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个时辰的交谈。
待众人处理完正事,妥善安排好十三先生与宫羽姑娘两人的隐匿的去处、寻找家遭突袭依然失踪童路的下来,以及尽快将近几日所发生的事情告诉靖王萧景琰,与想办法在悬镜司入京之前一定要解救卫峥之后,接下来,便轮到了范炳履行之前与黎纲之间的承诺的时候。
当得知范炳竟然又要给梅长苏施针的时候,正在院子里熬药的晏大夫顿时就毫不犹豫的撂下了手里的事情,风风火火的跑了进行准备观摩。
而十三先生与宫羽姑娘在听闻了黎纲所讲述,范炳所施展的那些诡秘手段后,也是来了兴致,想要留下来好好开开眼。尤其是,前不久,宫羽虽然已经亲身经历过了那种神鬼莫测般的“转移法术”但终究并没有怎么看的太仔细。
所以对她来说,那种神秘的吸引力,更甚。
尽管被当成小白鼠给人观摩,心里总觉得有些怪,但梅长苏却是没有拒绝大家的好奇心。
直到......
“什么!”
“要我脱光?”
“范先生,您确定,是要我将衣服全部都脱掉?”
随着听到范炳的要求,梅长苏先是一愣,随即顿时就瞪大了眼睛,满脸懵逼的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如果都是一帮大老爷们,梅长苏到好不至于这中表情,要知道,他刚刚可是亲口同意了让宫羽留在这里观看范炳给自己行针的,而范炳他自己也同意让宫羽、十三先生等人在这里观看,表示并没有什么问题的样子。
在这个世界的梅岭山脉中,存在着一种十分神奇的生物,雪蚧虫。
正常情况下,这种生物只吃火灼后的焦肉,同时,在进食的过程中,还会释放出极寒属下的剧毒,以冰寒之气遏住火气。因此,当它啃食了未能完全死亡,被烈焰焚烧或火毒攻心之人,这种极寒剧毒是能保命的,但由于寒毒的特殊属性,与火毒融合后,却又会形成新的剧毒,这就是火寒之毒。
寻常大夫,的确这种棘手的剧毒毫无办法。
虽然,琅琊阁的老阁主与少阁主都能解这种火寒之毒,可代价却比较大,而且解毒后,还需要至少卧床一年多的时间,用于骨肌再生。
但对于以及几乎学会了所以唐门奇毒制发与解法,而且还拥有念力与魂力两种超凡能力的范炳来说,解个火寒毒,简直不要太简单,只需要利用银针刺激穴位,在辅以魂力运转经脉洗涤就行,没啥难度。
唯一有些麻烦的就是,这梅长苏身体积累的火寒毒太久,咋加上身体孱弱的原因,一两次肯定清理不干净,而且还必须用十分温和的手段慢慢滋养,短期恐怕不行,但几个月,肯定是没问题的。
梅长苏猛的从床榻上做了起来,范炳则是毫不犹豫的又将他给强行按了回去,淡淡的撇了眼,缓缓开口道:“我要用银针引导你残留在经脉里的火寒毒素,到时候,必然会有不少污秽物从穴位中被排除,所以衣服必须脱。
再说了,我不是还给你留了条底裤吗?
你怕个球!”
说了大半天,见梅长苏似乎还是没有任何动作,范炳也懒得再继续开口解释。
一个男人,墨迹个什么劲?
抬手轻挥之间,顿时一股无形的念力涌出,瞬间就将对方身上的衣服彻底扒了个精光,但好在,顾忌现场有两个女生的原因,范炳还是保留了梅长苏最后的底线,没给他全扒了。
丝毫没有半点顾忌梅长苏那依然张红的脸颊,范炳一手凌空虚按,意念顿时透体而出宛如山峦般的压在梅长苏的身上,让他几乎连手指也动弹不了,这么做,主要就是为了防止这家伙会胡乱动而准备的。
随后,在一众人惊奇的目光中,范炳手腕一翻一转之间。
原本空空如也的掌心,忽然就这么毫无征兆的凭空出现了个粉嘟嘟,十分可爱的针灸包,这是小舞的杰作。紧接着,随着那针灸包无人触动的情况下,诡异般的自动展开显露出里面一排排做工精湛鬼斧神工的银针,还没等他们看清楚那雕刻在上面繁奥且不知道有何作用的花纹时,随着数道流光一闪而逝过后,梅长苏的身上便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银针。
“这针法......似乎与平常用于解毒的方式也并没什么不......呃!!!”(⊙o⊙)…
尽管范炳施展的速度快若闪电,以至于众人根本就看不清楚他究竟是如何做到将银针准确刺进穴位的,但这却丝毫不影响晏大夫看到所以银针落下后的位置。
起初,他还并未觉得范炳所施展的针灸有什么特别,貌似与他平常所取的穴位也没什么不同。
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时,这话还没说完,紧接着,众人便有满脸惊愕的看到,那些银针的针尾不禁在微微的颤抖,甚至仔细瞧的话,还能看到每根针上居然还有一片十分微弱的泛着青白的淡蓝色“雾气”。
“这究竟是......”
晏大夫颤抖的想要伸手出触碰那团仿佛飘忽不定的“雾气”,但有害怕影响到范炳的治疗,略显有些手无举措的站在那么,看上去还蛮有意思的。
就在这时,众人的脑袋的上方,也就是房顶横梁突然传来飞流的声音,道:“那是魂力,是吸收天地元气后以武魂为本源诞生的能量。”
在场的所有人当中,除了范炳与飞流两人。
这段话拆开了,每个人都能听得懂其中的意思,但组合在一起,大家就有些抓瞎了。
天地元气,他们都懂。
可这武魂是什么?
那以武魂为本源而诞生的魂力,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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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之外,位面壁垒的边界处。
伴随一阵虚幻的空间扭曲,寂静的空间中,突然传来某个神秘的男声,“还真是怀念呐,没记错,当初你就是从这个节点开始蜕变的吧。”
“你们俩行了,赶紧办正事,咱们在这个世界能维持的时间不多。”
话音落下,虚空中顿时就立马传来了另一个声音,很糯,很甜,但却无限充斥着某种极为反感的情绪。
当然,她针对并不是身边的同伴,仅仅只是单纯的对这个位面世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