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金听到讹这样说,他便有些开心的转头问道:“白家在哪?”
但讹去不说话了,也消失了。
张三金再问了一遍:“白家在哪呀,你怎么不说了。”讹不仅仅没有出现也没有回应。
水生和七月半被张三金,忽然又开始对着空气说话搞醒。
而快睡着了的不九,被张三金莫名其妙说话吓得一激灵,他恐惧的转头看过去,只见张三金睁着眼睛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他害怕的转头过去,将身体蜷曲,心里默念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水生淡淡的问道:“你问白家干嘛?”
七月半趴在淡淡的用张三金的口气回答道:“我才是要找凤皇的踪迹,怎么你知道白家在哪?”
忽然石榴淡淡的开口:“我知道,但是现在我得休息,白天再讲。”
石榴说完之后,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只有外面的风雪吹动老旧的玻璃窗发出来哗啦啦的声音。
等到第二天清晨,张三金和水生早的起了床。
他将石榴从口袋掏了出来,放在床上,再从行李中扯了一条厚袄子给她盖上,看着睡的正香的不九和七月半,他们没有打扰慢慢的去到了外面屋子里。
天上飘落的雪,如同一朵洁白的花儿,在寒风中纷纷扬扬地舞动着。
它们纷纷扬扬地飞舞着,像精灵一般,把整个世界都装点得如诗如画。
然而,外面的雪经过一夜,雪花轻盈地覆盖了大地,屋顶、树枝、街道,一切都变得洁白无瑕。
它们铺满了屋顶,堆积在窗台上,甚至钻进了屋子里。
雪花不断地飘落,越来越厚,越来越密,最终,它们封住了房门。
房门被雪封住,仿佛被一道白色的屏障所阻挡。
外面,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无声地覆盖了整个世界。
屋内,的张三金静静地透过发黄的玻璃窗,期待着重新打开房门,重返那洁白的世界。
然而,在这等待的过程中,他也能感受到雪的美丽和宁静。
风雪虽然会带来寒冷,也带来了一份宁静与祥和。
雪花的纷飞仿佛能净化心灵,让人感受到一种与世隔绝的宁静。
水生抱着昨天晚上带回来的红薯,和张三金穿过客厅到了灶房。
灶房许多地方都破败了,雪顺着屋顶破的砖瓦钻到了屋里,灶台上的柜子上摆放着灶王公婆的雕像也铺满了灰尘。
但是好在灶台和灶台旁边的柴火没粘上。
张三金和水生两人,两个一个边烧火边将红薯烤了,一个将昨天的鸓肉给煮了出来。
等石榴醒时,只是闻到客厅有一股香味,其他几人已经坐在方桌边吃起已经吃起红薯和鸓肉汤。
而一个碗里也给她留了一份,石榴变回来红衣少女到模样,起来就坐到桌边吃了起来。
几人吃饱喝足,就将屋子里打扫干净,毕竟住这个老屋一夜也得做点事情来回报,外面的雪在几人打扫干净老屋后,便停了。
张三金将房门用力推开,堵在屋外的积雪完全盖住了院子里的路。
他看向身后的石榴:“你真的知道白家在哪吗?”
石榴淡淡的点了点头:“它们也属于五仙之一,这个在仙家谱上有过记载。”
可是石榴脸上露出了愁容:“去是能去,但是它们都冬眠了,毕竟他们是恒温动物。”
“远吗?”张三金不在乎他们冬眠不冬眠,只在乎那里有没有记载凤皇的资料。
石榴笑着走到了院子里:“不远,只需要找到一处刺猬洞,就能到达白家庄。”
几人在山林里寻找着刺猬洞,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夕阳快要落下之时找到了。
石榴在洞口念动口诀,然后那不大的刺猬洞变得巨大。
然后如同漩涡一般将几人都给吸了进去。
随着一阵白光闪过,几人来到了几个小村庄,这路和外面的乡镇不一样。
这里没有一家人是红砖瓦房,倒全都是泥瓦房,好像是与世隔绝了一般。
白雪皑皑,覆盖了山间的田野和小径,也遮掩了山村的屋顶和树枝。
几人面前有一块石碑牌匾,有一米多高,上面写着:白家庄。
从远处看去,这个小山村就像一个白色的世外桃源,宁静而神秘。
山庄里的房屋都依山傍水,古朴典雅天然美丽。
墙壁上涂抹着白色的灰泥,窗户上贴着红色的窗花。
每家每户的门口都挂着红灯笼,点亮了整个山村。
勤劳的村民的每家每户里,都堆积了不少的食物,来给一家人过冬食用。
在这个小山村里,可以感受到他们过着简单而和谐的生活。
村庄的中心有一个广场,广场上有一座古老的石狮。
雪天的广场显得格外宁静,这里是村民们平时用来交流、跳舞,欢度节日。
广场周围的房屋墙上挂着五彩斑斓的画卷,展示着山村的历史和文化。
夜幕降临,山村披上了白雪,村子看似温馨,但住着的全是刺猬精,他们都紧闭门窗在屋里过冬。
石榴看着张三金冻的有些发紫的手,打算牵上去,但是被七月半打断:“是不是通常你们会把重要书籍放祠堂后面。”
石榴将手收回,点了点头:“是这样的,但是我说的问题就在那个祠堂。”
石榴好像想起来一些严肃的事情,然后面色凝重的说道:“每个家族的祠堂,只有每个对应的仙家才能随意出入,外人更是需要仙家的首肯,但是整个白家庄,都没有白仙。”
张三金眼里是疑惑,想到当时灰家乱套,都是挤破脑袋想当灰仙,怎么白家会没有仙呢?
“那白仙去哪了?”张三金有些淡淡的问道,他看着石榴的眼睛,希望得到肯定的答案。
因为如果他们中途去拿那本书时,后面冒出来个白仙,岂不就麻烦了,所以一定要问清楚。
最好去拿那记载凤皇那本书的规划与路线,哪怕白家的人要抓他们,逃跑成功的几率也会大很多,毕竟不能打无准备的仗。
石榴叹了一口气,她摇了摇头:“已经消失许久了,没有谁知道白仙的下落,包括白家庄的人。”
忽然水生听到外面雪地里有一个微弱的声音:“救我……救救我……”
水生拉着张三金转头过去看,身后一个小土坡里,一只背上扎着果子的刺猬,躺在土坡里的积雪上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