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拉克丝没有因为她的玩笑笑出来,玲只能一本正经地解释起来:
“没错,轨道电梯既不是短期工程,也不是方便在战争中建造的东西,更不是能结束战争的东西。
能结束战争的是我们,以及ms这样的兵器。
x11a的背包是核能的,正义和自由也是核能的,它们都拥有足以结束这次战争的力量。
同时,也有让战争陷入更深层次的可能性,如果我们没能趁着它们的性能巅峰期结束战争的话。
更多、更新、更强的机体会相继出现,必须赶在那之前结束一切。
之后才是轨道电梯登场的时机。
虽然免不了会被想方设法得利用在军事上,但轨道电梯并不是那么具备军事价值。
毕竟它并不是以运输军备为目的建造的,更不是大型超兵器。
它是帮助调整者和自然人之间和平共处的工具,是帮助世人实现和平和富足的工具。
世界从来不缺阴谋家和发战争财的死亡商人,轨道电梯也不能确保战争不会再次发生。
只是让想要发动战争的人,必须在开战前思量,开战的理由是否足够正义。
现在战争的对与错已经不在战争本身,而是在世人对战争是如何看待的。
当今联合军用一切可以抹黑调整者的方式操作舆论,能分清对与错的人已经很少很少了。
再者,因为扎夫特对地球的报复,让很多无辜的人被牵扯进来,成为受害者。
受害者报复加害者,让无辜者成为新的受害者。
而最初的受害者也成了加害者。
扎夫特的所作所为,让整个plant都成了非正义的一方,却还不自知。
轨道电梯,也是为plant恢复正义,修复伤害的工具。
你应该看得出来,轨道电梯是以plant的存在和支持为前提而设计的。”
说完这一大通话,再加上之前洗了澡,玲有些口干舌燥。
拉克丝很快倒了杯水递给玲,然后说道:“感谢你的解惑,正事真是无话不说。
之前的反常行为,你是…想要母爱吗?
对不起,有些太过直白,不回答也没关系。”
问题情不自禁得脱口而出,拉克丝自己也认为不太礼貌,于是道了歉就转身离开,并没有期待回答。
“我也不知道,可能有吧。”
回答轨道电梯的问题,是因为在她心中拉克丝迟早是plant最高评议会议长,也就是这个计划未来的推动者。
并不是甲方和乙方的关系,而是共同合作建造轨道电梯的关系。
轨道电梯不止对plant有好处,对奥布本身的好处也是极大的。
而另一个问题还真不好确定,玲不能排除自己从玛琉身上发现了母性,所以才被吸引的可能性。
与某些从幼女身上发现母性的变态相比,她可太正常了。
毕竟胸部就是母性的象征之一,甚至有种说法——渴望柰子是童年缺乏母爱的象征。
她隐约的记忆中当然没有童年,缺不缺乏母爱也不好说。
但是对柰子的渴望,是她仅有的、曾经是男性的证明,也是曾经的自己的证明。
如果哪一天她变得喜欢男人了,那就只剩下喜欢机器人,这仅有的证明了。
万一喜欢机器人这点也改变了,又没有记忆的她,会变成什么样呢?
曾经的自己完全消失,想想就可怕。
那就不想了,喝过水之后,玲再次用被子蒙上了脑袋,回顾之前的美妙感觉。
就像枕在了云上,还有淡淡的奶香味。
只可惜不能动手,否则一定会吓到玛琉,就没有下次了。
让登山爱好者望山而不能及,是多大的酷刑,山就在那里啊!
不过为了可持续性发展,她艰难得克制住了。
然后两只手鬼使神差得抚到自己胸前,进行对比。
蛋糕坯和蛋挞?差距倒是没那么大,不过也很解压。
如果再大一点的话就好了。
“不不不,大有什么用!”
玲在被窝中狠狠得吐槽自己,打断了刚才的想法。
恍然发现精神值已经彻底恢复满后,玲取出了游戏机。
这几天她一直在刷支线,已经刷得不用再刷,于是准备万全要开始进军主线了。
只是想堂堂正正的打赢三小强,并不是惦记什么别的奖励。
另一边,战斗结束后阿斯兰和正义一起返回了plant本土。
……
这场割喉作战没能达成原本的目标——给联合军致命一击,但也不是没有收获。
欧亚联邦与大西洋联邦之间的合作彻底破裂了,只是没有彻底退出地球联合。
大批隶属于欧亚联邦的阿拉斯加守备军即将以赎回俘虏的方式,被半卖半送得遣返回家乡。
虽然被扎夫特攻打在前,但最终他们活了下来,再加上大西洋联邦的算计,使得他们对调整者的恨意消减了不少。
虽然仍有一部分人将对调整者的恨意埋藏在心底,但表面上和负责看管他们的扎夫特士兵已经可以说上一两句话了。
阿拉斯加基地成了扎夫特在地球的新据点,如同一颗钉在联合军心头的刺。
再者,割喉作战的刀锋似乎偏上了一点点,没有割到喉管而是割到了面皮。
被沉痛哀悼的士兵们还活着,独眼巨人机组也好好得躺在地下。
人证物证俱在,大西洋联邦高层的丑恶嘴脸被彻底揭露在世人面前,颠覆了以往负重前行、扞卫自然人尊严的高大形象。
这次割喉作战被不少内部人士戏称为“割脸”作战,从战术上讲比原目标更有价值。
这次割脸作战的大功臣,就是匆匆离去的克莱因前议长,以及萨拉议长的儿子阿斯兰。
……
不过,阿斯兰回去并不是要汇报以上这些好消息邀功,而是有另一项重要情报要汇报,并试探父亲的口风。
在委员长副官结城·礼的带领下,阿斯兰终于在军部会议室见到了父亲。
虽然打了个漂亮得大胜仗,但帕特里克·萨拉的脸上却找不到多少喜色。
在阿斯兰的示意下,老萨拉屏退众人后稍微露出了一丝放松。
“你来啦,阿斯兰,这次干得还不错。”
难得的来自父亲的慰劳,让阿斯兰高兴了起来。
但他父亲的下一句话,就将刚才的高兴全都冲散了。
“只是,我听说你和抢走了新机体的克莱因一伙人并没有交手,直接就放过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