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拥有了一个绝色小倌儿是什么体验?
那感觉不要太美!
桑晚食髓知味。
夜夜在小倌儿身上耕耘!
解锁新招式。
日子过得美得冒泡。
不过,她可不是那种提裤子不认人的人。
她既然说了要对美人负责,那就必须负责到底!
于是,她决定。
带美人回将军府过明路!
这么俊的小倌儿,爹爹怎么可能反对?
肯定没见过他这绝世无双的脸!
临渊却面露苦色。
“女郎,可不可以不去?”
桑晚以为他是因为身份问题,怕父亲嫌弃他。
当下更是态度坚定。
“放心,有我在,父亲定不会为难于你,若是为难,我一定站在你这边。”
临渊乖巧地笑:“好,女郎护我。”
只是那脸上的笑,怎么看怎么勉强。
......
出门时,桑晚莫名觉得这外面的环境十分熟悉。
“咿?这里怎么那么像皇宫?”
临渊呵呵干笑两声。
“假的,模仿的。其实,这里是戏园子,为了演得更加逼真,模仿皇宫的样子建造的,呵呵.....”
桑晚将信将疑。
“是吗?”
刚想再细看,美人却坐到了腿上,细细的腰缠了上来,炙热的吻接踵而至。
她渐渐没心思再想了。
春宫一百式里就有一个招数,是在车里,随着马车的颠簸这样那样......
正好试试。
马车渐渐远去。
外面艳阳高照。
里面却是疾风骤雨。
时而传来难以压抑的哭音。
叫宫人们个个红了脸,只敢低头走路。
一路颠簸,两人颠鸾倒凤,不知又过了几招......
临渊瘫软在桑晚怀里。
见将军府就要到了,桑晚才放过他。
将军府还是从前的样子。
看见熟悉的家,桑晚才有了真实感。
这几日,简直就像在做梦一般。
“爹爹,娘亲,我回来啦!”
桑晚兴奋地往里跑。
直奔练武场。
果然,一到练武场就看见了父亲桑武。
“爹爹,我回来了。”
桑武早就听说桑晚醒过来的消息,本要去探望,却被太子殿下驳回了。
心里正担忧着呢。
此刻见到人,自然是十分欣喜。
把剑一丢,差点当场落泪。
“闺女啊,你受苦啦,爹爹差点就见不到你啦.......”
桑晚心也是一酸,一下子投进父亲的怀抱。
桑武正哭喊着小乖乖,猛然看见角落处站着一个人。
一身红衣,头发微散,红唇发肿。
一副被狠狠欺负过的模样。
等等?那张脸,那是?
他眼眸张大,正当要唤出太子殿下四个字时,却听见临渊重重咳嗽。
桑晚听到临渊出声,这才想起今日回来是有重要事情的。
忙把临渊拉到桑武面前。
“爹爹,这是我养的小倌儿。怎么样,俊不俊?”
桑武:.........!!!
太子殿下=小倌儿?
这是什么新的情趣吗?
你们究竟在玩儿什么play?
他该扮演什么角色?
正当他不知该作何反应时,太子殿下动了。
桑武一脸震惊地看着风光霁月,如神仙般气质的太子殿下,此刻扭着腰肢,步履摇曳地走到了自己面前。
表情是梨花带雨,眼眸是幽怨不已。
“将军,奴家知道自己出身风尘,身份低微,配不上您女儿。可您给我再多银子,我也是不会离开她的。人家生是女郎的人,死是女郎的鬼。”
桑晚星星眼,一脸感动,深情地望着美人。
美人回望,娇羞地缩在桑晚怀中。
桑晚一边亲亲美人脸庞,一边回头,对桑武一脸不满。
“爹,我和美人两情相悦,您怎么能棒打鸳鸯?”
桑武:......
谁他娘的棒打鸳鸯谁就是狗!
这世上,没人比他更期盼面前这对狗男女永远在一起!
他恨不得拿面糊给俩人粘在一起!
撕都撕不开的那种!
所以,他怎么可能棒打鸳鸯?!
不带这样污蔑人的吧?
桑武一脸迷茫地望望这个,望望那个。
心里暗自发苦。
太子啊,闺女啊,俺脑袋本来就不聪明,你俩这不坑我吗?
我该怎么办?我要怎样才能配合演出?
思量良久,桑武清了清嗓子,努力做出一个愤怒的表情道:
“桑晚!你竟然在外面养小倌儿?将军府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又对临渊道:
“你小子,过来,咱俩谈谈。”
桑晚连忙将临渊护在身后。
“爹,你想干嘛?不许欺负我的人!”
桑武:.....
此刻,竟莫名有了种代入感。
好的很!有了男人忘了爹啊!
“起开!这是我们男人间的谈话!”
临渊对桑晚做了个委屈巴巴的表情,一步三回头地跟着桑晚离开了。
桑晚偷摸摸躲在墙角。
想偷听,奈何距离太远。
她愣是没听到几个字。
.......
桑武:“所以,是中了情毒?”
桑武努力消化着临渊的话。
也就是说,桑晚中了情毒,然后忘了关于太子的所有事。
也就是说,她也忘了他们定下的,嫁给太子生娃娃,当卧底的计划?
欲哭无泪!
事情本已经只差临门一脚了!又出变故?
“不过,即便如此,太子殿下为何要承认你是小倌儿呢?这实在太委屈您了。”
临渊神色黯然:“晚晚喜欢自由,不喜欢被束缚,从前她喜欢孤,才会愿意嫁进宫中。”
“可如今她忘了孤,不喜欢孤了。”
“若是知道孤是太子,她是太子妃,以后要一直待在宫里,说不定会觉得无趣,就不要孤了。”
“孤怕极了这样,只能先顺着她,哄着她,若是她有日记忆恢复,那时,孤再亲自给她赔罪。”
桑武点头,眼里有动容。
“也好,也好。难得殿下对小女如此爱护,下官不甚感激。”
太子处处为闺女考虑,他自然开心。
只是......
“太子殿下,若是她一直记不得你,那又当如何?”
临渊回眸望向桑晚。
眼底一片温柔坚定。
“那孤便做她一辈子的小倌儿,哄她一辈子又何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