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有西拉着黄芪就要走,一路上给他说了不少话,黄芪这个人心里很梗,梗的他一直想见到无果花当面问清楚她为什么背叛自己去和杨钟悦在一起。
黄芪到了杨有西家里,杨有西家还真的很大很好,一进门他的夫人便出来迎接。
“李茉,家里来客人了。”杨有西喊了一声,那位夫人便从房内走了出来。
李茉穿了一身灰旧的衣裙,早不是年轻时候那黄衣翠衫了。
黄芪当然不知道杨有西此时的夫人当年曾经因为倒追杨有西的二弟惹下了弥天大祸,还害得杨有西陈邻在牢里待了半年时间。
那时候李茉趁着他们在牢里,就假意用陈邻的口吻给张轩写信说杨有西是杀人犯,后来被张轩识破了。
这等雕虫小技骗不过张大剑,只是万万想不到如今李茉却跟了杨有西。
“夫人。”黄芪鞠了一躬。
“里边请。”李茉热情的迎接黄芪进家门,“你先好好歇着,我今天亲自下厨给你做菜吃。”
这夫人这么热情,倒是把黄芪搞的非常不自在。
“一会儿杨钟悦回来,奥,春苗也来。”
李茉笑了笑,出去了。
黄芪很奇怪,心想:春苗来不来和我说做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
杨钟悦和杨春苗的脚程也是真快,他俩有说有笑的就进来了,杨钟悦一看黄芪,乐了:“小子,今天来我家做客了。”
黄芪心中不高兴,也不好说什么,刚想问一问师妹在哪里,李茉就进来了,于是没问。
“春苗在这里了,你们聊聊吧。”李茉的嗓门很高,似乎要让大伙儿都听见。
她终于出去了,黄芪也开始说话了:“杨钟悦,我师妹是不是来找你了?她在哪里?”
“是啊,无果花姑娘来找我了,她在我府上,你想见她?”
“她是心甘情愿的在你府上的吗?”
“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又没有拦着她,她不想在可以走啊。”
黄芪不高兴,想骂人,杨春苗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黄芪兄弟,几日不见你瘦了许多。”
黄芪寻思这些时日被你弟弟欺负死了,我能不瘦吗?
“你现在还好吗?”黄芪不知道说什么,最后问出了这样一句话。
“我近来就那样吧,只可惜小希的状况不太好。”
杨春苗说着就泪眼婆娑,很惹人怜爱。
杨钟悦把头一歪,听到姐姐说她的儿子,他好像很不高兴似的,黄芪不解。
“黄公子,你累了吧,我们不打扰你了,你先休息,有事叫我。弟弟,咱们走吧。”
说着杨春苗拉着杨钟悦就要走。
杨钟悦不走:“我为什么要走?”
“让黄公子在这里休息啊。”
“我的家我还不自由了?他休息他的我又没拦着他。”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黄芪瞪着杨钟悦。
“你小子长本事了?在我家也敢撒野?”
眼见着黄芪与杨钟悦吵了起来,杨春苗拉了许久拉不开,最后二人打了起来。
二人都是使剑的,只不过黄芪用的是软剑,说着他们便剑拔弩张。
“这里太窄,咱们出去打。”
“出去就出去!”
说着二人就出去打了起来,杨春苗跟了出去,她着急的一直喊着:“停,停,别打了。”
二人才不听她的话,毕竟这二人早就恨不得把对方掐死。
杨春苗本以为他们二人就是比划比划,可是就算是黄芪没有杀人的意思,杨钟悦也下了死手。
杨钟悦长剑递出,指向黄芪的左肩,心里觉得这次暗暗让这愣小子中计。怎料黄芪竟知道他这一招是虚招,身形不动,也不伸手挡剑。
杨春苗急了,她怕杨钟悦这个下手没轻重的伤了黄芪:“你快躲一躲啊!”
黄芪纹丝未动,杨钟悦气急败坏,自己这招数竟然被他识破了,已然恼怒于他。
杨钟悦收回长剑:“你为何不躲也不抵挡,莫说你小子不屑于与我动手?”
“我怎会不屑,只不过我知道你这一剑不是朝我刺来的,刚才若是避开,才上了你的当了。”
杨钟悦心中大怒,剑走偏锋,怒气值高高的打杀黄芪,黄芪这下知道他打的是实招了,举起软剑与之对抗。
兵刃相撞,发出乒乒乓乓恐龙扛狼的声音,清脆中带着火光。
一旁看着的杨春苗着急了,可是她就是喊破了嗓子二人也不停下来,转眼间十几个回合过去了,二人累的气喘吁吁,未分胜负。
“我干脆去找我爹来劝阻他们。”杨春苗跑走了,她去找杨有西。
杨有西一听,竟然打起来了,这次了得?赶忙跑过去阻拦,可是当杨有西还没有跑到二人剑拔弩张的地方,就已经被一个人吓住了。
这时候一个黑衣人从天而降:“呔,两个废物,别打了,就这点功夫还好意思出来卖弄?不嫌丢人!”
这人一下来,二人不打了,听的生气,杨钟悦年轻气盛,骂道:“你是谁?干嘛说我们功夫不好,有种你来试试。”
那人轻轻落地:“我试试,我怕我练上一招你都看不懂,杨有西和吴勉也都是三脚猫,不然怎么会教出你这废物。”
这人用黑纱巾蒙着脸,声音像个孩子一样。
杨有西也过来了,把杨钟悦护在身后:“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在我家?”
“哈哈哈哈,杨夜叉,我是何人,问问你的好儿子吧。”
杨有西回头看着杨钟悦,眼神中质问他是不是又惹事了?
杨钟悦不知道是亏心是害怕,但他还是不明白,于是说道:“你连报名都不敢,还敢说我?你是哪里的无名小卒,就不怕爷爷我一刀结果了你?”
“哈哈哈,结果我,来啊!”说着此人手指一弹,一颗石子弹到了杨钟悦的右肩膀上,杨钟悦这肩头瞬间流血。刚才和黄芪较量那么久没受伤,这人一来就负伤了。
“我是谁?那我就告诉你们,我就是无为楼少主。”
“无为楼少主?什么人?”杨氏父子还没说话,黄芪就奇怪的眼神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