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青瑶沉凝片刻后,毫不在意的轻哼了一声。
“哼,知道就知道了。
反正用不了多久整个灵幻界都会知道,我岳青瑶又回来了。
那臭小子都说些什么?”
锦毛鼠嘴角微微上扬,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饶有兴致的朝着岳青瑶望去。
“他说他不是当年的陆天渊,红袖丫头也不是当年的岳青瑶。
让你赶紧准备嫁妆,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登门来见未来丈母娘了。
两年之后,他会亲自登门……求亲。
如果你不同意,那也不好使,实在不行就生抢。”
砰!
锦毛鼠的话还没有说完,岳青瑶已经忍不住一掌拍落在身旁的石壁之上。
一道道龟裂顺着她的手掌下蔓延而开,整个圣教总坛都跟着颤抖起来。
“小子猖狂……”
岳青瑶的嘴角微微颤抖,眼神中早已寒光凛凛。
“两年……我倒要看看两年时间你能成长到何种地步,前提是你能活到那一天。”
岳青瑶冷笑一声,黑袍下的手掌攥的咯咯直响。
锦毛鼠戳了戳手指,心里暗自得意。
“一个个这么磨叽,我得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啊,让我来给你们加把火提提速。
臭小子,岚姨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与此同时,麻衣观外。
“啊嚏,啊嚏…………”
我揉了揉鼻子,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最近也没得罪谁啊!也不知哪个混账王八羔子又背后骂我了。”
望着眼前灵气环伺芳草如茵的福地,谢沧海不禁一脸的赞叹。
“想不到人间居然还隐藏着如此的福地,难怪千百年来麻衣门人杰辈出。”
我不屑的摇了摇头,当即开口反驳。
“那可不一定,这人品好不好跟环境可没多大关系。
要是心眼子坏了,就是住在九重天阙,也一样摆脱不了人渣的本质。”
我四下张望了一圈,在山谷中找了一片空地,心念一动将谢沧海的小院直接移了出来。
“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好了。”
我伸了个懒腰,朝着谢沧海开口道。
呼呼…………
就在这时,忽然飘绕的云雾之中传来一道清啸之声,身长数丈的仙缘灵鹤朝着山谷中俯冲而下。
远处的山谷深处烟尘四起,一猪一狗撒着欢儿飞奔而来。
谢沧海眉头微缩,眼见山谷中一下子冒出这么多气势不凡的妖物,连忙手捏法诀满脸戒备之色。
“不用紧张,自己人。”
我笑着抬了抬手,示意谢沧海稍安勿躁。
随着几道流光闪耀,白滢和阿其那塞思黑幻化成人形,落在了我的身前。
“十三,你可算回来了……”
白滢朗笑一声,一拳朝着我的肩膀重重的怼了过来。
“哎呦,白滢姐,我说你能不能淑女一点儿,也不怕将来嫁不出去。”
我揉了揉肩膀,笑着调侃道。
“就是就是………这个世上能让我退避三舍的雌性生物不多,你在其中算是遥遥领先的存在。”
阿其那歪了歪狗头,连声附和起来。
“死二哈,你又皮痒了是不是?”
白滢眼神中寒光一闪,朝着阿其那恶狠狠的威胁道。
“哎呦,怕你不成,我可知道你痒痒肉在哪。
老九,一起挠她…………”
眼见三妖又闹了起来,我连忙开口劝阻。
“好啦好啦!一天到晚的闹,没看见这还有人。”
我干咳了两声,朝着一旁的谢沧海望去。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谢沧海前辈。
你们别看他脑袋大脖子粗,可他偏不是伙夫,而是一名深藏不露的偃师。
以后谢前辈就是我们自己人了,大家呱唧呱唧。”
谢沧海尴尬笑了笑,朝着三妖抱了抱拳,
“谈不上什么深藏不露,不过是会些粗浅的偃术而已。
什么前辈不前辈的,在村子里大家都管我叫声海叔。”
三妖闻声,不约而同的一阵鼓掌。
“海叔,欢迎欢迎。”塞思黑一脸憨笑的上前握住了谢沧海的手。
“海哥,还请多多指教。”阿其那紧随其后朝着谢沧海抱了抱拳道。
白滢甩了甩头发,直接一把将手搭在了谢沧海的肩膀上。
“海子,以后跟我混。他们谁敢欺负你,我帮你一起削他们。”
我蹙了蹙眉,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一眨眼功夫谢沧海的辈分直接从海叔跌落成了海子。
面对三妖的过分热情,谢沧海一脸的不适,朝着我投来求助的目光。
“好啦好啦!海……海叔才刚来,你们好歹先让人适应适应环境。
对了,怎么没看到其他人?”
我挑了挑眉,朝着白滢开口问道。
白滢面色微沉,忍不住叹息一声。
“这个可就说来话长了,胖鱼和小紫玉说是先去一趟二龙湖,去看望一下姐姐,说是过几天再回来。
宋涛和小白正给孩子冲奶粉换尿布呢。”
我捂了捂脑袋,开口打断道。
“不是什么情况,我这才走了没两个月,她俩这么快就有孩子了?”
白滢朝着我的脑门敲了一下,开口解释道。
“想什么呢?不是他们的孩子,是你二师伯和狐祖的孩子。
这不前段时间狐祖也跟着进入九幽之地了,就把孩子给扔咱们这儿了,现在咱观里都快成托儿所了。
符风那小子前段时间也来过一次,不过没几天就又回云州了,说是还要去给黑心老板打理铺子。
他走之前让我转告你,你已经欠了他大半年工资,一共八十七块五。
算上你走的这些天,现在恐怕已经不止这些了。”
我微微一愣,一脸尴尬的朝着谢沧海笑了笑、
“我们良心企业一般绝不会拖欠工资,除非遇到不可抗力………哎,不对啊,符风那小子不好好在云州看铺子,跑麻衣观来干什么。
总不至于专门来找我讨薪吧?”
白滢长叹一声,一脸的欲言又止。
“哎,还不是因为程松那小子……”
“我拧了拧眉,追问道:“程松师兄出事了?”
白滢苦笑一声,连连摇头。
“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楚,就是上次邪月教围攻麻衣观后,程松那小子的身体出现了一些变化。
算啦,你还是自己去看好了,那小子现在肯定又一个人在后崖喝闷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