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州思考着诸葛丞相的计策,乐毅推出3d地图。这滨洲之西就是涂国,四面环山,地势平坦,气候温暖,与滨洲由一葫芦山口连接。涂国之西全是高山,无路可通,只在涂国东南部有涂江流经渝国。若是能拿下涂国之地,做为大后方,确实无后顾之忧。
不过要成为姜家人,李长州一下就想到了三姓家奴,摇头道:“丞相难道要我去认那姜善做义父?”
诸葛亮摇着羽扇,笑道:“也可以结为亲家,那不就是一家人了。”
“啥?亲家。”
诸葛亮摇摇头,想不到李长州这人平日里什么兵法计略一学就会,一到男女之情就丝毫无感。
“那姜蓉姑娘对主公你倾心已久。”
李长州还未发话,便听到一声冷哼,居然是那神秘级英魂。
“为了一己私欲,便要搭上她人一生幸福,非大丈夫所为。大丈夫当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什么王公贵胄,王权功业,终将归于尘土。你若心向百姓,必将成就一番伟业,你若只为一己私欲,必将被百姓唾弃。”
这神秘级英魂还是初次开口,一番话说得李长州无地自容。自己也是地球来的,祖国受尽苦难之时,若不是先辈们抛头颅洒热血,哪有后来的太平盛世。
“我决定了。”一番思虑之后,李长州终是打定主意,道:“我要建立一个老百姓真正当家做主的国度。”
三名英魂看向李长州,齐齐躬身道:“我等愿为主公效命,助主公完成宏愿。”
英魂殿深处的黑影反背着双手,点了点头。
李长州一连几日都窝在县衙后院里练习《浑元一气功》,这日正在园子里打坐,一个身影从院前外翻了进来,直至身前李长州才有所警觉。
抬眼看,正是赵胡缨。此刻赵胡缨正扣着李长州的手腕,探其脉络。
良久,赵胡缨满意的道:“不错,这才几日时间就已初窥门径了,李县令也算得上是武学奇才了。”
李长州有些尴尬,心道若不是有系统这个bug存着,那本书上好多字都认不全。
不过嘴上还是说:“还得多谢道长赐书。”
“诶,红粉赠佳人,宝剑赠英雄。这么多年来,能习得《浑元一气功》之人不过两手之数,你若再不出现,这宝书怕是要失传了。”
赵胡缨说罢,哈哈大笑,豪气干云,丝毫未因赠李长州宝书而不舍。
“赵道长此来有何事?”
李长州知这赵胡缨此来寻他定不会是单单来看他的修炼进度,肯定还有其他事。
赵胡缨面有难色,思虑一番后还是道出来因:“确有事情请你帮忙,我今有些私事要离开滨洲一趟,想问你借些银两,若日后我无力归还,愿为你做事还债。”
李长州早就想招揽赵胡缨,奈何豪侠都有自己的性格,不好强求。今日这赵胡缨竟然主动送上门来,大喜过望,定要拿个你还不起的数,让这赵胡缨后半辈子都交代在这了。
李长州从系统中取出五个金锭,递到赵胡缨手中,道:“不知道这点钱资可够?”
赵胡缨接过金锭,尴尬一笑,这五个金元宝,买一百个七星观都够了,看来自己这后半辈子都要在这小子手里打工还债了。
“够了,如此我便不打扰了。”
说罢,赵胡缨一个轻身功夫,便消失在院墙之外。李长州看着赵胡缨消失的地方,好不羡慕。
赵胡缨走后,李长州收拾一番,准备去找一趟姜善。让衙差牵了马,一人来到姜府,下人通报后见到姜善。
姜善正在大堂中玩投壶,投壶的器皿还是当初在凉山的大鼎,见李长州前来,便邀李长州一起投壶。
李长州不想用变身欺负姜善,找了个由头拒绝了。姜善放下箭支,和李长州对坐,一边喝茶一边问道:“李县令可知白王鼎?”
“白王鼎。”李长州放下手里的茶杯,略一思索,答道:“曾闻渝侯讲过,大夏有三宝,白王鼎,寻金尺,天神名录。这白王鼎得之可以王天下。”
“呵呵。”姜善冷笑一声:“所谓的王天下,不过是一场骗局而已,”
李长州惊道:“骗局?”
姜善一努嘴,示意厅中大鼎,道:“那不就是白王鼎,不但未让我姜家王天下,还给我姜家带来灭国之灾。”
李长州看着厅中大鼎,正是当日在凉山寨投壶的大鼎,想不到这就是各国王公心心念的白王鼎。
李长州苦笑道:“想不到众人趋之若鹜的白王鼎,将军竟然拿来投壶。”
姜善正色道:“此鼎于我姜家是祸不是福,若是李县令需要,今日便可派人搬走。”
见姜善竟然直接将白王鼎相送,已知这姜家无意复国了。
“这白王鼎不是大夏神武王留下的宝器么,为何为到池国侯手里呢?”
“神武王失踪后,夏成王迁都,江国先祖和我池国先祖负责运送白王鼎。我姜家先祖知洛家人对白王鼎觊觎已久,便造了假鼎,将真鼎藏了下来。洛家人得了假鼎,又谎称水匪所劫,鼎沉于夏王湖中,如此我姜家倒是不敢把真鼎交给夏王了。”
原来这白王鼎还有如此一段秘辛,难怪会纠集其他几国灭池,定是察觉手中假鼎之事。
放下白王鼎之事,李长州将今日来意讲与姜善:“这滨州人少,想请老将军以姜家之名邀池国旧民来滨州生活,来者都与滨州百姓同等对待,分房分地绝不区别对待。”
见李长州还许诺,姜善也想为池国旧民做些事,随即答应。
还乡令一出,旁边两国无土无地的池国旧民纷纷投向滨洲,李长州聘任姜善为滨洲西城城主,将池国旧民安顿在滨洲之西。
这日李长州正在后院习练《浑元一气功》,徐仕进来找。
二人刚一见面,徐仕进便急切道:“长州,快随我去前堂,泽都上使来了。”
李长州来不及说上一句话,便被徐仕进拉进内堂换了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