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嘉慧看着给自己戴玉佩的男子,顿觉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又忘记了到底在哪里见过!想了会儿,仍旧想不起来,想着想着,脑壳阵阵疼,她便不再去想了。
她那小手举到胸前,双手紧握住玉佩,摸着上面的纹路,含笑道,“帅哥,谢谢啦!”
萧庄见到的,是女婴对他欢笑,并咿咿呀呀的说着婴儿语。
屋子仍旧是亮如白昼,此等异样,怕引起宫里人的猜疑。
幕僚见箫庄宠溺的眸光放在女婴身上,连忙劝道,“大王,神女降临,切不可让其他人知晓此事。皇宫乃险恶之地,神女异乎常人,应急早送出宫去,方才稳妥。”
旁边的侍卫也来劝告,萧庄想了会儿,同意了二人的想法。
他走到案台,拿出毛笔和宣纸,在上面写了,钰、萱、琬、婷、怡、筠、琴、菲、芳…等单字名。
又在第二张宣纸上写了念卿、锦书、婉玗、梦菡、妙颖、思琪,这几个名字,萧庄写完,放好纸张,叫二人上前观看,并询问二人的意见。
侍卫林峰看着上面的名字,看着这个,觉得很好,又瞅瞅那个,也觉得不错,宣纸上每个名字都好听,意境也很好。他笑着对萧庄道,“主子,这上面的名字,哪个都好听,要不,多取两个?”
幕僚白了他一眼,嗔道,“胡闹,名字怎可多取?”
“每个人的名字最好按八字选取,启用相辅相成的字,才会让人生化险为夷、过的顺利平坦。亦或是大富大贵,荣耀无比。”
“哦;”林峰挠挠头,不再多言。
幕僚对着日历,掐指算着八字,最后在宣纸上圈了几个名字。
萧庄一看,有些纳闷,“王大人选字依水或带谷,这又有何讲究?”
王大人笑道,“世间一切,都不如粮食衣物来的实际。”
萧庄想了一下,觉得有理,就在圈子内选了一个裕字。
幕僚笑道,“此字甚好,不张扬且实际,又附合八字。”
“凡为人者,衣食皆不可少,二者皆足,人生还有何不如意的。”
“况,此神女降世,智慧超群,文武皆能、又生得倾城之姿,何需那些华美的名字来衬托一二?”
萧庄闻言,笑道,就依先生之见,“取名裕字。”
“萧裕,孤的女儿,孤的宝贝女儿,你可喜欢这名?”
李嘉慧朝他笑笑,艰难地吐出一个,“嗯,字。”
萧庄见状,更是欢喜不已,笑道,“先生,她竟然答应了,她能听懂咱们的言语?”
幕僚也笑了,见女婴身上仍有金光,急忙劝道,“大王,神女不可久留深宫,需移接出宫,或隐于寨落村舍,或隐于市侩平民之中,方可安心长大成人。”
萧庄收拾好银钱细软,并把荷包的金花生交给了林峰,命他护送女婴出宫,留在女婴身旁,照顾好她。
林峰领命,幕僚王大人传信给宫里的领事,并打点了一番,很快,运送尸体的马车停在戚外的马路上。
太监见了尸体,觉得晦气,并不再仔细察看。
待尸体运到郊外的荒地上,命林峰自个儿抬走尸体,林峰搬下尸体,放在乱葬岗处。
对太监拱手笑道,“此女乃为主子妾室,还有刚出生的死婴也是主子之女,随意丢弃,恐怕伤极主子之心!”
“主子命我前来,埋葬此母女,我怎可拂了主子之意!”
说完,他塞给了太监一个荷包,里面有纹银五十两。
太监接过荷包,喜滋滋的塞进衣兜里,轻缓的语气道,“快点处理了,早点回宫复命。”
“好的,谢谢大监。”林峰朝他作揖以示尊重。
太监被这一番恭维奉承,心里甚是高兴,朝他摆摆手,便自个儿乘着马车回宫去了。
邺城皇宫
昨晚的异象,黑夜亮如白昼,令齐帝大喜不已,今儿个早朝,首议的便是这异象之怔。
齐武帝端坐于朝堂之上的龙椅,俯视下面的朝臣,问道,“众卿对异象可有见解?”
太史官上前一步,正色道,“观天象,将是推陈布新之兆,示,预谨整改民生、富民强国之策。”
齐武帝闻言,早就想卸下政任,享受奢靡快乐的他,此刻更是心中大喜,连连称赞道,“推陈布新极好,朕当顺应天意,禅位于太子。”
说完,他命太常选好禅位吉日。
众大臣闻言,一个个惊愕地瞪大双眼,相互确认,这才确定刚才那不是梦,皇帝说的禅位竟是真的!
效外
林峰去了义庄,付了银子,义庄派了这一行业的法民前来荒地安葬死者。
选好墓地,做了法事,装棺下葬,立墓碑,三日的功夫,韩雪便被埋葬在这片荒地之中。
李嘉慧看着墓碑,她认出了上面的繁体字,“原来,墓中的女人真的是生母啊!真的好可怜啊,才十七岁,就因难产而死了!”
想到这里,她越发迷惑了,“我应该是个大人,好像还活了很久,怎么就突然死了?来到这里,变成了婴儿?我怎么能变成婴儿呢?这太痛苦了,我要快快长大!”
想着想着,瞌睡又来了,她卧在林峰的怀里,安静的睡着了。
葬了韩夫人,侍卫林峰带着女婴,寻找落角处,并四处为女婴寻找奶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