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天能够看出,这穿花裙子的小姑娘应该二十不到。
开车的新手女司机要转进柳树沟村道,同车的人还认出了他,多半是去村里办事的。
既然不是专门来报复找茬的,陈小天看了看又瘪下去了一大块的车尾箱,打算自认倒霉:“两位是打算去柳树沟办事?既然是小事故就算了,我还赶时间,先走了。”
看了看手上的江诗丹顿,马上都要两点了,陈小天准备闪人。
反正还能继续开,到时一块修理就得了。
那大概有二十七八岁,被称作小姨的美艳女子美眸中闪过一丝异色,连忙拖着花裙子女生冲到了陈小天面前。
“那怎么行,刘韵,就是她,我外甥女不小心把小天老板的车撞了,她总得赔偿,帮忙把车子修好吧?”
刘韵小鸡啄米般点着头,声音清脆道:“小天老板,我来帮你把撞坏的地方修好。”
陈小天疑惑道:“你是修车的,看起来不像啊。”
在刘韵神色一滞时,美艳女子连忙笑道:“我们是隔壁横冲镇金田村的,我村的机械维修公司有专门的修车店,开过去只要十来分钟。总不能刘韵闯了祸,什么责任都不承担,太不像话了。”
“到了修车店,我们亲戚修车,刘韵和我可以到二楼喝茶聊天!我们这次代表村子到柳树沟,就是想向小天老板了解一下,看看能不能接一些业务做。”
陈小天微微颔首:“我下午还赶时间到县里,没空跟你们到横冲镇去。接业务的话你们到村委去问就行了,我几乎不管事的,就这样吧。”
如今柳树沟农业公司兴旺发达,隔壁镇子的人过来找业务做再正常不过了。
不过这横冲镇金田村派两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女人过来,估计是风闻了陈小天‘色中恶魔’的名头,拿出了和稻香村等周边村子同样的招数。
陈小天感到心累!
那美艳女人连忙低头从背着的挎包中摸出了一张名片,双手朝陈小天递了过去。
“小天老板的事情这么急吗,那我们不好留你。这是我的名片,小天老板有空了打我的电话,我和刘韵请你吃饭,然后陪你在横冲镇好好玩一趟,算是撞坏车子的补偿好了。”
陈小天接过名片看了看,‘金田村机械维修服务公司经理秦燕’。
将名片揣在兜里,陈小天不置可否道:“秦经理,刘小姐,这点小事故你们用不着放在心上,我先走了。”
就算秦燕和秦秀梅姐妹一个姓,还有刘韵也有几分姿色,都是村花级别的,陈小天仍打算敬而远之。
昨天晚上一直忙到今天拂晓,陈小天已经快被榨干了。
安抚李香云的最佳方式,肯定还是最亲密的那一种,陈小天肯定躲不掉。
秦燕与刘韵又不是吕瑶瑶或者伍倩这种万里挑一的绝色美人,陈小天心中根本没有任何波澜。
“小天老板,你慢走。”
“小天老板再见。”
秦燕与刘韵一起挥手向陈小天告别。
等红旗车启动,刘韵美眸中满是疑惑,盯着车尾的方向,与秦燕窃窃私语。
红旗车上,陈小天看着倒后镜,下意识将耳力聚集了过去。
刘韵与秦燕对此浑然不觉。
语气中微微有些沮丧,刘韵很不解地问道:“不是说这位小天老板是喜新不厌旧的‘色中恶魔’吗,难道他根本看不上我和小姨你?村里让人守在柳树沟通风报信,我们好不容易才找着机会撞了他的车,结果他头也不回就走了。”
窃听到这一段,陈小天非常无语。
这两个女人不止是来柳树沟色诱他,关键这车祸都是故意制造出来的!
居然还在柳树沟里安排人通风报信,二女则是早早在这边守着。
秦燕沉声道:“估计他是真有急事!论相貌,咱们比不上县里林家姐妹还有那洋女人等顶级美女,但不比秦秀梅差。仙药镇的人都说,只要是小天老板见过的,一个美女都不会放过,我们等他打电话就好了。”
那刘韵叹息道:“小姨,不是说这位小天老板有几百个女人了,我们还凑上去干嘛啊?又不是家里揭不开锅了。”
秦燕哼了一声:“你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村里七八十号人靠维修公司吃饭呢,如果接到柳树沟农业公司的活干,就能全部盘活了。”
“再何况从未听过哪个女人抱怨小天老板薄情的,那么多美女扒拉着他不放,肯定大有好处。知道柳树沟农业公司值多少钱吗,现在就值二三十亿了。”
“你说那么多,人家根本没看上咱,没听咱村在工程队的人么,陪他一桌子吃饭的都是平常根本看不到的超级美女…”刘韵嘀咕道。
秦燕恨恨道:“你这丫头,我又没求你,不是你自告奋勇来的吗?依我看,转头小天老板一定会给我们打电话。”
她们的视线中,红旗车远远消失不见。
而陈小天亦是啼笑皆非,不再继续窃听了。
当然,就算秦燕与刘韵处心积虑找机会撞他的红旗车,要借机色诱他,好歹算是替她们村的维修公司找出路,陈小天不打算再计较。
从兜里摸出了秦燕的名片,丢到了自己的空间里面去。
别被自己的女人们发现了,如果被秦秀梅这个本家看到,多半陈小天又要承受几句冷嘲热讽。
“就那秦燕还想和我秀梅姐比?”陈小天不以为然。
刚才稍微松松口,跟秦燕与刘韵到横冲镇去,二女怕是欲拒还迎的架势。
“就现在这点女人,我就快消受不起了,绝对不能给其他女人趁虚而入的机会。”陈小天心中暗道。
昨晚三个丈母娘在同一桌虎视眈眈的阵仗,实在是太可怕了,绝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疼!
今天中午,好不容易才让诸女相信他内伤好了。
勉强让陈小天有了休养生息的时间,断不能让两个女妖坏了大事。
“除非勾引我的美女是瑶瑶或者倩倩这种绝色,不然休想我破戒。”陈小天琢磨到最后,在心里划了一条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