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委,我……”黄父紧张的直搓手,急于辩解。
“我什么我?你这思想路线严重偏离,哪有只能同甘不能共苦的?”政委很鄙视黄父的这种做法。
哦,平日没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一副我媳妇儿多么贤良淑德,勤俭持家的形象。
嘴里还经常挎着我闺女多么聪明,是一个贴心的小棉袄。
怎么?这人一出事,就都全变了。
媳妇儿跟他感情破裂了,闺女只字不提了!
什么人这是!
伪君子!
之前怎么没发现!
这隐藏的也太深了。
政委想到这里觉得他还是不了解黄父。
“离婚的事情我不同意,你出去吧!”政委冷冷的说了一句,就让黄父离开。
“不,你听我说,我必须离婚。”黄父急了。
有了污点的媳妇儿、闺女,现在在黄父眼里,犹如烫手的山芋一般,让他急的团团转。
他得快些解决这个事情!
可是政委不听他继续讲话,“老黄,你出去,我现在要忙了!”
只是连续下了两次逐客令的政委,没想到黄父的脸皮如此之厚。
竟然死皮赖脸的赖在这里,企图说服他。
这让政委更加看不起黄父。
你不走我走!
政委直接站了起来,“你要是乐意待在这里,就待着吧!”
接着不顾黄父的阻拦,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黄父面如死灰,看着政委离去的背影,颓然的跌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完了!
已经走到外面的政委越想越是生气。
这人怎么这么复杂?
为了自己,陪伴自己多年的媳妇儿都可以不要?
虽然那黄母犯了错,难道就能直接丢弃?
他怎么不从自身反省,之前有没有做到位?有没有教好媳妇儿?
还有那黄英,父母是她人生中的第一位老师,可现在老师都不靠谱到这种地步,那还能学好到哪里去?
没出事还好,家庭和谐,幸福美满。
一出事,那就是鸡飞狗跳,只管自己,不管他人死活!
所以人品低劣、虚伪!
政委给黄父下了定义。
想离婚?
哼,在他这里没有任何可能!
人家说的啥,要对有些人尊重嘲笑锁死。
但是在他这里,尊重、嘲笑没有,只有锁死!
直接锁死。
想到这里,政委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事情,但是那黄父还待在办公室的事情,让他脚尖一转,往别的方向走去。
……
晚饭过后,苏云云一家人坐在一起聊天,忽然电话铃声响起。
坐在电话旁边的韩森随手拿起了电话,聊了一会儿,就把电话挂断。
众人看着韩森,啥情况啊?
“那黄母已经被送到京城公安局,已经和黄英、胡夫人都见了一面,在证据的压力下,对她们所做的事情供认不讳。”韩森简单的总结了一句。
“这么顺利真好!”苏母双手合十,十分庆幸。
“不,没有那么顺利,起初那黄英见到黄母后,大喊着都是黄母这么教她的,说这些都是黄母的责任,她什么都不懂,同样是受害者!”韩森想到电话中公安说的内容,眉毛皱了起来。
“啧啧,虽然古话说,子不教,父之过,这运用的也太活灵活现了吧!”
“谁说不是呢?上梁不正下梁歪!”
“谁也不说谁才对!”
“这哪行!得狗咬狗一嘴毛才对!”
韩森见家人吐槽了几句后,“那黄母是个疼孩子的,听到黄英这么说话,竟然没有生气,还对着公安说,这所有的事情都是她做的,和黄英没有关系,所有的责任她一个人承担。”
“呵呵,母爱爆棚啊!”
“都这么疼孩子,怎么不好好教孩子,把孩子往正道上引?”
\"自身都不正,怎么能带出来好孩子?你在想什么好事儿呢?”
正在众人讨论的当口,电话再度响了起来。
依然是韩森接的电话。
等电话再次挂断后,“快,快,这次说的是什么事情?”
“有朋友打电话过来,说那黄英的父亲是个军人,还是个团长,现在正在面临升职的档口,正在和人竞争。”
“这黄英还是个军二代啊?真是给军人脸上抹黑!”
“啊,这黄英学的这么坏,和他这个军人父亲也有关系,接下来会不会借他的势来逃脱罪责啊?”苏父紧张的看着韩森,心有不甘。
“不会,因为黄英现在是个弃子!”韩森想到电话里说的内容,直接安抚苏父不安的心。
“什么意思?”众人的好奇心都被调动了起来。
“那黄父为了升职,撇掉黄母这个带有污点的媳妇儿,现在正在闹着离婚呢!
“政委不同意,就把人政委堵得后面都不敢在办公室待着,在外面晃荡了一天。”
“而且为了早点和黄母离婚,只字不提黄英的事情,仿佛黄英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估计也就没想过怎么把黄英从公安局里捞出来。”
“按照现在这样的进度,即使后面想去捞黄英,估计也晚了,因为到那个时候,一切都尘埃落定了。”
“啧啧啧,这什么奇葩家庭啊!”
“惊掉我的下巴!”
“毁三观啊!”
众人再次开始吐槽模式!
苏云云等众人说完心中所想之后,“以后咱们可得好好教孩子,不能坑孩子,也不能被孩子坑!”
“你说的对!”苏家众人的眼神看向外院,心中想着,以后得好好教教这些崽子们!
“咱家孩子不用你们这么费心吧?每个不都好嗨的吗?”苏母看出他们的磨拳霍霍,不禁为自己的孙子孙女、外甥担心起来。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防患于未然!”
“歹竹还出好笋呢,那怎么保证咱家这好竹林不会长几根歪竹子呢?”
“还有咱家现在条件也不差,万一有些不长眼的坏种把咱家孩子带坏了怎么办?”
“我可不想到时候因为孩子犯了浑,得去公安局去捞他!”
“想到这个画面我就气的浑身发抖。”
苏母听到他们这么说,“不用这么危言耸听吧!咱们的孩子哪有这么差,你们可不能这么整孩子,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