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继不知道太子也会派人过来监视自己,赶走了郭旰和高超,自己扛着扔在地上的明光铠,来到马车上,看春兰坐在那,把滚圆的屁股扭来扭去,还认为她是昨晚食髓知味了,上车后就想搂住春兰,打算先慰藉一下她,没有想到春兰竟然知道害羞躲闪了,一边躲闪还一边娇羞地小声说:“相公,奴婢尿急,现在不能碰,碰了怕憋不住。”
“那还不快点找个地方解决?”张继看到春兰娇羞的着急的模样,有点好笑。
春兰幽怨地看了张继一眼说:“这地方非常空旷,哪里有可以方便的地方呀?”
张继跑下马车,看了看周围环境确实空旷,只有不远处,一座观景楼那里还可以,连忙拉着春兰,向那跑去,李辅国一直在盯着张继,看见张继上了马车又跳下马车,向自己这里跑来,还以为是被发现了,想着马车里面肯定是有高手。
也顾不着扮高冷了,手忙脚乱地就往楼下跑,因为观景楼实际上就是一个了望台,里面的没有任何设施,想躲都没有地方,只要进来就能被发现,想着自己能跑快点,不能被抓住了,下楼梯时没有注意,踩空了,就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滚下楼梯后,也顾不上身上的酸疼,就慌张地往门外跑,没有想到跑到门外,就看见张继拉着一个宫女,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春兰看见狼狈的李辅国,非常吃惊,以前见到的李辅国可不是这种形象,于是尿意顿减,问道:“李公公,你为何在此,还如此狼狈?”
在宫里李辅国也认识春兰,知道她是贵妃的侍女,想着今天可能要完完了,赶紧对着张继就跪下说:“奴婢是奉太子之命过来看看,绝对没有恶意,还望大人看在太子面上,饶了奴婢这条贱命!”
张继现在只想着让春兰不要尿裤子,看见面前跪着一个丑人,并没有多想就问道:“这里就只有你一个人吗?”
没有想到张继就这样随口一问,李辅国还认为他要杀人灭口,吓得小便一下子就出来了。
张继闻到尿骚味,看了看,春兰的下身,没有发现异样,但是春兰发现了李辅国,尿裤子了,捂着脸问道:“李公公你是怎么了?”
这时张继才看到李辅国跪着的身下有一摊水渍,骚味正是从那里发出的,嫌弃的皱了皱眉头说:“莫名其妙,谁要你的贱命,赶紧滚!”
李辅国听后,四肢着地,手脚并用,飞快地爬过张继和春兰,然后才双手离地,头也不回地跑了起来。
张继绕过李辅国的尿滩,到了望台里面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出来让春兰进去找个地方赶紧解决,自己给她在门口把风。
春兰此时也收起了好奇心,尿意又上来了,夹着腿,跑到了一个墙角,就开始解带宽衣了。
方便好的春兰很疑惑,想着,李辅国在宫里仗着自己是太子面前的红人,平时都是一副对人不理不睬的高冷模样,没有想到今天一见张公子,就吓得屁滚尿流,见到陛下都没有如此表现过,这张公子到底那里可怕呀!是因为张公子有条会变硬的棍子吗?
想到那条棍子,春兰脸上没来由地一阵火烫,同时也感觉非常自豪,因为她认为她能降服那根棍子,虽然是有点疼痛。
张继不知道春兰的心思,但是看见撒完尿的春兰,脸红如桃花,四下又无人,一把把她拉到怀里,肆意轻薄了一番,但是想着不远处车夫还在,强制控制住了自己的兽性,没有做出就地正法的勾当。
张继有自制力能控制住自己,但是被挑逗起兴致的春兰,却没有张继那样的自制能力,张继停下后,她却像着八爪鱼一样缠着张继,没有办法张继只好把春兰扛在肩膀上,走回马车,来到马车前,看了一眼马夫,那斯,竟然在那睡觉,还打起了呼噜!
没有揭穿马夫的伎俩,张继坐进马车,搂着春兰说:“去长乐坊宿国公主府!”
马车夫立即回答道:“好咧,官人请坐稳!”
张继这边和春兰在马车里摸摸区区地往长乐坊赶,李元芳却忙得不得了。
他先是,急匆匆地跑到衙门,让他们准备三十辆囚车,人家还没有问为什么呢,他就骑马跑了,直接快马跑到空空儿家,隔着墙头,告诉精精儿,让他晚上和空空儿一起去长乐坊,请他们喝酒吃大餐,然后又调转马头,向兴宁宫跑去。
没有想到他的这个急匆匆,可把别人忙坏了,长安府衙,里面是人仰马翻,乖乖隆个咚,三十辆囚车,那就是三十个犯人呀,长安城,一年也没有抓到够格用囚车运送的三十个犯人呀,这肯定是通天大案!
甚至大理寺少卿李饼都被惊动了,派人满长安调查也没有发现哪里有案件,在兴宁宫玉真的闺房,揪出李元芳,问明原因后,使劲抽了李元芳两鞭子,说了句“晦气!”转身非常气愤地就走了。
玉真和李元芳两人,看着生气离开的李饼面面相觑,不明所以,但是随即玉真就“哈哈”大笑起来,因为她感觉两个人在偷情,被人“抓奸”很刺激,虽然不是真抓奸。
李元芳乘机和玉真说,邀请他去参加张继的宴会,本来玉真是不屑去参加什么别人的宴请,因为都是她宴请别人,但是听说是在长乐宫,而且宴请之人是比李白做诗还要厉害的张继,当即就决定,过去看看,而且还是那种急不可耐的那种,害的李元芳都开始担心起来了。
精精儿找到空空儿时,他正在聂隐娘的院子里,一副灰头灰脸的样子,非常沮丧,看到精精儿时,都要哭了,精精儿看到自己哥哥这样,也是心疼上前问,是怎么回事?
没有想到空空儿的回答是,他的爱情鸟飞走了,精精儿听他说话的语气,看着他现在的形象,本来是想抱抱他,安慰他,但是没有忍住一脚把他踹到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