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梁来到门外,下令击响集将鼓,让众头领来忠义堂议事,“咚咚咚!”一阵鼓声响彻梁山。
不一会儿,就有头领陆陆续续地走了进来,等到所有人都到齐后,大家七嘴八舌议论着什么。
宋梁站前一步,简单的把二哥宋海的事情来龙去脉叙述了一下,再对众头领说:
“众位兄弟,花礼徒欺人太甚,抓我二哥,欺我二嫂,伤我梁山兄弟,兄弟们,我们该怎么办?”
众头领愤慨的大喊:
“踏平金乌寨,活捉花礼徒!踏平金乌寨,活捉花礼徒!”
“各位兄弟可愿随我踏平金乌寨,扬我梁山神威!”
众头领起身说道:
“我等愿意跟随大哥下山,踏平金乌寨,活捉花礼徒,为宋二哥报仇。”
宋梁对着众人鞠躬,这第一次当大哥的感觉还是很爽的。
“那我在此替我二哥,谢过众家兄弟了!”
宋梁站在高台,望向众头领,那是满满的战斗力,行走的荷尔蒙,一个个摩拳擦掌,开始点将:
“林冲,鲁智深,李逵,武松,花荣......尔等即刻随我下山,马踏金乌寨!”
被叫到的众人,纷纷向前跨出一步。
“听从大哥号令!”
“未叫道的兄弟,留下守护山寨,严加防守,各司其职,如有变动需听从军师和卢员外的指挥。”
其余人异口同声道:
“是!”
宋梁侧身对卢俊义说:
“山寨这两天就交于兄弟看守了!梁山乃我等基石,切不可失啊!”
卢俊义起身,一脸严肃,拱手道:
“哥哥放心,山寨有我,誓与山寨共存亡!”
于是,宋梁带着挑选出的众人浩浩荡荡的朝着金乌寨杀将而去。
梁山兵马直逼东平县,路过周边县府时,官军看到这是梁山兵马,纷纷避之不及,都在暗自揣测,到底是谁又惹到了梁山众人,让他们如此兴师动众。
梁山人马来的极快,金乌寨完全没有收到任何信息,整个寨子还是一片懒散之气,花礼徒一般都将吴氏兄弟留于寨中,镇守大本营。
此刻的花礼徒正在前往宋海家的路上,骑在马上花礼徒正在做着他的美好春秋大梦,准备今天就强上宋海之妻刘氏。
虽然吴氏兄弟竭尽全力阻止,但丝毫不起作用,他心意已决,色心已起,精虫上头,下半身替他作了思考。
身旁的小弟问花礼徒:
“大哥,要是那小娘子今天还是不从,该怎么办呐,兄弟们都不想空着手回去呢!”
正说着,嘴角的口水就流了出来,还用手擦了擦,花礼徒见状,笑说:
“瞧你那熊样,要是她今天不从,就给我绑上山去,她是我的,就让我来好好的滋润滋润她,你们滚一边去,想都别想,以后她可是你们的大嫂,给我放尊重点。”
说完,露出一副淫荡的表情,就好像此事已经发生,刘氏已经到手了一样。
随后,催促着手下赶快赶路,忙着今晚享福呢!
“后面的能不能给我走快点,脚掉家里了是不是?”
一个时辰后,花礼徒先梁山一步到达宋海的家,只见门庭破落,大门紧紧的关着,挂在门上的灯笼掉在地上也没有人捡起,只剩下风把灯笼吹到了墙角下,很是凄凉。
花礼徒走上去绅士般地敲了敲门,见没有人开门,便又敲了敲,口里还喊着:
“小娘子开开门呐,今天是来接你回山做压寨夫人的,今晚咱俩好好快活快活,保证你飘飘欲仙,怎么样呐,小娘子,赶快开开门呐,哥哥我都等不及了。”
说完,和一众手下哈哈大笑起来。
房间内的刘氏,听他那么说贱自己,早已瑟瑟发抖,蜷缩在角落里,不敢说话,捂住嘴,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只有宋海之子宋源,拿着根长木棒,躲在门后,随时给人下黑手。
花礼徒见许久未有人来开门,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他想快些把美人抱在怀里糟蹋。
“要是再不开门,我就要砸门了。”
说着,顺便作了手势,示意手下撞门,随即就有三个手下来到门前,一起用劲,将门一下踹开,大门“轰”的一声倒在地上,将房里的人吓得更加抖得厉害。
花礼徒一行人顺势冲进院子里,见各个房门紧闭,就让手下全部去搜,得到的回复都是没有找到。
按照常理来说,门关那么紧,不应该没有人呐,很是让人纳闷。
花礼徒扫视了一下院子,眼神之毒辣,可惜并没有用到正路上,指着茅房那边的一个房间:
“那里找过了没?”
众人皆是摇头,花礼徒感觉到人可能就在里面,快步走了过去,轻轻敲了敲门,宋源手里的木棒攥的更紧了,手攥木棍发出一丝很细微的声响。
花礼徒好像听到了一丝响动,便断定人一定在里面,语气有些轻佻,
“小娘子,快快出来,跟着爷爷我回去做压寨夫人,吃香的喝辣的!”
旁边的小弟们也开始附和,
“对呀,对呀,快出来吧,我大哥都等的心里痒痒了,赶快回去入洞房吧!”
“小娘子,我大哥身体可好了,肯定让你飘飘欲仙啊!哈哈哈哈哈!”
………………
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后,不见一点动静,花礼徒和众泼皮恶狠狠的喊道,
“臭娘们,再不开门我就强行进来当着兄弟们的面开拖拉机,嘿哈嘿哈!”
里面的人听后,恐惧感笼罩着全身,脚拇指都抓紧了。
花礼徒可不想再耽误时间,洞房花烛夜,一刻值千金,就后退一步,一脚将门踹开。
门锁如同纸糊的一般,经不起一点摧残,门被暴力打开,与此同时,守在门口的宋源被门撞飞,“哐当”一声摔倒在地,
刘氏吓得大叫了一声:“啊”,站起身就要往外跑,到嘴的肥肉,怎么会轻易让她跑了,刚到门口,就被花礼徒一把抓住肩膀,甩到了墙角。
宋源挣扎着爬了起来,双手拿起木棒,大叫一声朝着花礼徒冲了过去。
一棒落下,眼瞅着就要敲在花礼徒的脑袋上,哪知花礼徒一个侧身,木棒从眼前落下,然后顺势抓住木棒,一下夺了过来,将木棒转了一圈,朝宋源背部砸去。
宋源躲之不及,便吃了一棒,瞬间身体斜飞出去,重重地砸在墙上,狠狠地摔在地上,顿时大口吐着鲜血,不一会儿,眼睛一花,昏了过去。
看着儿子身受重伤昏倒,刘氏像疯了一般跑到宋源身边,摇晃他的身体,“儿子,儿子……”
见宋源没有任何动静,刘氏的最后一根精神支柱被摧毁,顾不得任何危险,近乎癫狂般跑向花礼徒,女性虽弱,为母则刚,刘氏一边拳打脚踢,一边大叫地哭得梨花带雨。
“你把我儿子怎么了?你把我儿子怎么了?”
花礼徒瞅着一个空档,一掌砍向刘氏的脖子,刘氏脚一软,眼前一黑,身体就要向地上倒去。
花礼徒立即环抱住她,给她来了个公主抱,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口,来到院外面,将怀里的刘氏放在了马车里,而后骑上马放声大笑。
骑在马上的花礼徒,嘴里哼着小曲,双腿一夹马肚,
“驾!”
就要准备打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