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峰整个人像一只煮熟的虾蜷缩在一起,痛苦的惨叫着。
李景淮则如地狱判官一般,居高临下的审判他的生命。
“你是不是觉得不管怎样你都难逃一死,所以干脆什么都不说,以为这样就能保全她?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被别的男人碰过的女人,你觉得我还会让她活着吗?
战事凶险,死一个随军的家眷也是常有的事,不过你要是将你和太孙妃之间的事从实招来,我倒是可以考虑放你们一条生路。”
闫峰疼的死去活来,急促的喘着气,但还是不说话。
李景淮将手中的剑扔给赵成:“杀了。”
“是。”赵成接朝王佳宁走去,王佳宁吓的往床里躲。
“别杀我,别杀我!殿下,你不能这么对我~”
在王佳宁的求饶声中,在赵成剑快要落下的时候,门被推开了。
进来一个将领对李景淮道:“殿下,那婢女招了,她已招出太孙妃确实早与闫侍卫有染。”
此言一出,延锋和王佳宁的心都凉了,脸色也铁青。
王佳宁大声喊冤:“殿下你别听那贱婢胡说,臣妾冤枉呀~”
“如今人证已招,你还想抵赖?赵成,给这个淫妇一个痛快。”
“是!”
赵成将王佳宁从塌上拖下来,长剑挥起落下时直逼王佳宁脖颈。
“住手!”闫峰大吼一声阻止赵成,见赵成停下手中的剑后,转头看向李景淮“她可是怀了你的孩子啊!”
李景淮冷笑一声:“我的孩子?那难道不是你的孩子吗?赵成!动手。”
“等一下!”岩峰挣扎着爬过去抓住赵成的脚阻止“我把我们的事都告诉你,你说会放我们一条生路还算数吗?”
李景淮:“当然算数,不过现在你还要将你主子是谁,他派来你的目的,以及你们来之后做了些什么,都仔仔细细的告诉我。”
李景淮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陈安然见他走出来,赶紧上前询问:“问的怎么样了?”
李景淮:“全招了。”
陈安然:“太好了!初醒的毒是她派人下的吗?”
拉到东厢房里审问的婢女石榴怎么威逼利诱用刑都没问出什么,陈安然还怕赵温宁那边也都是硬骨头呢,没想到全招了。
李景淮点头:“是她。”
陈安然:“我就说她有问题,你准备怎么处置她。”
李景淮:“我已经答应放了她。”
陈安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十分不解道:“什么?她可是要杀了初醒,你竟然就这么放过她了?”
李景淮向暴躁的陈安然解释:“我能放过她,但是她上级未必能放过她。”
见李景淮吞吞吐吐话里有话,陈安然急道:“什么意思?你一口气把话说完成吗?别在这装深沉。”
“……先回去找初醒,我一起给你们说。”说完,李景淮嘴角带笑步伐轻快的直奔莫初醒住处。
陈安然见他那得意易忘形的样啧了一声:“德行!”
一开始李景淮激动的把门敲的震天响,莫初醒都没开门,李景淮只好让陈安然喊门,莫初醒这才开的门。
深更半夜,莫初醒看着门外面容疲惫黑眼圈颇深的两人一起对着她笑,后脊发毛,后退半步道:“不管你们是谁,快从他们两人身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