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这场考试,桑晚成功淘汰了所有人。
其实,前面的重重关卡,不过都是阿大设置的幌子。
最后一步,才是取胜的关键。
阿大单独召见了桑晚。
告诉桑晚庄主怀了孕的消息时,他以为至少会在这个姑娘眼中看到一点点惊讶。
然而,一点也没有。
桑晚笑的开心:“哦,那挺好啊,无痛当娘,非常好。”
阿大对她的态度感到惊喜,毕竟是塞外来的,果然心胸开阔。
第二日,庄主夫人的人选定了下来。
没有意外,是慕容晚。
被淘汰的姑娘们领银子走人,有再多的不甘,也没用了。
桑晚当然知道,她这是走了后门的结果。
她当名义上的庄主夫人,临渊对她半夜偷香,看他洗澡的事情既往不咎。
俩人不过是演戏罢了。
不过,她也挺乐意,她要亲自看着孩子出生才放心。
等孩子出生以后该如何,她暂时还没想好。
当晚,她给师父修书一封。
【师父,徒孙已在腹中,请您务必保重。】
写了这信,她仿佛卸下了心口大石,心情变得格外轻松。
“夫人,婚期定在这月初八,您不需要准备任何东西,只需要出人就好。不知夫人家中可有亲人?我好派人去提亲。”
桑晚摆手:“没有没有,我是孤儿。”
阿大:“好,那姑娘就等着初八嫁过来吧,放心,以后,这里就是姑娘的家,庄主就是您的家人。”
桑晚点头:“嗯。”
心想真巧。
她和木言的婚礼也是初八。
不过,应该只是巧合而已。
........
今日距离初八还有十日。
中原有规矩,男女成婚前,不宜相见。
因此桑晚被隔离在院中。
一开始她仅仅只是感到无聊。
再往后,便开始思念临渊。
那思念一日比一日更深。
仿佛有虫在啃噬她的心。
她夜夜难以入睡。
即便睡着了,也会做些光怪陆离的梦,梦到她和临渊分离,每次都在梦魇中心痛却不能清醒。
每次这个时候,她总能感觉到有一双手在她的额头轻轻按捏,那双手温柔又熟悉,将所有的噩梦都祛除干净,她觉得舒服极了。
可她醒来,却发现身边什么也没有。
没有手,也没有人。
应该只是错觉吧。
......
到成婚那日,她已经十天没见过临渊了。
初八,良辰吉日。
名剑山庄庄主大婚,场面宏大,四方来贺。
桑晚坐在轿子中,晕晕乎乎的。
见到临渊的那一刻,她感觉到他是那样可口美味,让她想要立刻扑上去,将人啃食干净。
众目睽睽下,她勉强维持理智。
拜了堂,入了新房,那异样的感觉更加强烈。
她起身猛灌水,却依然不得缓解。
身体内有不同寻常的热。
她渐渐感觉不对。
这是想男人了呀。
脑海里,都是从前木言衣不蔽体的动情模样,任凭她如何也挥之不去。
究竟为何会这样?
好不容易等临渊进了房间,桑晚几乎憋红了眼睛才没扑上去。
“晚晚,等久了吧?”
临渊坐在她身侧,目光温柔地落在她身上。
第十天了,蛊毒犯了,很难受吧,可是在她逃离的那些日子里,他每一天都是这样难受。
“晚晚,你的脸好红。”临渊的气息喷洒在桑晚的耳边,上完只觉得他的声音,他的味道,都像是致命的蛊惑。
“晚晚,你怎么不看我?”
临渊的脸凑了过来,与她的目光对视。
她忍不住了!
她掏出金铃,趁其不备,猛烈地摇晃起来。
“天灵灵地灵灵,临渊临渊失了魂........”
临渊果然被金铃迷失了的心智,变成了一脸懵懂的模样。
桑晚露出邪恶笑容。
被迷失心智后发生的事情,本人应该是不记得的吧?
那就代表,她可以为所欲为。
...........
第二日一早,桑晚醒来时,临渊还在睡。
桑晚顺着清晨的阳光看向临渊。
临渊睡得一脸恬静,像个单纯的孩子。
她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
昨夜,考虑到他的肚子,她很温柔。
但还是不可避免地留下了痕迹。
此刻,他脖颈间的点点红梅,便是她失控的证据。
“叮叮,醒来吧醒来吧......”
桑晚念着咒语,临渊在她的呼唤下睁开眼睛。
“怎会已经天亮?昨夜发生何事,为何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桑晚心想,不记得才好,若是记得,那她就要羞死了。
她清了清嗓子道:“哦,昨夜庄主喝醉了,一进门便倒头就睡了。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哦。”
临渊没有怀疑,闻言带着歉意的开口:“新婚之夜冷落晚晚了。”
桑晚心虚道:“无妨无妨。”
........
新婚之后的日子,两人很和谐。
毕竟,没有公婆,也没有姑嫂。
只有两个人,相处起来那叫一个简单。
更何况,两人本来就一起生活过一个月,在很多事情上都默契的出奇。
唯有一件事,让桑晚感到困扰。
那就是,她定期会对临渊产生欲望。
七天八天的还能忍,若是超过十天,便根本无法忍受。
每到那时,她便拿起金铃,给临渊一顿催眠。
之后,再对他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不过并不是每一次都能蒙混过关,有一次她做到一半,临渊竟然醒了。
当时,她贴着临渊和他大眼对小眼。
那叫一个尴尬。
临渊:“晚晚,你在做什么?”
桑晚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她反手拿起金铃,就是一顿猛摇,把刚刚清醒过来的临渊,摇的心智全无。
如此假装无事发生,方能继续。
好在,临渊醒来后是没有这段记忆的。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后面桑晚再行事时,都十分谨慎。
往往一手拿着金铃,边做边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