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遵命!’那守将回了一声就出去召集人马了
公羊雄的中军大营里只剩下了六千兵马,其他的人马都随着公羊雄一起被带走了,
守寨将军对公羊托托说道:
‘陛下,如果咱们从这河谷口进发,恐怕是没法抓到吕大道的’
公羊托托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张浩栋,又随即看向守寨将军问道:
‘哦?却是为何?’
‘据末将所知,吕大道的中军大营在虎岭狼头山的一处山洞里,挟持三王爷的时候他说了一嘴,说什么要让三王爷在山洞里好好反思’
‘哦?如此的话,你可有什么好的办法找到那个山洞??’公羊托托在那将军面前又恢复了王者之风
‘末将以前就是篾鹿山脚下的一个小地主,开荒的时候偶然间发现了一条小路,可以直通南边的一个山洞,不过末将不太确定吕大道是不是就在那里,而且这条小路坎坷难行、险峻非常,普通人难以逾越’
‘张将军意下如何?’公羊托托看向张浩东,他只是充当一个问话的角色,最终决定权在张浩栋的手里。
‘那便走小路吧,如果能生擒吕大道最好,到时安排梁军埋伏山下,以免被他们发现生出其他事端,我只带亲卫几人随你们同去’张浩东说道
‘嗯,这样也好’公羊托托随即又对守寨将军道
‘信拓将军,彼时孤可就全靠你抓那吕逆贼了’公羊托托一脸郑重
叫信拓的守寨将军望着公羊托托那委以重任的表情,心中激情澎湃,他用力的一拱手沉声道:
‘陛下放心!末将定然竭尽全力!’
‘好,那我们出发吧’公羊托托看了一眼张浩东说道
张浩东让大军沿路藏下,占据有利地势,以防万一。
自己带着王朗等亲卫跟着信拓将军和公羊托托上了山,熬尼尔和熬好汉则在距离洞窟附近的密林之中藏了起来。
一行人走出密林后,仔细观察了一番远处的洞府,那是一个看起来极其宽大的洞穴,洞穴的门口站着百余夷军守卫。
信拓将军对公羊托托道:
‘陛下,前面就是了,让末将先去打个招呼,确认万无一失了再回来找你们’
公羊托托又看了看张浩栋,然后对信拓将军点了点头。
信拓将军一只手紧握着刀柄,心里十分的紧张,他迈着小步伐朝着洞窟走去,走的更近了些,看清楚了洞窟外面站着的守卫,心里大喜,于是他立刻朝着洞窟跑了过去
‘谁?站住!’洞窟口的守卫立刻举枪上前拦住了信拓将军
‘巴浮屠将军,是我啊,信拓涂泥啊’信拓的全名叫信拓涂泥,他对着洞窟口一个坐在椅子上喝茶的将军喊了一句,那将军立刻扭头过来看
‘哦?信拓将军?你不是在谷口守着呢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叫巴浮屠的将军跑过来问道,他显然认识信拓,而且跟信拓应该还挺熟。
因为信拓朝他招了招手,巴浮屠便走过来将信拓给搂住了
‘怎么了?神神秘秘的’巴浮屠低声问道,距离不远处便是吕大道的亲卫营地,因此他们说话不得不小心。
信拓将军附在巴浮屠的耳边道:
‘王爷可安好?’
巴浮屠看了一下四周
‘吕大道并没有为难王爷,现在看来他只是想要王爷的兵马指挥权’
信拓闻言心里便安定了下来,又道:
‘怎么,王爷的兵马现在都听从吕大道的命令了?’
巴浮屠扭头看了信拓一眼,二人距离很近,张浩栋等人远远的看着,似乎是巴浮屠正搂着信拓亲嘴儿。
‘你们西夷还有这种风俗啊?俩大老爷们见面还得亲个嘴儿啊?’张浩栋丝毫不顾及公羊托托的面子,在其面前直呼西夷。
公羊托托却没有丝毫的不爽,他回道:
‘没有,许是将军你看错了,他们正在耳语’
于是张浩栋再次看向信拓、巴浮屠二人,哦,还真是在耳语,不是在亲嘴啊。
巴浮屠附在信拓耳边道
‘你还没说你怎么跑这里来了?营寨没人看了吗?’
信拓急道:
‘你快说,王爷现在还能控制多少兵马?’
巴浮屠看着信拓一脸严肃急切的模样,立刻答道
‘一个虎师四万兵马还在王爷手里,左右营三个豹师八个鹰师已被编入安达军营,不过据我所知,他们也是面从心不从,随时准备接应王爷回旧都’
信拓闻言,心里大定,便看了一圈四周,搂着巴浮屠的脖子靠近耳边低声道:
‘陛下来了’
‘什么?陛下来了??’巴浮屠吃惊的差点喊出来,被信拓一把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