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子的方位正好处于王虚闪爆炸的大坑里，而此时在飞行过程中的百迪和法米利亚也发现，研子正在向更远的距离移动，似乎有意要躲避她们。
    而且此时传来的灵压，相比刚感受到的时候让百迪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此时她也好奇为什么灵压会变得如此怪异。
    法米利亚也感受到了这股灵压向百迪说道，“那应该是她使用了虚的面具。”
    “虚的面具？”
    “是的，当她使用虚的面具，灵压会大幅度提升，其感受就和现在一个样。”
    此时此刻，百迪才意识到怪异感是什么，与她之前感受到的死神灵压不同，相对来说这个灵压有些像虚的，一瞬间一个词汇在百迪的脑海里冲了出来。
    虚化。
    难道蓝染在这么早的时候就开始研究死神的虚化了吗？不对呀，这时间线也太早了吧。
    这个时间线距离蓝染虚化队长，至少有370年的时间距离，以蓝染的能力，应该不至于在前期研究这么久，不行，一定要好好问问，百迪心里想道。
    另外一边，感受到正在过来的两股强大灵压，研子完全想不到破局的办法，用卍解也不行。
    研子的卍解虽然很强大，但在某些方面也很鸡肋。
    这个鸡肋，除了吸收灵子不会吸收某个具体的物体，而是吸收周围的灵子之外，就是一旦这个卍解使用后，150年内将无法再次使用，现在距离上次使用显然还没有150年。
    此时的研子有一丝后悔，后悔为什么到这来收集，之前战斗瓦史托德剩余的那些失去活性的灵子？虽然机会可能仅有一次。
    面对此等情况，研子也停下了，打算直面这两个瓦史托德，很快，百迪和法米利亚在于研子5m的地方停了下来。
    前面移动的过程中，法米利亚向百迪讲述过之前研子帮助她的事。
    因为时间问题，简短的把详细情节描述了出来，再加上百迪本来就没打算动手，所以这次研子的警惕完全是多余的。
    只听百迪开门见山的向研子说道，“我们来你这里本来只是想问一下好，只是期间想到了什么，好奇问一下，为什么你能使用虚的面具？”
    对此情况研子犯了难，一时间沉默了，因为如果说真的，这相当于暴露了她卍解的能力。
    可由于忌惮瓦史托德的战力和智慧，怕被识破，研子最终决定还是说出来为好。
    “那是我卍解的能力。”
    “死神的卍解是使用虚的力量吗？”百迪怀疑的问道。
    “因为我的卍解，能吸收周围的灵子，实在是迫不得已才吸收了虚的灵子。”
    研子完全是实话实说，当时是真迫不得已。
    听到这句话，百迪思索着这段话的可信度。
    刚才听法米利亚说过，当时联合攻打那个诡异的虚，要不是面前这位死神，使用了一个物体，吸收了诡异的黑色灵压，战斗肯定要困难不少。
    还有之前那个黑色斗篷，百迪很快联想到了，浦原，萨尔阿波罗，还有涅茧利。
    尤其是那个黑色斗篷和萨尔阿波罗的几乎一模一样。而且都有隔绝灵压感知的作用，所以她会不会也是位研究者？
    这样想一切就合理多了，她可能是研究虚的时候意外把自己弄虚化了，然后被尸魂界通缉后逃到了这里。毕竟现在这个时间段，静灵庭肯定不承认虚化的死神。
    想到这里的时候，再看向研子，百迪一时之间感受到对方有一种落寞。
    法米利亚也感受到了百迪的情绪，并且知道这个情绪是对于这位死神的，随即向研子说道，
    “我们并没有恶意，相反这次你还帮助了我们，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
    “是的，很可惜我们并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我们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回报你，也只能带你探索一下，巨兽之上的这些古建筑了。”
    说完这句话后，百迪看着研子，研子依旧沉默不语，百迪也知道这是警惕心，想了想倒也是。
    毕竟在死神的观念里虚就是敌人，这观念没个契机，没个几百年真的改不了。
    她目前也不太想改变这种观念，毕竟大部分虚对于死神来说还是很危险的。
    只听她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其实如果我们想动手的话，根本不用跟你聊这么久，就算不是由人类变成的虚，都有类似人的情感变化，更别说人类变成的了。”
    听到这里的时候，研子也意识到了，对面那个强大的瓦史托德，极有可能是人类变成的虚，如果是的话还极有可能保留了人类的记忆。
    这个在以往的认知中是不可能的，就算是有些确定由人类变成的普通虚，都很少保留什么记忆，大部分都是执念，执念完成后人类记忆可能会更少，更别说大虚了。
    当一堆普通虚融合成基利安，那记忆就更是没有了，大部分只是野兽，而以前有研究表明，亚丘卡斯确实是由一种特殊的，存在意识的基利安变化而成。
    可就算是有意识的，之前也是由很多普通虚融合而成的，研子从直觉上下意识认为，就算有意识，记忆基本也消失殆尽了。
    不过她很快想到，有些研究就是很反直觉的，其结果可能与之前的预想完全不同，甚至相悖。
    如果这次能活着回到尸魂界，把虚的力量研究好，再把这些信息都报告给静灵庭研究部，对于虚的理解，进化绝对是一次重大的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