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南川可不是真的想在这里做饭,
他只是想试一下系统给他兑换的东西够不够神奇,够不够带劲儿。
没多久就架起了柴锅开始煮大骨头,这对他来说是既简单也是最美味的。
可这些人却愣住了,那么多年他们被人招待过,
被人拍过马屁,可主人亲自给他们煮饭却是第1次。
“主子,你还是教教我们吧,要不然老是你做饭,回头会有人笑话你的!”
何南川瞥了他一眼。
“想偷学我的手艺就只是说搞得好像处处为我似的,
这么简单的东西你们还不会吗?去剥大葱,
去摘香菜,去弄一些大蒜,
还有那些大料都给我弄来,我告诉你们煮骨头用什么。”
嘴上说的轻松,实际上用起来也是非常轻松的,
就在他们面前展现出来,那熬的白白的感觉真好,怕是连骨髓都熬出来了。
“我把里面放了一些萝卜和冬瓜,感觉这样子才有味道,你们尝尝。”
对他们而言,骨头汤里就是啥也不放,
光喝着清汤水子都是美的,更何况里面还有不少的碎肉。
“你确定我们30个人都可以喝这东西吗?!”
听着对方的问话,何南川愣住了。
“应该是31个好不好?我都陪你们来这里了,
竟然还把我排在外面,真不够意思……”
听着他们的话,几个壮汉羞红了脸,是主人都为他们煮饭了,
他们竟然不知把主人也排在其中,让主人觉得他们不跟他一条心。
“到了晚上我给你们做咸米饭,用羊肉做红萝卜和青萝卜,
还弄一些青菜豆角大杂烩,吃着更带劲!”
一说吃何南川的嘴就像开了光,
那算是滔滔不绝甚至还很快从系统里兑换了几包炸黄鱼和炸带鱼。
“来一人捏上两个,这炸黄鱼和炸带鱼对各捏上两个味道美极了。”
听着他这样的称呼和这样的安排,
大家都越发高兴,毕竟这些东西也不是经常能吃到的。
“这酥酥脆脆的感觉真好,
这东西不便宜吧,主人我们都没吃过。”
听着几个边吃边讨论的人,何南川笑出了声。
“我去那房子给你们一人搬一箱啤酒,今天咱们一块喝,不醉不归。”
虽然他们不知道啤酒为何物,但带上了酒子,
还以为是那高度的老白烧,
没想到是这种奇怪味道的东西,最主要喝了还会打饱嗝。
“这东西真奇怪,不过却真的不难喝。”
听着众人的讨论,何南川学的这些人太上道了,紧接着又拿出一些红酒分给大家喝。
“这酒喝着才有感觉呢,比较润和,
但是它的后劲比较大,你们还是掂量着来,
要不半夜头疼脑热的可没人伺候你们或是照顾你们。”
所有人点头并不是完全想着是主人的关心,
反倒觉得有可能也是心疼这东西太太贵他们喝了浪费。
可当这些东西被他们喝得七七八八,
人也走得摇摇晃晃时,第2天所有人宿醉那种头痛和那种晕晕乎乎的感觉,
让他们相信主人的话,绝对是最准确的。
众人更不敢相信了,要知道以前他们的生活其实是浑浑噩噩的杂乱不清的,
甚至住的地方都类似于地下室,今年累月没有人进去,
总有一股扑鼻的霉味,而房子还是那种很旧的老房子。
“主人你确定让我们待在这里吗?不是喝醉酒的那种醉话吗?!”
何南川把头摇得像布朗谷,好好的我对你们是有耐心的,
我会从头到尾把一切都给你们安排好,
不要对生活有任何厌倦,我祈求你们相信我。
当听到乞求二字的时候,不管喝多还是没喝多的人,
30个人齐刷刷的跪下来了,天哪,这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他会说……这样子的话,祈求这种用词能放他们身上吗?
主人你一定喝多了,可不敢说,这样子的话,
如果你有任何危险或者怎么地,我们的生命就到了尽头。
所有人低垂着脑袋。
“不是吧,你们一个二个怎么那么搞笑呢?
你们现在不是一个人或者你们几个人也不是,
对我一无所知吧,我也想让你们像我一样寻欢作乐,
快乐的嘲笑,不用顾别人的眼光。”
所有人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开什么玩笑,这种事情能发生吗?
一个二个露出痛苦的表情,对他们而言,
从被安排来的时候,主人就是他们的唯一,
难道没有人给他说明白吗?
“主人,你不用再用什么试探我们了,
我们既然跟着你,命就是你的,
你的一切任何一个细节我们都会铭记于心,清清楚楚的办明白。”
听到这话何南川真的是无语极了,
这些人怎么这样的一个二个也不傻,怎么老说出一些让人无语的话。
“你们一定要冷静,要有着坚韧的决心,不要轻易放弃,
接受正规的训练,以后你们就是独立的个体。”
说完这些话有模有样的从怀里掏出遗落武功秘籍类似的书,
当然也就是一些现代人用来保护自身的拳脚功夫书籍。
“来我给你们一人一本所有的人震惊了,
就算是最机灵的,这一会儿,也有了呆滞和迟钝的表情。”
刚才还感觉他衣服平坦的不得了,
这会儿怎么掏出那么多鼓鼓囊囊的书,他刚才是怎么平复在身体里的?
没有人敢猜测,又没有人敢怀疑,对他们来说,
此时眼前人就是他们的世界,最重要的人物,
其他的都可以目空,他们不想让自己曾经的冷漠和现在的愚蠢让主人难堪。
“谢谢主人的恩惠,那我们真的不用做别的事情吗?
不用打扫厨房或者整理这院子吗?就练你给的这些书籍吗?!”
何南川大手一挥,看似醉醺醺的,但实际上说出来的话却让每一个人开始沉默寡言。
“明天我就带人去人牙市场买一些小男孩过来,
帮你们整理这院子里,伙计,你们就安心练你们的武功。”
一个二个真的不想,再难为主人了,
一时之间觉得自己才是真正贪得无厌的人,
而此时的表现是那么的愚蠢而无耻,
像主人这样头脑简单的,怎么就可以接受他们这些滑稽可笑怪里怪气的人呢?
“主人,你这样也太铺张浪费了,
其实我们也可以一边练功一边处理这院子里的东西。”
听着这话,何南川摆了摆头。
“你们才喝了多少啊?就这东西,
又把你们的头脑搞成空虚的了吗?还是被冲晕了?!”
“练武之人当然要有练舞之人的模样,
而不是纯粹的干这些粗活,这些活自然有那些小事做,
你们就老老实实的处理自己的事情,
我不会对你们漠不关心的,为了表明我的意图,
你们的发展将由我全权代理。”
说完这话后又恩恩啊啊的仿佛在做什么,
可在众人看来,他这是消愁解闷,磨练心智,激发思绪。
“厨房的事情就交给一些年龄大的老头吧,
那样的话他们学做什么也不会太难丫头和少妇,
以及其他年龄段的妇女是不可能放你们这个院子的。”
听着主人的话,他们觉得既搞笑又让人严肃起来,主人说的没错,
很多时候的事就得这样,不能一味的太过勉强。
“我可能喝多了头,有点晕,此时已经没什么想象力,
耐心和技巧传授于你们,你们还是扶我回去休息吧!”
听了主人的话,一个二个无奈极了,
但还是按着他的嘱咐扶他进了房间,
也正因为这样的安排,让众人有了一种被神秘诱惑力而诱导的感觉。
“我们不能再像蜗牛一样,遇到事儿就嗦到壳里,不想和任何人交流,
如果这般避免,可能主人会觉得我们真的没用。”
众人当中有一个看上去比较震惊的人说了这番话,
看着他那粗壮结实,颌骨方方正正,牙齿坚固流利的模样,
就知道他是不得了的,而在这些人中也是无足轻重的。
“邵哥说的太对了,正因为主人现在说的这些话,
让我们心中充满了优越感,对我们应该不能像以往一样被人屈辱,
我们要礼貌的挑战,要流露出满脸的一切,
而不是因为一时的疏忽而永远的跪下去。”
所有人点了点头,其实那么多年来,
他们一直处在清茶淡饭中,对他们而言,
那样的日子其实是不错的,至少没有什么杀戮。
“主人给我们的这些一招一式,都只能硬着头皮去做,
不管怎么样一定要管住自己的表情,不能轻易流露出,
满脸愤怒的表情,更不能唠唠叨叨。”
相互交代完后,仿佛自己的补充已经没了什么其他词汇,
但剩下的人对主人却是千恩万谢,觉得助人安排的事儿都是光明磊落的,
像他们这些练过舞的自尊心强的,不可能轻而易举的被人征服,
和此时因为拥有了这样的主人,让他们觉得自豪很荣幸。
“主人真的会对我们造成影响吗?
另一个汉子像十七八岁孩子,懒洋洋躺在一旁床上毫无趣味的问询?!”
“那不是我们该考虑的,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放下傲慢的态度,
更要收回那漫不经心的一切思绪。”
众人也觉得的确如此,自尊心是受过伤害,
但也不能因为这样的事情就终结了自己,该过愉快生活了。
正因为这样一个沙哑的声音。
“可能我们也是一个棋子,到后来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这说话的口吻充满了挑衅一瞬间,
都让旁边的人总被挥拳出击,可这里每一个人谁也不是那彬彬有礼的绅士,
任何时候,一旦病态的自尊心受到了刺激,都会用武力解决。
“管好你自己的嘴和你自己的心,不要把那紧咬的嘴角,
像气势汹汹突出的下巴神眼,这种怒火通常只有赌台边的赌徒才有。”
说话的人形容的没错,眼前的这个不光会武,还是一个好赌之人,
因为他的好胜心强,那狂热的劲儿是一直不能压制住的。
“说别人之前,最好把自己的思绪整理清楚!”
另一个人压低了声音激动的说。
“你们是不是太可笑了,什么事情都想搞个123,这样不累吗?!”
另一个声音轻飘飘的冲着助人说出这番话,
在没没有人察觉的时候,却目不转睛地观察着睡在那里主人的表情。
“以你的计算准确速度,你觉得主人是真是假还是要用意志感化什么?!”
一个胡姨的声音开口问询,对他们而言王爷会设下陷阱,
等着他们进入设好的圈套,他的儿子也不例外。
正在众人不解释几个迈着惯常散懒散的步子走到了何南川跟前。
30个人没有一个不觉得这事情发生的,突然大家屏住呼吸不知道来人是敌是有。
“你们都让开,我们把他带回小院,在这里没人照顾是不行的。”
看着他们动作粗鲁不像是十分紧张,主人情况的人,
所有人目光盯想了那个醉醺醺的主人,
有些胆小的甚至哆嗦一下,脸上露出惊慌的神色。
一个壮汉突然就站着起来,用目光去注视这群陌生人。
“主人是在这里喝醉的,自然有我们照顾,
就不劳烦各位从这里把他送到别的地方,
在我还能控制住自己情绪的时候,希望你们可以离开。”
“你以为你们是什么,不过是一群贱奴而已,
长得自己会点武术,就想让我们伺候你或者主人会让你们取代我们吗?!”
整个范围陷入尴尬当中,不知何时那个叫白衣的男人出现了。
“主人清醒的话你们怎么说我们都插不上嘴,
可现在主人住在昏迷当中,他的意识是不自觉的,
所以任何人都不能把他从我们这里带走。”
男人一字一句说的很清楚,彻底惹怒了这帮恶奴。
“你就是今天晚上主人点名照顾他的那个人吧!”
“我们可是老陛下派来的人,不同于普通的奴,
所以你们最好让开,要不然就别怪我鲁莽了!”
男人的话说的咬牙切齿,可这些对早就不把生死放在面前的白衣来说算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