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梦辰转身离开,胡子君道:“王爷,为何不看看结果?”
楚梦辰笑道:“已经看到了。”
“啊?”胡子君愣了。
楚梦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那孙济大嘴巴,到处说他姐夫有银子不给他,那李四和他都是一丘之貉,不是什么好鸟儿,就惦记上了,所以杀了人,其实这孙济也不确定是他外甥杀的,不过要是把他外甥诬陷下了大牢那就是死罪,剩下的财产都是他的,已经没什么好看的了,都说娘亲舅大,这舅舅没有也罢。”
接下来楚梦辰坐着马车去看了河道,每年南苑的汛期不固定台风来时都会发大水,楚梦辰想着兴修水利,就是海边建立一段大坝,河道建立护坡这样可以有效防止台风来袭造成的伤害,他来一年也遇到了两次台风导致的洪水,根据他对中国古代防止洪水的文献再琢磨如何做最合理。
“通知南苑省大小官员到此,本王有事交代。”
胡子君点头回过头对身后一个跟随而来的侍卫道:“去总督府通知夏庆奎,王爷在海河交界处等候议事叫他通知漕运,河道等官员前来。”
楚梦辰坐在原本的堤坝之上,面前放着一把古琴,轻抚琴荡起波浪千重。静观海推动扁舟归航。
直到所有官员都到了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夏庆奎,夏庆奎看向胡子君。
胡子君笑道:“听吧,让你们听听疾风骤雨百川起,万里水波不见民。”
夏庆奎倒吸一口冷气急忙低头躬身道:“臣等惶恐,胡公公王爷是想修阻风坝?”
胡子君点头回应道:“去年两次俱风王爷赶上了,你觉得他会袖手旁观再看同样的事发生吗,那百姓撤退一片哀嚎,试问年年如此你们不厌恶?”
“臣等的确不喜欢,可这修建起来怕需要银两太多,数额太大朝廷也难以拨款!”夏庆奎说出来事实,其他官员纷纷点头赞同。
新任河道官拱手道:“清河淤每年都要十几万两,这修阻风坝怕花费要过百万,这……”
此时楚梦辰停下手中琴,背对着众人说道:“本王自掏腰包,出银七百万两,在此处以海的交界之地修建防风阻风坝,每年俱风来时海水倒灌民不聊生,这七百万必须都花在此处,若有一人贪赃你们全部杀无赦,别怪本王心狠,此事关乎百年大济,若有一处不实,都会前功尽弃。”
夏庆奎真是没想到,楚梦辰自掏腰包七百万两,这不是小数目,早知道国家最困难时你让他拿一百万他都困难,这去年二百万,今年七百万,年头打年尾的事,没想到楚梦辰如此有钱,却不是用来吃喝玩乐,这人品这气度简直就不是十二岁孩子能有的。
“臣等马上开始筹备,请王爷放心。”
楚梦辰点了点头起身转过来笑道:“另外劳工只可以雇佣,不可以强制拉壮丁,做一月有一个月的工钱,做一天有一天饭吃,绝对不可以亏了百姓,亏待百姓就是寒了人心,人心不暖官不如匪。”
转眼又是一年,楚梦辰来了两年,海上无匪,阻风坝也成功建成,这可是天大的功劳,八王爷,十王爷包括当地官员纷纷上奏折夸奖楚梦辰。
“好啊,短短两年辰儿灭海盗使海上畅通无阻,兴修水利使得俱风不在摧残南苑省,功不可没,待其满三年归来之时一并封赏吧,哈哈……辰儿特意休书说千里送诏不如归来团聚,我儿这是想家了。”皇上也是面露思念。
一个大臣上前躬身道:“皇上,依臣之见既然南苑如今已然无大事,不如让殿下回转。”
皇上摆了摆手道:“此时归来那就是半途而废,朕不是这性格,我儿也不是。”
南苑,楚梦辰看着自己绘制的地图笑道:“看看,咱们中古国国土广阔,这南方紧邻这三个岛国,分别是台源、龙关、倾门三个岛,这三岛之上,台源之上是前朝余孽,这龙关以倾门二岛也是物产丰富,虽然岛屿不算大可,比如台源岛盛产宝石,那龙关岛是盛产稀有药材,特别是石灵芝,更是千金难求的宝药,最后这倾门岛东邻吉丽,西近贺兰度国,若是拿下这三岛可势在必行。”
吕居富点头道:“王爷所言甚是,臣认为三岛若是想打,那就先打台源,以免其狗急跳墙,打下他活捉邓仓,也可以了却咱们中古心腹之患。”
楚梦辰点头道:“好,赵盛东、钱世南命你二人带兵八万攻打台源,八叔、孙繁西带兵八万攻打龙关,李华北、常笑命你二人带兵八万攻打倾门岛,束战速决,本王回京之前可还等着这份大礼给父皇带回去呢,另外其若是愿意投降可直接停战,何安国、吕居富、施乐民你三人跟随,若是其一放投降你三人可直接谈判。”
“臣等领旨。”
目送众人离开,楚梦辰对剩下的张业强道:“去写一份告示通知南苑百姓,近来不许出海,违令者严惩不贷。”
三年间楚梦辰清理了南苑官场,赈济了南苑省六千七百二十三万百姓,从食不果腹到有米下锅。
又消灭了附近海上大小盗匪一共二十七伙,共五万七千人,没收财宝合计白银三千八百多万两,抓获各国通缉海盗要犯共十八人,最值钱的是一个叫贺丙涂的人,赏银高达三百八十万两。
修建大小阻风坝堤坝共一百三十里,大桥两座共花费楚梦辰白银一千三百多万两,其中包括用料人工等等费用,每个月一结算工人的账被百姓称为怜民王爷,就是可怜百姓的王爷,并且两座跨河桥东边的因楚梦辰住的行宫距离这里很近,所以本称为宝王桥。西边的被叫做恩施桥。
另外楚梦辰修路三百里,共花费白银二百万两,成立海上巡检兵团专门巡查海上安全,共招兵三万人,成立巡海衙门一个,成效显着。
楚梦辰在南苑三年整从十一岁来到如今十四岁,从一个脸上还有一些稚嫩的孩子,到如今玉树临风的小伙子,不知多少个昼夜未眠才有了如今的成绩,说实话就这一个南苑的三年多是他几世以来最累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