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姜:“啊?这就完啦?您不用再考虑考虑啦?”
后土娘娘:“你这话说得,像是你很值钱一样,你身上可没有我看得上的东西,你别以为我像你身边的那些小妹妹一样,看到你就走不动道。”
司姜:“额...娘娘您别开玩笑了,我从来没有那么想过,只是您对我这么好,我又没办法以身相许,也没有你能看上的东西,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而已。”
后土娘娘:“你刚才还说不要脸呢,怎么又要上了?”
司姜:“我这不是得矜持矜持嘛,嘿嘿!”
后土娘娘:“真滑头,好啦,带着你要的东西走吧。”
司姜:“多谢后土娘娘,要不要我弄点人间的特产给你送来?”
后土娘娘:“什么特产?”
司姜:“比如说,香水呀、红酒呀、高跟鞋呀、小短裙呀什么的,嘎嘎美那种,最能体现娘娘你的魅力的东西。”
后土娘娘:“嘿嘿,看在你这么有心的份上,这令牌收好,进出地府就不用通报了,可以直接来找我。”
司姜:“多谢娘娘,我一定给你弄最好的来。”
后土娘娘伸出食指托起司姜的下巴:“不要忘记了哟,小司姜。”
接着,妖娆地走出了雾气的范围,高跟鞋的声音渐渐远去,司姜连想要问问“上帝之眼”的事情都没有来得及。
他双眼一黑,再睁开的时候却一眼就看到苏拉其德和赵诗颜站在了自己的面前,而旁边的朝天犼大叫着冲向了一个小老头。
司姜低头一看,手里还拿着一个玉瓶,赫然就是刚才后土娘娘甩出来的装弱水的瓶子,他反手把玉瓶收进了存储空间中,赵诗颜却叫了起来:“哥,你要死啊,怎么突然就出现,吓我一跳。”
司姜没有回话,转过身来却看到一个和之前查询到的画像一模一样的威廉·赵穆的鬼魂呆呆地站在身后,不过旁边的巨响传来却是打断了司姜还没有出口的话。
只看到朝天犼的尾巴被葛洪抓住,在地上一个劲地砸着,司姜急忙问道:“这什么情况?”
赵诗颜:“住手,小犼,回来。”
不过现在形势已经不是朝天犼能控制的了,他完全挣脱不开葛洪的掌控,但是司姜也看出来了葛洪身上没有丝毫的杀气,只是教训朝天犼,也就没有阻止。
倒是赵诗颜,眼见葛洪没有理她,撸起袖子就要上,却被司姜拉住了,赵诗颜疑惑地问道:“哥,你拉我干嘛?”
司姜:“没事,让她吃点亏也好,不然没本事还总是不可一世的,说不定下次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赵诗颜:“你就不怕她有个好歹?”
司姜:“放心吧,那人没想杀它。那是谁啊?”
赵诗颜:“葛洪。”
司姜:“葛洪?”
赵诗颜:“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葛洪。”
司姜:“我靠,这地府还真是藏龙卧虎啊。不对啊,不是说葛洪成仙了吗?怎么会在地府里?不会是假冒的吧?”
听到司姜的话,葛洪把朝天犼抡向远处,不满地道:“我葛洪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还用的着冒充?”
司姜:“不好意思,葛洪仙师,不知葛仙师有何吩咐。”
葛洪:“你就是司姜?他们的主人?”
司姜:“我是司姜,不过不是主人,是朋友,葛仙师有事请吩咐吧。”
葛洪:“吩咐谈不上,把这玩意欠我的500张钱给我我就走。”
司姜:“张?是怎么计算的?面值多大的?”
葛洪:“不管面值,有500张就行。”
司姜:“那九州币成不?”
葛洪:“烧给我就行。”
司姜:“好的,没问题,你稍等。”转身对着其他人说道:“把你们的钱都拿出来,数一下有多少。”
几人摸了摸,只有崔窕鸯从兜里摸出来几张,其他几人都是习惯了用手机和信用卡支付,身上现金都没有。
司姜接过崔窕鸯的钱,数了数只有一百多块,算张数也只有十几张:“谢谢,我回去还给你。”
崔窕鸯:“司姜先生客气了,这么点钱不用还了。”
司姜接着从存储空间拿出了自己所有的纸币,他虽然也习惯用手机支付,但是一直背着一些现金,不过也只有一千多块,只有三十多张。
司姜把所有钱放在一起,掏出火机:“葛仙师,我先给你这些,不过有点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如果你信得过我话我回去给你烧来双倍。”
葛洪:“不用啦,算我吃亏吧,一张九州币能顶十张冥钱,也没亏多少。”
司姜:“多谢葛仙师,不过我不会让你吃亏的,我就以这后土娘娘的令牌保证,如果我回去了不烧给你,那我将来不得好死。”
看到司姜拿出后土娘娘的令牌,惊讶地看了一眼,急忙跪在地上:“这...参见后土娘娘。”
不光葛洪跪了下来,无名(聻)、王英、樊哙、爱新觉罗·弘历、苏拉其德、齐齐跪在了地上,就连还在发懵的威廉·詹姆斯和颤巍巍的苏轼也急忙跪在了地上,口中直呼:“参见后土娘娘。”
连司姜都惊讶了,没想到这小小的令牌功效这么夸张,看了一眼虚弱的苏轼:“都起来吧,苏先生,你这怎么回事?”
鬼和聻从地上站了起来,赵诗颜问道:“哥,你从哪里弄来的牌子?给我玩玩。”
司姜把牌子扔给了赵诗颜,走到苏轼面前,手掌按在他的肩膀上,灵气到处,原本迟迟无法愈合的伤口一下子就长好了,连苍白的脸色都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
司姜:“你这怎么回事?”
苏轼:“多谢司姜先生,这...说起来都丢鬼,被...被鬼坑了,割了我的...我的肾。”
司姜:“我靠,苏先生,你不会是中仙人跳了吧?”
赵诗颜看了几眼后土娘娘令牌,还给了司姜:“哥,什么是仙人跳?”
司姜:“这...换个说法吧,叫色迷心窍,苏先生啊,你这是晚节不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