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我没找到老驴子,我本来想找出来巴浮屠和信拓将军二人,可是喊了一声也没人答应’
熬泥尔回到洞窟口来复命
‘陛下!王爷!都是末将之罪也!末将正与那吕狂徒亲兵作战,忽然听见背后惊雷一声,把我吓得脑袋里一片空白啊!让那老驴子给跑啦!’巴浮屠和信拓二人哆拉着脑袋回来了
‘哦,你,我刚刚喊你,你、你怎么不回答我?’熬泥尔一脸恼怒的看着告状的巴浮屠
‘张将军,这位魔天杵,你喊我那一声我都被吓死了,还怎么回答你啊’巴浮屠也一脸委屈的看着张浩栋
‘好了好了,都别说了,你说那老驴子驾着马车朝那边逃了?’张浩东看着巴浮屠问道,没必要在这里争论这些事情。
‘啊对,我看到吕大道的马车朝着山下的梁军营地跑去了 ,后来梁军不还跟鹰师、豹师打了几个时辰吗?’巴浮屠还是一脸委屈,活这么大,居然差点被一个人的叫声给吓死。。
‘后来呢?’公羊托托问道
‘后来,后来好像梁军撤兵了,至于吕大道,他现在还没回来,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巴浮屠摸了摸脑门。
信拓受了伤,正躺在地上被郎中救治。
‘张将军,陛下,这下恐怕就不好办了,你说那老驴子会不会带兵将咱们都杀了啊?’公羊雄眯缝着眼看着公羊托托,公羊雄的眼睛似乎有毛病,他一直都是眯缝着眼睛看人
‘以后就叫我三弟吧,不要称呼陛下了,我更喜欢你叫我三弟’公羊托托看着三王爷
‘好,三弟’三王爷眯缝着眼
张浩东吐血,这俩货是逗比吗,这都啥时候了还给这哥啊弟儿的
不过目前没有更多的消息,张浩东心里觉得可以等两天,如果两天后还是没有办法和平拿下鹰师,那他就只能跟王大山汇合了
‘三王爷,你为何会跟安达拉拉的鹰师在一起?当初你发兵数万人追击我的时候还蛮凶猛的,怎么会被老驴子这个老阴批给抓到这里来?’张浩东心里有疑惑
‘唉,张将军有所不知,我这哥哥命苦啊’公羊托托一声出来,眼泪两滴
这,你又知道了?张浩东对于公羊托托如此话多,如此配合,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让你说话了吗?
但是现在情况不明朗,还需要公羊托托尽力配合,所以最好还是给他些面子
‘哦,陛下如此说,末将倒是来了兴致,都是皇家之人,命苦是如何命苦?’张浩东问道
‘唉,我这哥哥自幼聪慧机敏,深得父王母后的宠爱,当时选太子之时,本来是应该撒个做太子的,可是三哥却死活不同意,非要说什么做王以德,他自己德行不配,不就是睡了个别人的老婆么?有什么德不配位的?后来又多次求母后父王、多番推诿太子之位,然后我才做了那太子。再后来,三哥二十岁那年娶了那个妖妇,啊,也就是吕狗贼的女儿’公羊托托说着掉下两滴眼泪。
张浩栋听得云里雾里、一脸懵逼,他瞪着大眼看着公羊托托问道
‘大王你在说啥?’
不想,公羊雄又在旁边插嘴接着道:
‘唉,三弟,都是我聪明反被聪明误啊!’公羊雄接着说道
‘当初如果不是我非要想从吕子萌口里得到关于梁国的秘密,也不至于非娶她一个梁国女子’
张浩栋:‘哈?你俩在说啥?谁能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啊?’
公羊托托不顾不理张浩栋又接着道:
‘唉,三哥,我知道你对平章国的一片苦心啊。张将军您不知道,吕狗贼的女儿知道我三哥喜欢喝茶叶水,便屡次让其父吕大道从梁国运送茶叶过来。可谁曾想!这安达拉拉原来早就跟吕狗贼有勾结!安达拉拉听说梁国有一种让人喝了会上瘾的茶叶,只是这茶叶已经被梁国给禁了。却不知道那吕狗贼从哪里进来了这种茶叶,让我三哥喝了一年,从那时起三哥便再也无法不饮此茶了,如果戒断不饮此茶,便会变得暴虐狂躁,那几年,我三哥为了戒断此茶可谓是浑身都是伤啊!’公羊托托和公羊雄都哭了。
张浩栋:可是这跟我刚才问的问题有什么关系?我只想知道公羊雄是怎么被老驴子从自己的军中抓到这里来的啊!
‘后来父王母后去世,我登基为王,便开始派人四处寻找此茶,终于在我平章国与梁国的断山隘口附近的雪山之上,找到了一位道士,他告诉我此茶有毒,长饮此茶日久必身形枯瘦,魂魄具丧,且最难离断,我这才知道,安达拉拉和吕狂徒这个狗贼合起伙来给我三弟下毒。 他们起初以为我三弟将来必定为太子,必定为国王,就想用此茶来控制我三弟。可是没曾想,后来居然是我登基’公羊托托眼里满是愤恨
终于,公羊雄回答了张浩栋的问题
‘当年的我,虽然满身伤痕,可是还是未能顺利戒断,如今也离不开此茶’
张浩栋看着胖嘟嘟的公羊雄,心中暗道 这也不像是有某种瘾的身体啊?
‘当时我 也不知道张将军您已经将我儿公羊翼救了出来,吕大道诓骗我说翼儿此时就在他的营里,然后又以黑茶诱惑,我这才、我这才,嗐!’公羊雄说着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