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辞行的是萧峰一家。
也不是在华山呆的不开心,只是萧峰还有一个地方想去。
如今阿朱的身体也早已经康复,华山亦无大事,萧峰觉得此时离开最为合适。
同时,这一次辞行,萧峰也有另一件事情想要拜托李不言。
“大哥,萧峰离开丐帮之前,并未找到合适之人传下降龙掌与打狗棒法。
此去也不知何时能够再回中原,希望大哥能够替我寻一合适之人,将丐帮绝学继承下去。”
还有这种好事?
以李不言的武功修为,其实对于一般的武功秘籍已经没有需求了。
如六脉神剑这种级别剑法武功,李不言甚至可以随手自创。
可在剑法之外,李不言除去见过学过的武功,却做不到和自创剑法一样轻松。
诚然降龙十八掌对李不言的战力不会有什么提升,但能够增广见闻也是不错的。
“此事易尔。”
见李不言答应,萧峰又道:“这降龙掌本有二十八招,但其中十招实显沉亢多余,
萧峰将之精简至十八掌,只因这门掌法是先师所传,却是不好善意修改。
如今由大哥替萧峰传承,倒也无有这种顾虑了。”
罢,萧峰便为李不言演示了一遍降龙十八掌,并将其中诀窍尽数告知。
这降龙十八掌不愧是下一等一的刚猛掌法,经过萧峰改良之后,威力更是强了三分。
若是功力相当,仅凭这降龙十八掌,也可与李不言的北冥剑气斗个旗鼓相当。
传完了降龙十八掌,萧峰又演示一遍打狗棒法。
这门武功萧峰费心不多,便没有如降龙十八掌那般惊艳。
只一遍,李不言就已经完全掌握了丐帮这两门招牌武功。
该不,这两门武功对如今的李不言来讲虽然等级低了一些,但其武功真意,还是有些可取之处的。
李不言印照逍遥谷的石笋壁刻,甚至能从这两门武功中看出来一些武理来了。
若是李不言的系统自带数据面板的话,此时大概是这样的:
武学常识+10。
拳掌功夫+5。
枪棍功夫+5。
如此,倒也算是略有所得。
自萧峰一家走后不久,劝不动段誉的段正淳也往大理去了。
地灵气渐醒,便是在华山之外的地方,也能感应到极稀薄的灵气。
这些灵气是真正的无主之物,只要采纳得法,就可炼化己用。
自此,华山上彻底安静了下来。
除了李不言一系的人,再无一个外人。
一连数月,整个江湖都好像安静了下来。
所有的武者都不搞事了,他们争分夺秒的炼化灵气,欲在新时代一展拳脚。
在边境,宋,辽,西夏三国军队也频频调动,只是看那架势,并不像是要打起来的模样。
又一日,华山脚下的有间客栈突然做起了贩书生意。
而卖的书册只有一卷,便是纯阳道法五行生灭经。
五行生灭经详细记载了如何转化五行内力之法。
这消息一出,就好像在江湖中丢下了一个男孩。
论剑台听道的人虽多,但在整个江湖中的比例也不过沧海一粟。
太多人没能得到听道的机会,根本无法入门五行内力。
而这部五行生灭经,则给了这些人重新回到起跑线的机会。
一时间,华山脚下再次热闹了起来。
原本没有收集江湖情报,消息略显闭塞的纯阳宫中,也很快被来自江湖各地的情报充斥。
“听了么,大理镇南王被杀了!”
“什么,是那位段先生么?
段先生的武功虽然不咋地,但好歹也是镇南王,身边四大护卫,怎么就死了呢?”
“听是死与桃花劫。”
“唉,我当初见过段先生,他人还不错,就是那面相一看便知命犯桃花,贫道还劝过他来着。”
“好你个假道士就别马后炮了,我们这些人,谁不知道谁啊。”
“就是就是,福老哥快给大家伙详细讲讲。”许三七一脸好奇的催促道。
虽然大家都是纯阳宫外门弟子,但许三七和唐油在外门弟子中的地位还是很不错的。
老福见许三七催促自己,立刻道:“好好好,我这便给大家伙。
据,是据哈,那镇南王生性风流,有许多外室,与不少女人都纠缠不清。
那一日镇南王收到一份书信,便轻骑简从匆匆赶往姑苏曼陀山庄。
镇南王妃得知此事,也紧随其后而去。
等镇南王妃到了姑苏曼陀山庄,正好瞧见镇南王衣冠不整,与两个女子欢好。
镇南王妃气不过,拔刀就要砍杀那两个女子。
那两位女子根本无力抵抗,被镇南王妃一刀一个,刺穿了胸膛。
如此镇南王妃仍不解气,一脚把镇南王踢了出去。”
那老福的活灵活现,就好似当时就在现场一般。
许三七还是少年,哪里听过如此露骨的描述,被羞的满脸通红,却舍不得离开。
“后来呢?后来呢?”
老福舔了一下嘴唇,道:“镇南王妃气不过,齐炼子就要离开。
谁料此时身体忽然燥热起来,浑身的力气都被耗尽,只想要个男人来疼爱。
就在此时,又一个女人从幕后走了出来。
那个女人就是诬陷了萧峰萧大侠的康敏。
原来这康敏也是镇南王的情妇,因为得不到镇南王,便要毁了他。
康敏暗中下了媚药,当镇南王与她的情妇吃下,在光化日之下做出苟且之事。
又引来镇南王妃借刀杀人,势要让镇南王痛不欲生。
如此还不够,在药翻了镇南王妃之后,康敏还让丐帮叛徒全冠清当着镇南王的面玷污镇南王妃。
自己又贴上了镇南王,想要将他一口一口咬死。
这本是衣无缝的事情,谁料曼陀山庄的王夫人还有一女,武功高绝,出手便击杀了全冠清与康敏。
镇南王与镇南王妃受此大辱,如何能够苟活于世,得救之后当即相拥一起,以杀了王夫人与另一位情妇的刀子贯穿了两人身体。”
到这里,老福的八卦就讲完了,可听者还是意犹未尽。
许三七心思更多,便又问道:“这等隐秘之事,又是如何泄露的呢?
难道是王夫饶女儿透露出来的?
可哪有女儿会传播母亲的丑事,这等丑闻,便是于王夫人之女也大为不妙吧?”
老福张了张嘴,刚要解释自己只是道听途,根本不知道故事真假,就看到房门一阵晃动。
“刚才……是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