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 撒娇女人最好命
就在所有男性牲口都还在观影东京hot的时候,衣服脱了半截,画面便切换到现实了,血罗导师的战轮也已经迅速切割过了冰火媚的脖领。
“血罗导师胜!”
窝擦,牛批!赶紧提裤子……
缩阳禁欲,血罗导师为了追求武道至高境界,竟然专门修习了这种禁欲秘术,做一个丸没的男人,可谓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
要不是因为有混沌钟,像冰火媚这样的女人媚功一经施展,刘麻皮就和普通男人一样,自己脱光了,还是很容易被杀死个七八十来次的。
混沌钟,好法宝,不过它的防御功能都是刘麻皮在被动使用,主动使用攻击的时候也有弊端,那就是要花费时间去给它充能。
如果在紧急战斗状态,刘麻皮需要连续几次使用混沌钟来攻击,那其实是非常危险的。
第一次神识攻击可以提前给混沌钟充能,但是一场战斗中如果是因为敌人过多或者是第一次攻击被敌人miss掉,那第二次,第三次的混沌钟神识攻击那就有可能因为敌人实力太高,速度太快来不及激发出来。
和自己比斗的另一方是不可能给你足够的时间,让你在战斗中去给混沌钟充能的。
哎!不知道随着自己实力提升以后,或者等自己更加熟悉了混沌钟以后,这方面的短板是不是可以改善,刘麻皮从心里暗自思考着。
……
乾坤增元丹一入口,那狂暴的药力就让刘麻皮浑身如同身处在岩浆之中,燥热难耐。
强行提升百年修为,对于现在地仙境的刘麻皮来说确实是有些勉强,不过最终结果还是非常让人满意的。
刘麻皮从地仙境初期一跃而成为地仙境后期,可以说是节省了几十近百年的修行时间。
“你,你的实力一下子变强了这么多啊。是那个丹药的作用吗?”
白佰荷刚刚从寝室出去一会,回来就发现刘麻皮的境界大幅提升,似乎已经和自己不相上下了。
“嗯。我要尽快的提升实力……”
羡慕去呗,你又不是我什么人,不知火舞那可是哥的女人,现在你只有羡慕的份了。
刘麻皮在宿舍里吞服了一颗单雄墩送给他的丹药,紧接着他还要继续把那颗乾坤炼神丹给服用了。
相比乾坤增元丹,他对另外一颗乾坤炼神丹更感兴趣。
乾坤增元丹是提升服用者的修为,好似提升了一个容器的容量。
乾坤炼神丹则是提高了服用者的精神强度,以及精神恢复速度,这对于精神系的同学来说更加的重要。
水池,水管的容积都增加了,以后不管是往池子里灌水还是从池子里往外排水都会迅速很多。
说不羡慕那是假的,白佰荷默默的盘腿在自己床上打坐修炼起来,她从地仙境初期到地仙境后期,也吃了不少丹药,另外还修行了五六十年。
现在人家刘麻皮只不过半个时辰不到,仅凭一颗丹药就来到了自己的修为境界,可见那颗丹药的品阶之高,她羡慕嫉妒了。
乾坤炼神丹的服用效果并没有非常夸张,刘麻皮甚至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他只感觉自己仅仅是吸收了丹药的极小一部分,大部分的丹药能量全被紫府中的混沌钟吸收了,这尼玛,有点不妙啊。
提升精神灵识的方式不在乎这么几种,一种是自内而外,修习锻炼灵识的功法,逐渐让灵识发展壮大。
另外一种是借助外力,可以是丹药,可以是任何增加精神灵识的大补之物。
另外通过特殊手段传功应该也是可以的,不过这种方式应该不多,师徒甚至父子都不太可能会做。
因为精神灵识的传功和原来世界修为等级的传功可不一样,如果你是个大限将至的高手大能,在闭眼火化之前可以选择一个最为亲近的人把自己的实力等阶传给他,但转化效率也不会太高。
这里需要注意一个前提,是你马上就要嗝屁了,必须死的那种,没有任何方法来施救,自然死亡,不传功就得带到棺材里去了。
可精神灵识的传功可不一样,你有一定的精神灵识强度,你是不会自然死亡的,精神灵识会很好的维持你的生命状态,除非是被杀死。
话说一个活的好好的高手大能,好端端就把自己的精神灵识传给最亲近的人,这种概率几乎微乎其微。
从实力顶端跌落成普通人,简直比杀了他更难受,除非迫不得已情况下,才会出现精神灵识传功的情况。
白佰荷眼巴巴看着刘麻皮吃了两颗丹药,实力提升了那么多,此时她还对剩下的那一颗抱有些许幻想,因为刘麻皮没有继续服用剩下的那最后一颗。
毕竟她现在变强的欲望也是非常强烈。
他不会把剩下那颗丹药送给我吧?或者他是等消化消化再服用?
白佰荷认为刘麻皮把剩下那颗丹药送给自己,这个概率还是有的,真不行自己拿东西去交换那也行啊,高品阶的丹药可不是烂大街之物。
同等类型的丹药一个人只能服用三颗,并且因为身体抗药性的缘故,药效会越来越弱。
把丹药送给自己,比刘麻皮自己吃了药效会更好的发挥。
“你不是还有一颗乾坤增元丹吗,我可不可以……”
白佰荷进行了一段时间的思想斗争,终于她感觉自己为了变强,不能是这样无所屌谓的态度,想明白了就应该努力去争取。
“那一颗我送给不知狮舞了,她现在估计已经突破真仙境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自己不吃,也不送给我,反而是送给那个骚乎乎浪乎乎的丫头?
白佰荷心中不平衡,自己到底哪一点比不上不知狮舞,实力比她强,长得也不差她多少,甚至自己早就知道上铺的刘麻皮没事就免费欣赏自己的包子铺。
难道真的是撒娇女人最好命吗?
“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哇呜呜呜,扎铁了,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