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张三金感觉头脑一阵眩晕,好像被重物砸击后的感觉,他缓缓睁开双眼。
发现自己躺在一户像古代农家的竹子搭建的房屋,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总感觉什么重要的东西不见了,张三金连忙惊恐的爬了起来。
他感觉额头和后脑都一阵刺痛,他用手一摸,发现摸上去是一块薄布将他的脑袋包裹着的。
而鲜血从薄布包裹的伤口,往外不断里淌着。
张三金总感觉自己遗忘了什么一般,他的大脑一阵吃痛,紧紧闭上双眼,依然想不起来那遗忘的事情。
他痛苦的捂住了脑袋,一个红裙少女的影子不断在他脑海中浮现。
张三金感觉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他握紧拳头不断捶打自己的脑袋,痛苦的不断回忆着。
但是越是回忆越是难受,那种现实与虚幻的撕裂感,如同一把铁锹不断敲击他的大脑。
一个中年男人出现在三界的脑海,他表情温柔,但是已经满头白发,他穿着朴素的条纹衬衫,双手早已粗糙无比,他的指甲里面是污泥,但三金却觉得他比谁都干净与亲切。
男人声音低沉粗犷有些干涩,但是他却无比慈祥:“三金!”
张三金想要去抓紧那有些沧桑的中年男人,可男人的身影慢慢消散。
随后是一个衣服洗的发白的中年女人出现,她的头发低盘在脑后,她声音温柔如水,眼神有些担忧看着张三金。
她眼角细细的鱼尾纹说明了岁月对她的洗礼,中年女人微微对着张三金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张三金想不起对方是谁,但是眼睛已经酸涩,他的泪水顺着眼角从脸颊流淌下来,滴答滴答的落在粗糙的麻布床单上。
张三金嘴里想喊出什么,但是他的声音梗塞好像喊不出一般,他想要上前去拥抱那个温柔的中年女人。
可是忽然脑海里的中年女人化为泡沫,慢慢被消散,女人在即将消失殆尽的时候,轻声温柔的安慰着三金:“孩子,没关系,妈妈永远爱你……”
张三金感觉对方如此熟悉,那好像是他心中最重要的人,他不断想再次想起,却只能回忆起一些乱七八糟零零散散的记忆。
他不断敲击着自己的脑袋,嘴里呢喃着:“是谁!我是谁!”
张三金越是回想越是痛苦,好像记忆最深处又着某个人在呼喊他一般,好像是烙印在他心中的两个人,但是他想不起来,他怎么都想不起来。
“你醒了!”一个温温柔柔的少女声音,她的声音有些奇怪,不是中原地带的口音,伴随着木门关闭的声音传来。
少女好像放下了手里的木盆,走到了张三金的身边,她轻声安慰三金:“你没事吧!”
张三金转头看向少女这位粉衣少女,年纪轻轻,约莫二八年华,容貌秀美,气质清新。
她的皮肤白皙,脸颊红润,还带着一点点婴儿肥,可爱又迷人。
她的眼睛明亮如星,黑白分明,闪烁着聪明的光芒。
她的唇色红润,微微上扬,给人一种温柔甜美的感觉。
她头戴一顶精美的苗银饰品,银光闪闪,熠熠生辉。
银饰边缘缀以红色丝线,更显得喜气洋洋。
头发乌黑亮丽,梳成两条长辫,辫子上还挂着几朵鲜艳的花朵,增添了几分俏皮与活力。
她的额头饱满,眉毛修长,微微弯曲,如同画中的一般美丽。
少女她身穿一件极具民族风情的粉红色衣服,衣身布满精美的刺绣,图案繁复,色彩斑斓。
刺绣图案以花鸟、山水为主,线条流畅,立体感强,给人一种栩栩如生的感觉。
衣袖处还镶嵌着一圈圈银色链条,与衣身的刺绣相得益彰,更显得华美异常。
她的双手细腻柔滑,指甲修剪得整齐,手腕处还戴着几只银镯,叮当作响,行走间散发着清脆的韵律。
少女的脖子上佩戴着一条白银打成的长毛锁,锁链细长,每一环都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显得古朴而典雅。
毛锁下垂至胸前,与粉衣交相辉映,更衬托出她脖子的纤细。
毛锁的穗子随风飘动,如同一抹灵动的风景线。
她的身材窈窕婀娜,身姿优雅,走起路来轻盈矫健。
她的脚步轻盈,如同舞者一般,给人一种愉悦的感觉。
她的笑容温暖而甜美,宛如春天的阳光,让人心生欢喜。
这位粉衣少女犹如一位从画卷中走出的仙子,既具有民族的独特韵味,又不失少女的清新与灵动,令人为之倾倒。
张三金看着眼前陌生的少女,始终想不起来他是谁,他用力的回想,反而头更加欲裂的疼痛:“你是?”
少女见张三金好像失忆了,便连忙上前拉住了张三金紧握拳头捶打太阳穴的手,她担心的回着:“阿丑,我是絮儿呀?你不记得了吗?”
张三金疑惑的说出:“絮……儿!?”
少女灵光一转,迫切的拉住了张三金的双手,他眼里全是焦急:“阿丑,你是我的未婚夫呀,你不记得了,你不会是想和我毁婚吧,那我柳絮以后就没人要了!”
说着叫柳絮的少女就开始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