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了!”
桑晚给临渊盖上盖头(抹布)。
满意地按着他的头朝下拜。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临渊望着那捏住他动脉的小手,不敢动,全程不敢动。
三个叩拜后,桑晚满意道:
“好了,现在我们是夫妻了,可以生娃了。”
临渊:随你,都随你......
只是,要怎样才能生出娃娃来呢?
桑晚捧着小脑袋瓜极力回忆,哥哥成亲时,拜完堂之后是做什么呢?
对了,是入洞房。
“夫君,我们入洞房吧。”
临渊:随你,都随你......
桑晚其实不太清楚入洞房具体是干啥。
但她有聪明的脑袋瓜啊。
顾名思义。
入=进入。
洞=黑洞洞。
房=房子。
所以。
入洞房=进入黑洞洞的房子。
刚好,她就知道一个地方。
“夫君,我们走吧。”
“我们要去哪?”临渊抖着身子问。
桑晚:“去一个好地方。”
然而,当临渊来到桑晚所说的好地方时,整个人彻底不好了!
月光下,一股异样的味道传来。
一头黑色的小猪卧在猪舍里,身边围着十几条小猪崽。
“小黑,让位置。”
桑晚霸气地一手一个,大猪小猪落玉盘。
哦不,大猪小猪被她丢到了外面冷冰冰的地上。
小黑幽怨地望着小主人,巢穴被抢夺,它恨!
但迫于淫威,只敢哼哼几声,带着小崽子们窝在草上,不吭声了。
桑晚回头对临渊笑:
“夫君,来呀,入洞房呀。”
临渊竟然在她的脸上看出了几分猥琐。
他狠狠摇摇头,简直不敢置信,她所说的入洞房,就是赶走猪,住进猪舍!
“不!孤不去!好臭,孤死也不住猪圈。”
临渊死命反抗,然而却被一股大力拉了进去。
桑晚将临渊拉进猪舍,一边劝道:
“虽然味道大了点,但是效果好啊。”
“太子,你可能不知道,我家的猪就是在这里入洞房的,就一夜,就怀了猪崽儿,一次怀了十几个呢。”
“哎,要是人也能像猪一样,一次生十几个就好了。”
“那样的话,我三年就能生五十个,五年就能生一百个,到时候,整个皇宫里就都是我们的人了。”
临渊眼前一黑,什么也听不见了。
桑晚还在展望属于自己的美好未来。
“你说说,要是皇宫里有我们一百多号人,那皇帝想抄家不就有一百个人可以报信?嘻嘻,我真是太聪明了。”
“太子,太子,夫君,你怎么不说话?”
半天没听到太子的动静儿。
桑晚摸索过去。
指尖传来凉意。
太子殿下竟然已经凉了?!
难道她刚刚得了夫君,这就要守寡了?
悲从中来,她伤心欲绝。
“太子!你怎么啦?年纪轻轻,你怎么就死啦!我不要守寡,我不要当寡妇,你起来呀太子!”
“呜哇呜哇!.....”
桑晚的眼泪决堤,嚎叫着,哭声震天!
正当她哭的不能自已的时候,一个明亮的火把照了过来。
正是一脸怒气的桑武。
他的身后,还跟着全府家丁。
桑武跟皇帝谈完事情,才发现桑晚和太子不见了。
在宫中找了许久未找到,还派出了御林军。
皇帝震怒,声称找不到太子就要抄了他们家!
没想到,桑晚竟然将太子拐带回了家,而且,还关到了猪舍。
他心下又惊又怒,却还是冷静地将身后的家丁全部遣散。
这才上前。
“桑晚,你究竟干了什么?”
桑晚一抬头,看见了爹爹。
顿时委屈得不行。
“爹爹,太子他,死啦!”
桑武只觉眼前一黑。
身子晃了晃,上前去查看。
这一看,心又凉了半截。
太子头上盖着块红色抹布,抹布拿开后,露出了他的脸。
面目全非!
脸上被抹了两坨大大的腮红,眉毛是黄色的,眼皮子是绿色的,还金光闪闪。嘴唇子红的发紫!仿佛中了剧毒!
浑身衣裳都沾满了泥巴!
他差点都没认出来那人是太子!
他一口老血差点都要喷出来!
“桑!晚!你究竟对殿下做了什么?”
桑晚差点被吼成聋子。
那一晚,桑武发了好大的火。
还好太子没凉透,还有呼吸。
桑武亲自给太子打水洗干净,换了干净衣裳。
太子醒来后,桑武亲自给人送回宫了。
桑武走后,一直到半夜都没回来,桑晚猜应该又被老皇帝给训斥了。
后来发生什么事,桑晚通通不知,她这一天内经历大喜大悲,实在太困了。
倒头就呼呼大睡。
第二日,父亲回来后大怒,罚她一个月不许出门。
唉......
一个月后,桑晚解除禁制,想再去寻太子,却听说他上次回去后就又病了,缠绵病榻一个月都还没好呢。
桑晚觉得,这也太弱鸡了。
忍不住对父亲抱怨。
“爹爹,太子怎么又病了?这样下去,会不会等不到我入宫他就嘎掉了?”
桑武恨铁不成钢。
“还不是你!殿下多么矜贵的人,你竟然带他捉泥鳅,玩儿烂泥巴,更过分的是,竟然让他去猪圈那种地方玷污他,他能不生病吗?”
桑晚撇撇嘴。
“可是他玩儿的很开心啊。”
桑武嗤笑一声:“那是你很开心吧。”
桑晚嘿嘿一笑,然后,摸摸自己的肚子,有些惆怅。
桑武:“你怎么了?”
桑晚四下看了看,确定没人,才凑到桑武耳边,轻声道:
“爹爹,太子他,好像不行。”
桑武被这句话惊得五雷轰顶!
不敢置信地望着桑晚。
“你说,什么?”
什么叫太子不行?
这丫头到底对殿下做了什么?
桑晚惆怅道:
“小黑和它夫君关在猪舍一夜,没多久就怀了十几个猪崽,我也和太子在里面呆到了半夜,这都一个月了,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爹爹,太子是不是根本就不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