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实,我们在这里刚好能够看到他们找东西的身影呢。”
“要是我扔下去一个,混淆一下,会如何?”
“不如何,你会被发怒的元婴尊者杀掉。”
这时众人才惊醒,自己却是身处这个闹市便得意忘形了,这里依旧是一个弱肉强食,强者为尊的地方。
“各位各位。”纱伞勾唇,“还有件事情,便是我家小姐会随机出现在某一个房间里,若是遇上了,还能讨我家小姐欢心,说不定能得到藏珍珠的线索。”
“时间地点全是随机?”八人中的一人问道。
“是的。”纱伞笑着道,“有可能上一个去了房间寻找,没有碰到,下一个便碰到了,都是不一定的,还有,一个房间一炷香内只能一个人进入,进去也只能待一炷香的时间,为了避免冲突,各位进去之后也不能使用灵力。”
游桑恍然,这是避免你一直占着房间不走,所以才限定时间的。
“一炷香,纵然是干点什么,时间也不够啊。”周常嬉笑着道。
游桑看了笑呵呵的周常一眼,然后赶忙收回视线,她发现了,这家伙是彻底放开了,可能往常都是他召旁的人过来,这次是自己主动寻找,所以戳到了他的xp。
纱伞并没有接周常的话,而是笑眯眯道:“好了各位,开始了,请吧,当然,我家小姐还说了,如若是不满意这个规矩,也可以随时退出。”
自然没有人退出,游桑原本还以为自己没有希望了,可现在发现,她又有希望了,找东西,她很在行。
其余六个人全都快步到了后院,游桑回头,只有洛修言一人还在原地,于是她赶忙凑过去,将他拉到后院,低声道:“你要是不想见到这个扶风姑娘,你可以找了珠子给我啊。”
洛修言看了游桑一眼,然后又绕着花坛走了一圈,直接飞身到了假山最上面,然后取了个白色的珠子下来,放在游桑手里,“给你。”
游桑一愣,“你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了?”
“前两个一定会放在比较好找的地方,第三个则是需要见到这个扶风,然后听到她的提示才能找到的。”洛修言平静分析,“这样可以做一个筛选。”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个假山上面有珠子?”游桑觉得,洛修言真的好了解女人。
“水。”洛修言指了指假山顶上引流下来的水,“顶上流下的水不够平整。”
游桑给他竖了个大拇指,她突然想起来,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洛修言虽然平日里一副吊儿郎当的慵懒模样,但实际上他比谁都心细,以前在拇指峰的时候,哪怕她心底一丝细微的变化,他都可以察觉到。
见他兴趣缺缺的模样,游桑也不强迫他,于是自己开始到处寻找,其实对于成为入幕之宾这件事情,她也是可去可不去的,主要便是让周常不能去。
周常隐藏了出窍境的实力,来到了这里,若是让这个花魁吃下绝情虫......
“抱歉,借过。”
听到这声,游桑看见站在她对面,那个身高比她还要矮小的男修。
门廊有些窄,她忙侧身让他过去,游桑看了眼他走的方向,压低了声音提醒道:“那个,那边就出去了。”
“哦。”那个小个子也没想到她会开口,快速道,“我就是准备退出的。”
说完,他便匆匆离开了。
游桑微微蹙眉,然后猛地发现不对劲,她摸了下放在腰间的玉佩,微微眯了眯眼。
片刻,她勾唇笑了起来。
快速的打上标记,游桑跑到洛修言身边,将珍珠塞在了他手里,低声道:“这里交给你了,我遇到熟人了,去会会。”
“熟人?”正在假山旁扇着扇子纳凉的洛修言茫然一瞬,“交给我?”
“还不确定,但感觉是熟人,而且他好像还学了新东西,有用。”游桑浅笑着道,“你这边解决的快一些。”
洛修言看了眼要转身离开的游桑,轻扯她的手腕,单眉微挑,被忽视了几个时辰的不爽慢慢显露,“你是想让我帮别人完成的送他们进去的快一些呢,还是想我自己完成然后进房间后快一些?”
“前面的比较简单,后面的比较难。”
游桑微微一愣,想了几秒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要不是她以前还阅过几部片子,还真不一定能这么快反应。
她微微抿唇看了眼洛修言下半身,做了个手起刀落的手势,“你自己掂量。”
“哈哈。”洛修言轻笑一声,放开游桑,摆了摆手,眉眼一扫之前小小的不快,摆了摆手,“行,去吧,记得给我打个标记。”
游桑看到洛修言笑容明媚的模样,心底有些痒,也知道自己为了金小花的事情带着他到处奔波.....
四下看了看,这里还算是隐蔽,于是跑过去捧着洛修言的脸便在他额上亲了一口,还不待他反手将她抱住,便快速退了两步。
“行了记号做好了,我走了。”
洛修言拿着扇子的手紧了紧,最后只能化成无奈一笑。
他了解女人,是因为自己少年出名,从小到大便有太多的人对他献殷勤,有男修但更多的是女修,到了灵门那边,那里的女修更加大胆,所以也就练就了碰上女人都会多想一二的习惯。
可能是自己收游桑为徒之时她还小,也可能是自己早就将她视为亲人,便从来对她没有防范。
这唯一开的一道口子变成了唯一住进他心底的人。
拿她没办法。
思及此,洛修言起身,手指微动,扇子在他手上挽了个花,他去寻找旁的珠子。
隐秘的角落,扶风和纱伞缓缓放下帘子。
“小姐,他们是......”
“可能是道侣。”扶风摸了摸脸上的纱,轻声道。
“啊?那他们还来参加,不是拿你开心嘛!”纱伞嘟囔着道。
“既然是来寻我开心,那便看看有没有这个本事。”扶风将外面包裹严实的罩衣取掉,留了一身半遮不露的月白色裙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