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种情形,我只能示弱了,反正伸手不打笑脸人嘛~我一边揉着摔疼了的屁股,嘴里一边说着,“哎哟,二位小兄弟,我不是故意要偷听你们说话的,我刚刚只是路过此地,不小心摔了一跤。”我急忙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们。
可是眼前这二人,竟然不吃这一套,他们依旧摆着一副吃人的嘴脸,恶狠狠的说道,“放屁,你当我们是三两岁的小孩子啊?快说,谁派你来的?”
我仍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语气非常平缓地说道:“这位小兄弟啊,你可不能信口胡言、血口喷人呀!这段时间老是打雷下雨的,我看山里肯定长出不少菌子来了,就想着上山去采摘一些回来尝尝鲜,哪里会想到竟然碰到你们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呀!”我一边说着这些话,一边还装模作样地拍打了几下自己身上沾着的泥土,那副煞有介事的样子,连我自己都快要相信了。
其中一位黑衣男子皱了皱眉,用疑惑的眼神上下把我打量了一遍,嘴里说道,“看样子,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我装作一脸无辜的模样,眼中闪烁着迷茫和委屈的光芒,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们,嘴唇微微颤抖,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我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如同蚊子轻哼一般说道:“哎呀!我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子,对很多事情都一无所知呢~你们说的‘不见棺材不落泪’是什么意思呀?我真的不太明白……能不能再解释一下呢?”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撒娇和哀求,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就在这时,眼前的黑衣男子,突然变换了一副嘴脸,眼神色眯眯的看着我说道,“哟,这么仔细一瞧,小美人,你还十分水灵呢!”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朝我走来,站在一旁的老五,嘴里小声说道,“老二,你这样不好吧!九千公主还等着我们回去交差呢!”
眼前这个名叫老二的黑衣男子,一脸不屑的说道,“管他那么多做什么?我只想抱得美人归,老五,你先站到一边去。”他的脸扭曲着,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看起来令人心生厌恶。
站在一旁的老五,握紧了手中的剑,面露难色,无奈的说了句,“好叭!”话音未落,便急忙退到了一旁,看样子,这个名叫老二的黑衣男子,武力值应该在他之上,不然他不会这么唯唯诺诺的,一副窝囊样。
只见老二一脸坏笑地朝我凑近过来,那张脸离我越来越近,似乎下一秒就要贴到我脸上来了。我心中暗呼不妙,连忙向后退去,试图拉开与他的距离。
可老二见状却愈发兴奋起来,他张狂地大笑道:“哈哈,小美人,你今天可是逃不出我手掌心啦!”说着,他还肆无忌惮地用色眯眯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那模样简直猥琐至极!
看着他那副令人作呕的嘴脸,我只觉得一阵恶心,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此刻的老二,活脱脱就是一个丑陋的怪物,让人避之不及。
我心想待会儿,还要套用他们的身份进去九千府邸,还是把他们点穴定住吧,这样一来,也就不弄脏衣服了,于是,准备动手点穴,就在这时,只听“呲”的一声,我被溅了一脸血,眼前的黑衣男子,喉咙已经被割破,鲜血狂飙,溅的我满身都是,我一脸惊愕的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有些疑惑的看向黑衣男子。
只见欧阳陌铁青着脸,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黑衣男子身后,他手里的夺命之刃,还不断地往下滴着鲜血,一滴,两滴,在地面上形成了一个个触目惊心的红色圆圈。
我嘴里惊呼道,“欧阳陌,你刚刚去哪里了?”
欧阳陌脸上写满了心疼,有些懊恼的说道,“凌月,我刚刚去前面打探了一下情况,没想到,回来就看见这个畜生对你欲行不轨之事,真是可恶至极。”
我有些错愕的看着他,埋怨的说道,“你都没有跟我说一声,直接就跑了,真是吓坏我了。”
欧阳陌一脸愧疚的说道,“再也没有下次了,我保证。”
就在这时,我看到他的身后出现了一道黑影,我定睛一看,是那个黑衣男子老五,只见他手里拿着利刃,径直朝欧阳陌的后背刺了过来,我意识到情况不妙,于是,急忙冲他喊道,“欧阳陌,小心!”
我急忙冲上前去,把欧阳陌挡在了身后,老五手里的利刃不偏不倚,正正的插在了我的胳膊上,顿时,鲜血喷涌而出,欧阳陌见状,又着急又气愤的咆哮道,“小毛贼,我看你今日是活腻了,看招!”
话音未落,只见欧阳陌手起刀落之际,一道寒光闪过,那个老五的项上人头便如熟透了的西瓜一般滚落下来,咕噜噜地在地上打着转儿。由于欧阳陌出手实在太快了,老五甚至连躲闪的动作都未来得及做出,就这样直挺挺地倒了下去。他怒目圆睁,咧着个嘴巴,双眼死死地盯着欧阳陌,仿佛要将眼前这个杀自己之人的模样深深烙印在脑海之中。老五的表情狰狞扭曲,透露出一股深深的不甘和怨念,让人看了不由得毛骨悚然。尤其是那副死不瞑目的样子,更是显得尤为渗人。
欧阳陌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只是把手中夺命之刃,在老五的衣服上擦拭了一下,待血迹被擦干净之后,便把夺命之刃插进了刀鞘里,随后,分别摘下了他们腰间的令牌,揣进了怀里,便快步向我走来。
欧阳陌满脸自责的看着我说道,“月儿,都怪我不好。”话音未落,便将我一把搂进怀里。
我疼的龇牙咧嘴,努力扯了一下嘴角,有气无力的说道,“欧阳陌,你快放手,你弄疼我了。”
欧阳陌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他急忙松开手,脸上满是懊悔之色,嘴里喃喃道:“月儿,抱歉……我刚才太心急了!”道歉的话尚未说完,只见他迅速撕下一块布条,小心翼翼地为我裹住伤口,并关切地叮嘱道:“凌月,这样还是不妥,咱们得赶紧找个地方治疗才行。”未等我回应,他已毫不犹豫地将我紧紧抱入怀中,纵身跃起,如飞鸟般轻盈敏捷地穿梭于重峦叠嶂之间。
他的身影飘逸洒脱,仿佛与周围的山林融为一体。眨眼间,我们便已远离了危险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