”
接着他表情都有些古怪!
“这么多银子。”
“这么大的算盘。”
“若是此人有些能耐不是废物。”
“那振臂一呼。”
“到时候怕是能有不小的效果啊。”
“这件事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接着忍不住的舔了舔嘴唇。
“本王都有些期待了。”
牛海城则是正色的俯首道:“属下已经秘密派遣了人进入了南方,可是如今看来收效甚微。”
“明显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朱橚则是不知可否的摇头道:“不必老是将目光看南方。”
“他们半年都没有露出来蛛丝马迹。”
“现在也不会被我们轻易的找出来。”
“你可以看看运河。”
牛海城则是不解的看着朱橚道:“运河?”
“殿下这和南方有何关系?”
朱橚则是有些无奈的看着他道:“彼岸花出自何处我们暂时不知,可是盐铁呢?”
“难道还能自己跑到南方?”
“朝廷前年就在本王的主导下收归盐铁。”
“这么大宗的交易。”
“难道不走运河?”
牛海城则是恍然道:“属下明白了。”
接着转身走了出去!
这时门口李善长就走了进来!
“殿下!”
朱橚则是轻轻笑着看着李善长道:“李先生请坐,今日请先生来是有事请教先生!”
“还请殿下吩咐!”
朱橚则是看着李善长意味深长道:“最近一年运河出了不少事吧?”
李善长顿时脸色有些怪异道:“最近运河上是不太平。”
“前几日还有不少人进京师告状了。”
“说朝廷拖欠了周围漕户的银子。”
“微臣便派遣了兵丁前往运河查探”
‘工部衙门则是回报运河出事多乃是周围漕户中有歹人,他们靠着对运河的了解做了手脚,从而抢劫财货。’
朱橚则是有些无奈的看着李善长。
也不说话。
就那么看着李善长笑着!
李善长则是愣了下有些羞愧道:“微臣这就回去找人详查!”
朱橚则是撇撇嘴道:“我今日找李先生来就是想请李先生帮忙,此事不可过多的声张。”
“本王回派遣锦衣卫查探!”
李善长则是本能的看着朱橚道:“可是其中有了什么隐情?”
朱橚则是没有说话!
李善长整个人愣了下。
随后直接朝着朱橚俯首!
“殿下,微臣告退!”
“微臣多嘴了。”
“微臣这几日身体不适就请休息了。”
随后也不管朱橚说话不说话。
转身就跑了。
朱橚则是看着李善长的背影苦涩一笑道:“这个老狐狸!”
陈雅此时已经回来了。
她有些不解的看着朱橚道:“殿下,要不要盯着?”
朱橚则是撇撇嘴道:“不必了,这件事李善长知道了就好。”
“运河的事是经不起查的!”
“这是一口大缸!”
“也是一个大祸。”
“李善长不回置之不理的!”
“这一辈子我这位李伯伯也就看重自己的名声。”
“最后怎么能晚节不保呢?”
“这些事他回替本王处置的!”
陈雅则是张张嘴之后无奈的叹气!
他感觉这个朝廷的官真的不好做。
一个人有八百个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