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漫步不过几里地的途中,只见山后尘土飞扬,原来是吕旷和吕翔带着他们的部队赶来了。
双方立刻稳住阵脚,开始对峙。
玄德大步走到旗门下,放声大喝:
“尔等何人,竟敢擅闯我的地盘?”
吕旷也不甘示弱,骑马出列,宣称:
“我是威武的将军吕旷!奉丞相之命,特来捉拿你!”
玄德听后火冒三丈,派出赵云迎战。
两位将军交锋,没几个回合,赵云一枪就将吕旷挑下马背。
玄德指挥部队乘胜追击,吕翔抵挡不住,只得带领残兵败将逃窜。
正当他们慌乱撤退,一队伏兵突然从路边杀出,领头的正是关云长。
一阵激烈厮杀,吕翔的队伍损失惨重,他只得丢盔弃甲,狼狈逃命。
还没跑出十里地,又一支队伍横亘在前,为首的大将挥舞着长矛,高声喝道:
“张翼德在此恭候多时!”
吕翔措手不及,被张飞一矛刺穿,当场落马而亡。
剩下的士兵们四散逃窜,玄德率军紧追不舍,大多数敌军最终被俘。
得胜归来,玄德回到县城,隆重款待了单福,并对三军进行了丰厚的犒赏。
却说败兵颤巍巍地回到曹仁面前,上气不接下气地报告:
“两位吕将军壮烈牺牲,咱们的战士们好多都成了战俘。”
曹仁一听这噩耗,惊得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连忙找来李典商量对策。
李典皱着眉头说:
“两位将军轻敌冒进,结果送了命。现在咱们最好是稳住阵脚,向丞相汇报情况,请求增援大军,这才是明智之举。”
曹仁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反驳道:
“哪能啊!现在两员大将阵亡,又损失了这么多兵马,这口恶气怎能不立马就出?小小的新野城,哪里需要丞相亲自出马?”
李典摇头叹气:
“刘备那厮可不是省油的灯,咱们可不能小看他。”
曹仁一脸不屑:
“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李典严肃地说: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这不是胆怯,只是担心咱们未必能赢。”
曹仁火冒三丈:
“你是不是心里有鬼啊?我今天非得亲手把刘备给逮回来不可!”
李典无奈:“既然你执意要去,那我就留守樊城。”
曹仁瞪眼:“你要是不去,那可真是心怀叵测了!”
于是,李典被逼无奈,只得和曹仁一起召集了二万五千名勇士,渡过河流,踏上了前往新野的征途。
正所谓:
副将尸横遍野受屈辱,
主将誓师雪耻再出征。
却说曹仁怒火中烧,一怒之下召集了他的大军,连夜渡过河流,誓要将新野踏成平地。
而单福在取得胜利后,带着得意洋洋的表情回到了县城,对玄德说:
“曹仁那家伙在樊城集结了兵力,现在得知他的两位将领被我们干掉了,他肯定会气得跳脚,带着大批人马来找我们算账。”
玄德问道:
“那我们该怎么应对呢?”
福哥儿眯着眼睛,一副机智满满的样子说:
“如果他把所有兵力都带来,樊城就空了,我们可以趁机把它偷走。”
玄德追问具体计划,福哥儿便贴着他的耳朵,嘀嘀咕咕地说了一番。
玄德听后乐得合不拢嘴,立刻开始做准备工作。
就在这时,侦查员骑着马飞奔回来报告:
“曹仁那家伙真的带着大部队过河来了!”
单福得意地说:
“看吧,我就知道他会来的!”
于是,他请玄德出兵迎战。
两军对峙,赵云骑着马出来,叫对方将领出来说话。
曹仁派出李典出战,和赵云斗了几个回合。
大约打了十几个回合,李典心想自己可能不是对手,于是掉头就跑。
赵云驱马紧追,但两翼的弓箭手射箭阻挡,双方只好各自收兵回营。
李典回去见到曹仁,告诉他:
“对方的兵强马壮,咱们可不能小看他们,还是回樊城再说吧。”
曹仁面红耳赤,怒发冲冠地咆哮道:
“你还未出兵就动摇我军士气,现在竟敢临阵脱逃,罪行严重,按律当斩!”
他挥手让刽子手把李典拖出去准备行刑,幸亏其他将领苦苦求情,李典这才保住了项上人头。
曹仁调整阵容,将李典安排在后方,自己则亲自带领主力打头阵。
第二天,战鼓震天响,曹仁布下了一个看似玄妙的阵型,并派人去问刘备:
“能破我的阵吗?”
单福登上高处,仔细观察后,对刘备说:
“这是‘八门金锁阵’。八门分别是:休、生、伤、杜、景、死、惊、开。
若是从生门、景门、开门进入,那便是大吉大利;
若是误入伤门、惊门、休门,那可就是凶多吉少;
而如果闯进杜门、死门,那简直是自寻死路。现在这八门虽然排列得井井有条,但核心却缺乏统筹。
如果我们能够从东南角的生门突入,再从西边的景门杀出,这阵势必将土崩瓦解。”
刘备闻言,立即下令部队稳住阵脚,同时命令赵云率领五百勇士,从东南角生门切入,然后向西景门方向突围。
赵云领命,长枪一挺,骏马一跃,带领着士兵直奔东南角,呐喊着杀入敌军心脏地带。
曹仁见状,慌忙向北逃窜,赵云却不追击,反而从西门杀出,再绕回东南角。
曹仁的军队陷入混乱。
刘备挥军猛攻,曹军溃不成军,败退而去。
单福建议不要追击,先收兵回营。
曹仁在一场失利后,终于领悟了李典的忠告,于是他又把李典请来,一脸尴尬地说:
“看来刘皇叔那边真有高人啊,咱们这阵势居然被人家轻轻松松就给破了。”
李典摇了摇头,忧心忡忡地回答:
“我在这儿是挺闲的,可我心里挂念着樊城呢。”
曹仁一拍大腿,信心满满地说:
“今晚咱们就去给他们一个惊喜,搞个夜袭。要是赢了,咱们再坐下来慢慢商量;要是输了嘛...”
他顿了顿,接着说:
“那就脚底抹油,溜回樊城去。”
李典皱了皱眉头,提醒道:
“这事儿不靠谱,刘备那边肯定是有防备的。”
曹仁一摆手,豪气冲天地说:
“你这人怎么这么胆小?老是疑神疑鬼的,咱们还怎么带兵打仗?”
于是,他决定不听李典的劝告,自己带着部队打头阵,让李典在后面跟着擦屁股,
当晚二更天,就带着队伍去劫寨了。
在寨中,单福与玄德正在举行一场战略会议,忽然,一阵风卷起,带着几分神秘的气息。
单福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白牙:
“我敢打赌,今晚曹仁那家伙准会来偷袭。”
玄德眉头一皱,问道:
“那我们该怎么办?”
单福笑得更欢了:
“别担心,我早就打好算盘了。”
说罢,他偷偷地布置了一番。
夜深人静,二更时分,
曹仁的军队悄无声息地接近寨子,却发现寨子四周火光冲天,熊熊烈火吞噬了寨栅。
曹仁心想:“糟了,中计了!”
他急忙下令撤退。
赵云如同猛虎下山,掩杀过来,
曹仁连收兵的机会都没有,只得向北河边逃去。
曹仁一路狂奔,终于到达河边,正想找个船渡过河去,
突然,岸上冲出一队兵马,为首的大将,正是张飞。
曹仁拼死抵抗,李典护着他上了船,但曹军大部分都成了河里的鱼食。
曹仁好不容易渡过河面,登上对岸,狼狈不堪地跑到樊城,大叫开门。
突然,城头鼓声雷动,一员大将率领军队冲了出来,大声喝道:
“哈哈,樊城早就是我的了!”
曹仁一看,那不是别人,正是关羽。
曹仁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跑。关云长紧追不舍,
曹仁又损失了不少兵马,连夜逃回许昌。
路上,曹仁这才打听到,
原来这一切都是单福那个狡猾的军师布下的局,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且不提曹仁败走归途,让我们转回目光,看那玄德大师如何大显神威,凯旋而归,雄赳赳气昂昂地踏入樊城。
当地县令,一位名叫刘泌的长沙籍汉室远亲,热情出迎,尽显地主之谊。
玄德大师安抚民心,手到擒来,一切井然有序。
宴席间,刘泌家中,玄德大师瞥见一英俊少年侍立一旁,气度不凡,便好奇询问:
“此少年何人?”
刘泌介绍道:
“此乃我甥,寇封是也,昔日罗侯寇氏之后,父母双亡后,投奔于我。”
玄德大师心生怜爱,欲收其为义子。
刘泌欣喜应允,于是寇封拜入玄德门下,更名刘封。
玄德带着新收的义子回到军中,引见给云长和翼德,命其以叔侄之礼相见。
关羽皱眉,戏谑道:
“大哥既有亲生子女,何必再添个干儿子?这不会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玄德大师信心满满,反驳道:
“我视他如己出,他自会尊我如父,怎会生出祸端!”
关羽虽心存疑虑,却也不便多言。
为了樊城的安危,玄德与单福密谋后,决定派赵云带领一千精兵镇守。
安排妥当,玄德带着大军,得胜归来,重返新野,准备迎接新的挑战。
却说曹仁和李典,一脸懊恼地回到了许都,找到曹操,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请求宽恕。
他们详细汇报了损兵折将的惨痛经历。
曹操摆了摆手,语气轻松地说:
“胜败乃兵家常事,不足挂齿。不过我很好奇,是谁给刘备出了这么个高招?”曹
仁脱口而出:“是单福。”
曹操眉头一挑:
“单福?这是何方神圣?”
程昱忍不住笑出声来,摇头道:
“单福不是真名,这哥们小时候就爱学习剑术,到了中平末年,还因为替人报仇闹出人命案,
结果搞得自己像个街头艺人,满大街被人追着跑,最后被官府逮个正着。审问他时他啥也不说,
官差只好把他绑在车上,敲锣打鼓地游街示众,让市民们来认人。虽然有人认出他,但谁敢吱声啊!
他的哥们儿趁乱把他救出来,他这才改头换面,重新做人,到处拜师学艺。他还跟司马徽聊过天呢。
其实这家伙,是我们颍川的大才子徐庶,字元直,单福只是他的化名。”
曹操听了,兴趣盎然:
“那徐庶跟你比,谁厉害些?”
程昱谦虚地说:“比我厉害多了,至少十倍!”
曹操叹了口气:
“可惜啊,这样的大才居然投靠了刘备,真是如虎添翼!我们该怎么办呢?”
程昱眨了眨眼,胸有成竹地说:
“丞相不必担心,要想把徐庶弄过来,其实不难。”
曹操好奇地问:
“哦?有何妙计?”
程昱慢条斯理地说:
“徐庶可是个大孝子。他老爸早逝,家里只剩老妈一个老人。现在他弟弟徐康也挂了,老母亲没人照顾。
丞相只需派人巧妙地把他老母亲接到许昌,再让她写封信叫徐庶回来,我敢打包票,徐庶肯定立马飞奔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