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一拍惊堂木,怒喝道:“大胆刁民,竟敢在公堂之上如此嚣张,来人,给我拿下!”
贾逸冷笑一声,毫不畏惧地站了出来,大声说道:“慢着!我贾逸自问没有犯任何法,为何要抓我?”
县令怒视着贾逸,喝道:“你私自占用民宅,还打伤无辜百姓,难道还想抵赖不成?”
贾逸哼了一声,说道:“县令大人,您说我占用民宅,打伤百姓,可有证据?人证物证何在?”
县令一愣,随即转头看向旁边的衙役,说道:“他就是人证,他亲眼看到你打伤了百姓,还占用了他们的房子。”
那衙役连忙点头哈腰地说道:“是,是,小的亲眼所见,绝对不会有假。”
贾逸冷笑一声,说道:“哦?那你说说看,我是怎么占用民宅的?又是怎么打伤百姓的?”
那衙役被问得一愣,支支吾吾地说道:“这,这,小的,小的也不太清楚,反正就是你占了他们的房子,还打了人。”
贾逸哈哈大笑,说道:“县令大人,您听听,这就是您的人证?连怎么占用的房子,怎么打的人都不清楚,就敢来指证我?这未免也太儿戏了吧?”
县令被贾逸说得面红耳赤,一时竟无言以对。
贾逸继续说道:“再说了,就算我真的占用了房子,打伤了人,那也应该由受害者来告我,而不是由您这位县令大人来代劳吧?您这是越俎代庖,还是别有用心啊?”
县令被贾逸说得恼羞成怒,一拍桌子喝道:“大胆刁民,竟敢在公堂之上质疑本官的权威!来人,给我拿下!”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慢着!”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锦衣华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县令一看,顿时脸色一变,连忙起身行礼道:“沈大人,您怎么来了?”
沈万三微微一笑,说道:“我听说这里有个案子,就过来看看。县令大人,这案子是怎么回事?”
县令连忙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沈万三听完之后,看向贾逸说道:“你就是贾逸?”
贾逸点了点头,说道:“正是。”
沈万三又问道:“你可知道你的身份?”
贾逸一愣,说道:“我不过是个平民百姓,哪有什么身份?”
沈万三摇了摇头,说道:“你错了,你可不是什么平民百姓。你是冠军候,是当今皇上的亲侄子!”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县令更是惊得直接从椅子上摔了下来,瘫坐在地上。
县令连忙爬起来,跪在沈万三面前说道:“沈大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冠军候,还请冠军候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这一次吧!”
贾逸冷冷地看着县令说道:“饶了你?那你可知道幕后指使者是谁?”
县令犹豫了一下,说道:“这,这小的真的不知道。”
贾逸冷笑一声说道:“不知道?那好,我就让你知道知道!”说着,他一脚将旁边的桌子踢翻,露出藏在桌下的一个箱子。
县令一看那箱子,顿时脸色大变。
贾逸指着箱子说道:“这个箱子里装的是什么?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县令浑身一颤,连忙说道:“冠军候饶命啊!小的也是被逼无奈才这么做的啊!”
就在这时,一个阴沉的声音突然响起:“县令大人,你这是在做什么?”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黑衣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县令一看那男子,顿时脸色一白,连忙说道:“王,王大人,您怎么来了?”
那王大人冷冷地看了县令一眼,说道:“我听说这里有个案子,就过来看看。县令大人,你这是在做什么?”
县令连忙说道:“小的,小的正在审理案子。”
王大人哼了一声说道:“审理案子?我看你是在包庇罪犯吧?这个贾逸是什么身份你不知道吗?你竟然敢公然包庇他?”
县令连忙说道:“小的没有包庇他啊!小的只是想让他知道错在哪里,然后改正过来。”
王大人冷笑道:“改正过来?你以为这样就能了事吗?我告诉你,这个贾逸必须受到应有的惩罚!”
县令一听这话,顿时吓得浑身一颤。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惹上大麻烦了。
就在这时,贾逸突然开口说道:“王大人是吧?我想请问一句,您凭什么说我有罪?您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有罪?”
王大人被问得一愣,随即说道:“你私自占用民宅,打伤百姓,这就是你的罪证!”
贾逸冷笑道:“哦?那请问王大人,您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王树站在侯爷贾逸的面前,汗水顺着额头滴落,心中满是忐忑。他深吸了一口气,将县令的失误一五一十地报告给贾逸。
“侯爷,县令他……他私吞了朝廷的赈灾款,还……还……”王树结结巴巴,生怕贾逸的怒火波及到自己。
贾逸静静地听着,眉头微皱,却没有发怒的迹象。他挥了挥手,示意王树退下。
“此事我已知晓,你且退下。”贾逸的声音平静而深沉,仿佛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王树一愣,他没想到贾逸会如此轻易地放过县令。他心中一阵窃喜,却又不敢表露出来。
县令得知自己逃过一劫,感激涕零地跪在贾逸面前,连连磕头。
“多谢侯爷不杀之恩,下官定当改过自新,为朝廷效力!”县令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
贾逸没有理会县令的感激,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转身离去。王树和县令面面相觑,不知贾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贾逸离开后,王树心中的愤怒和不解如潮水般涌来。他走到县令面前,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你这个废物!差点害死我了!”王树怒骂道。
县令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还手。他只能低声下气地求饶。
“王大人息怒,下官知错了,求您饶我一命吧!”
王树冷哼一声,心中的怒火却难以平息。他不明白贾逸为何会放过这个贪官,难道他就不怕朝廷的责难吗?
就在这时,沈万三走进了房间。他看到了王树和县令的狼狈模样,心中不禁一阵冷笑。
“侯爷真是仁慈啊,连这样的贪官都能放过。”沈万三嘲讽道。
王树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他知道沈万三和贾逸关系匪浅,自然不敢得罪。
县令则是一脸茫然地看着沈万三,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沈万三走到县令面前,俯身看着他。
“你以为侯爷真的放过你了吗?别傻了,他只是懒得在你这种小角色身上浪费时间而已。”沈万三冷笑道。
县令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颤抖着声音问道:“那……那侯爷他……”
“侯爷的目标不是你,而是王树。”沈万三直截了当地说道。
王树闻言,心中一惊。他看向沈万三,眼中充满了警惕和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