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哦,稍微加了一点,整个就不给我通过,
上一张我是尽了最大的努力,尽量保证了我想表达的故事情节。
至于真正意义上大家所领会的意思,我也实在没办法估计了,在这里诚挚的给各位说一声抱歉。
于是上章之前的描述,作为补偿,给大家稍微给一个剧透。
就是后期的故事里,佐安娜不会只是出海自走了之,而是怀着并且生下了埃克斯的孩子重返卡拉迪亚大陆,至于埃克斯还怎么应对这个“意外之喜”,咱还真没想好,后面慢慢的埋坑吧。
关于骑砍2这段时间更新了1.8.0,包括其中的一些文本和cg,我其实在期待的前提下,主要是抱着忐忑的心情的。
因为生怕更新的内容推翻了我很多的故事情节设定。
但好在没什么太大影响(烤肉社的的关注点并不在故事情节上),所以我尽量以合理的方式,将两百年年的骑砍2世界,过度到战团的世界剧情里。。。
在此期间,承蒙骑友们的支持,感谢。。。
烂牙在厄庇克洛忒亚受的伤,经过了几天的调养,总算是好了许多。
虽然因为伤口过深的原因导致不能剧烈运动,但已经不影响平时的作息了,不过后腰的刀伤还是给他带来了诸多的困扰。
比如最近一直趴着睡觉,导致他总是感觉到有些胸闷气短,所以对此深恶痛绝之下,这两天一有空就会跑去折磨伽尔忒。
与烂牙有着同样爱好的绿林兄弟也不在少数,要不是拉达哥斯明令要留着伽尔忒一条小命的话,估计他现在连个渣都剩不下了。
如今,在埃克斯的提议下,这些人终于等来了公开处置伽尔忒的这一天。
烂牙老哥作为整个山寨里刀功最好的剥皮匠,此刻也到了报仇的时候。
他对着众人当场发誓,如果今天没有完整的剥下伽尔忒的人皮,就算他现在重伤未愈,也要罚自己绕着山寨跑一百圈为止。
一众绿林兄弟还为此开了一个盘口,专门就赌烂牙这次能不能完整的把皮剥完。
这让从厄庇克洛忒亚执政官那里,搞了好多值钱物件的埃克斯,终于有了变现的机会,他也没太在乎具体价值,就按照绿林兄弟报的一口价,一股脑的把这些小物件都押了进去,就赌烂牙老哥能完美的剥完人皮。
埃克斯掏出来的小物件看得一旁列克眼角直跳,心说这家伙哪里是救人,他整个就奔着抢劫去的啊。
尤其是当埃克斯掏出了一枚镶嵌着巨大宝石的戒指时,列克的眼皮一跳之下,带动着他脑袋都跟着往上扬了起来。
“你等会你先等会……”列克实在忍不下去了,上前抓住了埃克斯,正要把估完价的戒指,扔进赌注口袋的手臂。
“老兄,这可是代表帝国执政官权力的戒指啊。”
“呃,应该是吧。”埃克斯突然想起来自己也有一枚象征着教廷高阶神甫的指环,只不过跟手中的这个宝石戒指比起来,卖相上就差的太远了。
“你是怎么搞到的?”列克刚问出口,就突然想到了一个惊人的可能,于是惊讶的脱口而出:“你不会是把厄庇克洛忒亚的帝国执政官给杀了吧?”
列克的话刚一出口,就连旁边绿林兄弟拿着口袋的手都明显的抖了一下,感觉口袋上方的这枚戒指如同千钧之石一般,仿佛掉下来就会砸死个人。
“那倒没有,只是胖揍了一顿,把那货给打晕了。”
“厉害啊,埃克斯老弟!”“唉,应该给他胸口上来一刀子才对。”“应该把他的脑袋砍下来带走……”
一时间,绿林兄弟们众说纷纭。
“当时佐安娜觉得那个叫曼忒俄斯的执政官没有对她动粗,所以不赞成我杀他。”
“哦。”列克回应了一声,其中带着些可惜的意味。
这让埃克斯有些疑惑起来:“怎么了?”
“你要是当时杀了他的话,凭着这枚戒指,我甚至能够让父亲在瓦丁斯拉夫大公那里给你争取到一个波耶的爵位!”本来只是有些惋惜的列克一想到这,瞬间感到痛心疾首起来。
“那可真的是太可惜了呀埃克斯。”就连拉达哥斯都忍不住说道。
“这不是没经验嘛,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埃克斯心里也有些惋惜,但想想佐安娜又觉得这一切是值得的。
“不过你的这个故事也挺不错,如果讲给大公听的话,也许他一高兴也能把你重用起来。”列克若有所思的说道:“毕竟,在一个帝国执政官的城堡里,把他羞辱一顿之后还抢走了象征权力的戒指,这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那我先把它留着?”
“当然……”
这边正聊着的过程中,烂牙已经做好了准备,他拿着磨得锃光瓦亮的剥皮刀,气势汹汹的穿过人群,站在了绑缚着伽尔忒的木架前。
伽尔忒此时因为服用了大量药膏的缘故,已经进入了妙不可言的状态之中,埃克斯对此深有体会,于是他专门走上前去,盯着对方看了一会后才开口问道。
“能听见我说话吗?伽尔忒?”埃克斯仔细的观察着对方的瞳孔,发现在自己说完话后,它明显的收缩了一下,便确定自己之前的想法完全正确,于是接着说道:“能听到我说话就眨眨眼睛,不然一会你就没机会了。”
果然,在听到埃克斯的话后,伽尔忒的瞳孔明显收缩了几下,似乎是内心中在挣扎着,但又好似无法控制般的想要眨动眼睛。
就跟埃克斯之前的情况一样,此时药劲已经上头了的伽尔忒,就连眼皮的眨动都无法控制了。
看着对方奋力的想要眨眼,但却只能做到让眼睑微微颤抖之后,埃克斯便放心的转身退开。
“烂牙老哥,请开始你的表演。”
“好哩!”
……
对于伽尔忒来说,这绝对是一种极为恐怖的沉浸式体验,没有痛苦,因为他感受不到疼痛,他只能通过跟听觉差不多的方式,让大脑诉说着所谓的痛觉。
这是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因为在这一年里他经历了无数次。
他曾在无数个夜里,通过药物的作用,让自己“看到”和“听到”对埃克斯的酷刑。
“多么似曾相识啊,我记得等到剥完他的皮,还要用他的头盖骨当碗使。”
到了最后,伽尔忒接近崩溃的内心反而平静了下来。
因为他已经分不清现实和虚幻的差别了。
整个过程持续了很久,一直到了中午。
本来被埃克斯赶回长屋的阿莱娅,都忍不住好奇的出现在了围观的人群中。
她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血淋淋的场景了,她的父亲被人砍得没了人形,在奴隶市场里,也曾见过赴欧顽抗的奴隶,被他们的奴隶贩子们打得皮开肉绽,最后像丢垃圾一样遗弃在奴隶市场外的荒地里。
任由他们被野狗和食腐鸟分食。
但伽尔忒所遭受到的酷刑,还是让阿莱娅在视觉上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烂牙老哥的刀功果真是登峰造极,从下往上循序渐进的剥皮过程中,受刑人的脚下竟然连一滴鲜血都未曾滴落。
甚至肌肉表面的一根根血管都纤毫毕现的裸露在外面,没有受到一丝伤害。
阿莱娅就像围观的绿林兄弟一样,这残忍的一幕仿佛有着某种魔力,让人不忍直视的同时却又根本无法将视线挪开。
她就这么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直到肩膀上传来的触感将她吓得猛然打了一个哆嗦。
“哥哥。”她回头看了一眼,原来不知何时,埃克斯已经站在了她收到身后。
“一点都不听话。”虽然说着教训的话,但埃克斯的态度中却根本没有责怪的语气。
阿莱娅俏皮的吐了下舌头,然后又忍不住把头转回去,着魔了一般盯着行刑的烂牙,仿佛像是一个正在跟着师傅学手艺的徒弟一般,目不转睛的看着烂牙的每一个动作。
“对了,你昨天还没跟我说完,那个奴隶贩子说你哪里特殊来着?”
埃克斯通过渡鸦伊莫尔的母亲,已经知道了他们母亲的真实身份,但他没打算直接说出来,所以只能侧面的了解一下,他的这些“兄弟妹妹们”,是不是跟他一样有什么特别之处。
阿莱娅出神的看着远处的行刑,一时间都没在意身后的动静,直到埃克斯无奈之下轻轻地捏了妹妹的肩膀,她才回过神来。
看到女孩转过头茫然地看着他的样子,埃克斯只能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你是说奥斯曼大哥吗?”阿莱娅想了一下:“我昨天给你说过了呀。”
不过她刚说完就反应了过来,眼睛顿时笑得眯成了一条缝,看起来像是一轮新月一般纯净无暇,但所表达的意思却有些耐人寻味。
“啊,对了,昨天你正在听我说话,所以看也没看佐安娜姐姐喂给你的食物,然后你整个人就不好了。”
“什么叫整个人都不好了……”
“就是没过多久,你就不听我说话了,还对一旁坐着佐安娜姐姐动手动脚的……”
“停……打住……”埃克斯尴尬到脚掌都已经扣了起来,人群中更显得他整个人都高了一截,他连忙及时止损的,打断了妹妹想要继续说下去的举动:“那个,咱们还是聊聊你那个奥斯曼大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