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会儿,眼看着还剩二百多人,二百多被杀的胆寒的黑衣人,只是邢飞也受了不轻的伤,打不动了。
围杀韦平的人几波人都飞蛾扑火,没了踪影。
紫衣青年终于制止了送小白鼠的行为。
他望着韦平惊疑不定的喊:“阁下是哪方势力,为何插手我和南因国的斗争?”
“你别造谣啊,我没插手,我只是正当防卫!明明是你先让人出手的。”韦平漫不经心的回答。
“可能是个误会,你们出现在战场之中,我误以为是南因国的人。
我不会再攻击阁下,还请阁下不要再插手。请撤去阵法,让我的人出来。”
韦平想,原来他是以为这些手下陷入了阵法中。
“嗯,误会解开了就好!不过毕竟是你们先出手的,我总要收点精神损失费。”
韦平接着又笑道:“留下一只手臂,可以走了!”
“看来阁下要与我北因国为敌了!”紫衣青年沉下脸来。
“你北因国也配?”
紫衣青年拿出一个火铳模样的东西出来,不过手把出看着像是机关盒,对准韦平。
一道带着火光的暗器激射而来,速度奇快,只是到达韦平身前的时候当的一声被阻住后落地。这速度,邢飞估计是接不住的。
紫衣青年心中更沉了,这原本是为强弩之末的邢飞准备的,竟然轻松被挡下。
又是一个宗师?
“这东西有热武器的雏形了,慢慢改进,估计不久就能生产出热武器了。”韦平对旁边的云十道。
“看来这世界也有火药啊!那人快不行了啊!”云十看到邢飞又不行了。
对方这次真舍得下本,来这么多高手。
“你们的宗师不出手吗?”韦平看着紫衣青年问。
紫衣青年并未作答,他在进退之间疯狂的犹疑着。
他又对准韦平发了一枚暗器,接着又对邢飞发了一枚,只是两枚都被挡下了。
“他们的宗师应该去攻打我国了!这时是最好的机会!不管杀我是成功还是失败,那边都会迅速破城。”
“你们的国家多大啊?没了你国家都守不了。”韦平疑惑道,这高端的武力影响太大了吧
“一座大城,五座小城。”
好吧,确实不大。
说话的光景,那紫衣青年已经转身骑马跑了,连那女人也不管了,三枚暗器打完就没有了,不跑留着对方找自己算账啊。
只是他跑了十几米,便一头撞在阵法上,被阻挡回来。
他有点哆嗦的下马,疯狂的攻击阵法,没有任何效果。
“你太慢了,试试这把刀!”韦平随意找了一把法宝级别的刀扔给了邢飞。
邢飞刀一入手,瞬间感觉不一样,这把刀绝对是宝刀,刀身清冽,刀锋闪着寒光。
他一刀挥出,发挥出了三倍的攻击效率。
韦平又给他灌注一些灵力。
邢飞又开始大杀四方,几分钟后,当杀光最后一名黑衣人,他一刀斩向了正跪在地上求韦平放过的紫衣青年,那紫衣持剑阻挡了一下,剑断头掉。
他缓缓转身看向了那红衣女子,持刀对准她。
“你猜,他会不会杀她?”云十小声问韦平。
“不会!”
“我们打个赌,我猜会!”
“赌什么?”
“你输了陪我看电影。我输了你随意。”
“好!”
然后两人又看向了场中。
“飞,都是他们逼我的,不是我自愿的,我不愿意,他们就要把我的丑事宣扬出去。
你饶了我吧,如今他们都死了,我不怕了,我回去给你好好过日子。
你想要我吗?我现在就给你。”女子说着便开始解衣服。
“你也知道是丑事!”邢飞反而平静了下来,声音无喜无悲,“有什么遗言?”
“你就这么绝情吗?当初要不是你始终拖着不要我,我几次三番主动找你,你都不愿意,会是这样吗?”女子哭的很厉害。
“没有遗言是吧?”邢飞把刀横着一划,红玉娇脖子上出现了一条血线,她捂着脖子想说什么却再也发不出声音。
“我赢了!记得陪我看电影!”云十高兴道,与底下的场景有点不搭。
韦平点点头。
“多谢相救!阁下的刀物归原主。”邢飞握刀抱拳躬身行礼,然后双手将刀承于胸前,看向韦平。
韦平带云十下去,和邢飞对面而立。
韦平低点头,接过刀。
“高人的实力深不可测,在下不知道怎么报答。如今国家有难,我还要回去战斗,等应付完敌军,如果还活着,任高人驱使。”邢飞再拜。
韦平把刀又给他。
“我们陪你一起去吧,你自己回去,国都灭了,记得你的承诺。”韦平动了收人的心思,这个人心思不坏,可以带回去培养。
韦平不管邢飞的惊讶,直接半抱云十,御风带着邢飞向远处飞去。
“那个前辈,方向反了?”邢飞压下震惊,向韦平说道。
“南因果不是在南边吗?”韦平反问。
“不是,在东边。”
“在东边不应该叫东因吗?”韦平嘀咕,按照邢飞指的方向飞去,路上顺便治了一下他的伤。
他们临近南因国的都城便看到城外的围城军队和城墙上的军队对峙,城下很多尸体丢在地上。
中间有不少人在打斗。
“师父!”邢飞惊呼一声。
韦平看去,一个瘫痪的老人坐在城上,身上有鲜血,看样子还是嘴里吐出来的。
他正在指挥城下的本国高手结成乾坤无极阵对抗对方宗师和高手。
城下北因果的宗师打的急躁了,围杀邢飞带去了三分之一高手。
宗师虽然厉害,但毕竟不是无敌的。
此时被对方阻隔一时半会拿不下来城池,他也担心自己的大后方有变。
虽然后方也有一个宗师坐镇,但是知道北因国兵分三路的话,少不得其他国家会动心思。
韦平飞过的时候,战斗的双方看到后,都停了下来。
降落城头后,那瘫痪老人问道:“飞儿,你没事吧!”
“师父,我没事,您也没事吧?都怪我被那贱女人蛊惑出去被敌军埋伏。”
“没事就好,活着回来就好!”一句话,老人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
一位颇有气度的少年也上前拜见邢飞:“邢宗师回来就好!”
“少城主怎么也上来了?”
“国遇大难,我等享受百姓尊待,自当与城共存亡。我父皇本来要亲自来的,只是怕敌人挟持父亲,被群臣劝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