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谁都行,就是不能骗他。
这是真话。
这一晚,再也没有发生任何事。
岑舒没上锁,她睡得很安心。
……
熬到第二天早上,难得不用闹钟,南娇娇也起了个大早。
洗漱完了就往外跑。
去敲裴东识的房门。
没敲多久,门开了,她一脸矜持的笑意,在看见穿着男士睡袍来敲门的女人,往后退两步,规矩的喊了一声:“嫂子。”
岑舒笑了起来。
南娇娇眼观鼻鼻观心,“现在喊早了?”
“不早,先喊着,我听着顺耳。”
岑舒把门口让开,“妹妹快进来。”
“好。”
南娇娇走进去,关了门,总算知道薄晏清为什么不和她来,那只老狐狸,心思太通透了,比她竖着耳朵听对面动静听一晚上还要通透,他早知道师兄会带人回来,也幸亏是他没过来,不然看见什么了算谁的。
岑舒倒了杯热水,递过来,“我知道他有洁癖,出差都会自己带杯子,我用的他的,这个杯子很可爱,应该是你的。”
“是我的……”
南娇娇双手接过,嘴巴咂了咂,莫名觉得自己在被拷问,“冒昧了,他每次带我出来都会帮我备杯子,我习惯了,以后我尽量改。”
“不用改。”
嫂子不是在试探她没规矩呢?
可岑舒的表情和反应,真是大方又大气,“挺好的,别改。”
岑舒真用的裴东识的杯子,也给自己接了一杯热水,没对方向,端起来是哪边就喝的哪边。
南娇娇估摸了下,裴东识喝水喜欢用右手拿杯耳,岑舒也是,那喝同一个方向,也算是间接接吻哦?
哎呀这么劲爆的关系。
老夫老妻似的!南娇娇开始没话找话:“岑姐姐,我师兄呢。”
“洗澡呢。”
纳尼!
哪里!
南娇娇活到现在,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好奇过裴东识的肉体刚经历过什么。
此刻她想吃瓜的热忱达到了巅峰,又怕自己太疯会显得冒昧,恁是给她干出一肚子内伤,尽量矜持再矜持的问:
“我记得我师兄好像也没洁癖到这个程度,而且一般不在早上洗澡呀。”
“我不在的时候他也许不洗。”
岑舒身子后靠进沙发里,微仰着眉眼,她一双眼睛生得很勾人,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即便面前是个女人也能轻易被她把魂儿给勾走。
她冲着南娇娇笑,一抬眸一掀唇间,美得骨子里媚骨天成,“可我不是在么,妹妹。”
“大早上的……”
“男人不就早上欲望最强,我就碰了碰他,给他碰出一身火来,他得去消一消。”
南娇娇赶紧喝一口水压压惊。
激动得双手发抖。
她凑过去挨着岑舒,“姐姐,不冒昧的话,要不展开说说?”
岑舒侧着身子,笑问:“哪方面?”
“你想说哪方面都行,比如说你昨晚就来了。”
“昨晚没睡。”
南娇娇又问:“那早上……”
“早上我没得逞。”
岑舒居然还是主动的那个。
也对,裴东识单了多少年了,他能记得自己是个男人,知道怎么用自己已经算是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