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美人入怀,众人一阵欢呼。
风流临淄王,舞魁谢三娘,在这个盛大的节日里,带给人们一种美的享受和希冀。
人们纷纷把目光投向临淄王身边的美人, 想要看看究竟是何等绝色,能够独得王爷青睐。
但见那谢三娘,肩若削成,腰如约素,修短合度,玲珑飘逸,身姿气度依然超群。
再往上看,延颈秀项,明眸善睐,纵使轻纱遮面,依旧藏不住她的倾城之色。
正所谓,柳叶眉间发,桃花脸上生,红颜杂绿黛,无处不相宜。
“果然是舞魁,实至名归,临淄王真是眼光独具,慧眼识珠啊!”
不管是假意奉承还是真心附和,随行官员都赞赏纷纷,舞魁的名头就这么落在了谢三娘的头上。
坊主谢飞白虚惊一场,带着几位舞伎行礼致谢。
李三郎心情大好,大手一挥。
“行了,不必多礼,你们先下去领赏吧!”
眼下姐妹们就要退下,牡丹也想离开,却被李三郎紧紧环住。
“三娘,你不能走,你得留下陪我。”
当着百官的面,牡丹也不好挣扎,只得顺从的依在三郎身边。
谢飞白愣了一下,神色复杂的看着二人。
虽然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他能够看出,临淄王对三娘毫无恶意,甚至情有独钟。
而三娘似乎对临淄王也没有多少敌意。
所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谢家乐坊本是想扶持二乔的,如今阴差阳错,倒是把三娘送到了王爷身边。
事已至此,他一个小小的坊主,又能说什么呢。
所以,谢飞白带着四名舞伎行礼退下。
舞魁已出,斗舞大赛暂时结束,三郎抓住牡丹的手就往高台走,这才发觉牡丹双手冰凉。
刚才只顾高兴,竟然忘记牡丹衣着单薄,只穿着轻薄的舞衣,三郎一阵自责。
原本,他该在此和百官饮酒庆贺,但此刻已经顾不得其它,李三郎赶紧脱下自己的裘衣,将牡丹整个包裹,直接抱了起来,转入内殿……
——
看着临淄王携美离去的背影,官员们先是错愕,转而大笑。
对于这位年轻风流的郡王,这点风流韵事也不算出挑,反而显得愈发真实可亲,更让人们津津乐道……
临淄王不管不顾的走了,张暐赶紧收拾起了烂摊子。
说起来,他也是潞州县令,虽然官职不大,但家境殷实,如今因为和临淄王私交甚笃,越发有威望,其它官员都卖他面子。
张暐端起酒杯,张罗着招呼众人。
“王爷喝多,醒酒去了。来来来,咱们继续开怀畅饮!”
官员们会意,纷纷举杯,继续觥筹交错,另一边,百戏杂耍轮番上场,锣鼓喧天的继续热闹了起来……
“对了,这亭台如此宏伟,究竟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啊, 听闻今日临淄王要给这亭台修牌挂匾,如今怎么也没动静了?”
“嗨,管它什么名字,王爷此刻怕是顾不得此事了……”
众人说着,又是一阵窃笑,同时也有人艳羡不已。
“说也奇怪,这谢家乐坊我之前也听过,只知二乔姐妹生的千娇百媚,竟不知坊主还有如此才艺双绝的妹妹。只可惜啊,你我凡人,无缘见美人一面……”’
“如此绝色,自然是要藏着掖着,怎能让你我轻易见得?”
“也是,这就叫奇货可居,待价而沽啊!”
张暐一边和众人说笑,一边犯着嘀咕。
说实话,虽然这女子色艺双全,想必定是倾国之色,但是连面纱都未取下,王爷就如此失态,这是他万万没有料到的。
其实这些日子,看临淄王孤单苦闷,他也介绍了不少美女舞伎,其中不乏色艺出众之辈,但王爷只是逢场作戏,从未入心。
也不知今日这谢三娘究竟是何等绝色,竟让王爷如此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