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点了点头拍了拍胸脯道:“父帅您就放心吧,在这些事情上我最在行了,保证选六个水灵会干活的。四弟可是咱们李家,甚至是咱们整个青天义军的宝贝,儿子自然不会怠慢的,您瞧好吧!”李国兴闻言点了点头,自己这个老二在这方面的确是得心应手。
秦安世闻言对李寒拱了拱手道:“如此真是劳烦二哥了,这点事情还要二哥劳心费神。”
李寒闻言上前两步和秦安世勾肩搭背道:“你说这话就太见外了点,在自家兄弟何必客气。”随即他仔细的打量了秦安世一番,玩味的道:“老四你这样是不成的,你如今好歹也是手下三千兵马的大将军,到现在还是个雏儿,这怎么成,你放心,我一定给你好好挑一挑!”
秦安世闻言却是呲牙一笑道:“二哥,我今年不过是十七岁,也不用太过心急啊。”
李寒闻言却是不由的摇了摇头道:“非也非也啊,四弟啊,你要知道这男子若是禁欲太久对身体是有害的,相信二哥的不会有错,你就好好做你的事情,这些都交给二哥来办!”
李阳闻言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来道:“老二,你悠着点,安世和你不一样,若是他太过放纵一样对他的身体没有什么好处。你也知道安世对我青天义军的重要性,若是出了什么岔子……”李阳的话并没有说完,因为李国兴的眉头已经渐渐的皱了起来。
李寒这边还没有开口说话,李国兴便沉声道:“老二,大哥这话说的很对。你要悠着点,对那些丫头要交代清楚,告诉他们他们的主要任务是照顾安世的饮食起居,不要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若是将安世的身子给掏空了,你可要小心为父手里的马鞭了!”
李寒闻言不由的缩了缩脖子,点了点头道:“爹,您的话我记住了,您放心,这事情我定然是有分寸的,只要四弟不愿意,那些丫头绝对不会上四弟的床榻,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随即李寒的目光再次落在秦安世的身上,神色突然变得极为严肃起来道:“老四,你要记住,悠着点,即便是美人在前也不能肆意妄为,否则爹课是要拿马鞭抽我,你莫要害我。”
秦安世闻言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心中问候了李寒的祖宗十八代一番,神色腼腆的道:“二哥你是知道的,我对男女之事并不知晓,自然不敢胡来,她们也就是洗衣做饭罢了。”
接着秦安世又和三人商议了一番具体计划,直到用过了午饭之后他才离开了大帅府。走出大帅府一段距离,突然觉得自己耳朵不由的一痛,有人捏住了他的耳朵。接着就听谢歌柔的声音传来:“好啊你,现在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是吧,六个美人儿,六个呢!真不错啊!”
秦安世闻言虽然耳朵剧痛,但他还是陪着笑脸道:“姑奶奶,您想必也看到了,大帅那边根本就不给我拒绝的机会,我话还没有出口呢他就给我堵住了,叫我非得收下,若是我拒绝了大帅势必会觉得我不给他这个面子,所以我根本就没有存在,你就先不要生气了吧。”
谢歌柔的玉手并没有放开秦安世的耳朵,只听其娇怒道:“借口,全都是借口,我不信!”
秦安世闻言接着道:“姑奶奶,我的人品你还能不清楚吗?我胆子多小啊,当初咱们两个若是你不主动的话,现在还不知是个什么结局呢!我又怎么会去主动勾当女人?再说了咱们两个就住在一个屋檐下,我这边若是敢胡来的话,那岂不是在你眼皮子底下作死吗?”
“你就放心吧,我还年轻,根本就没有活够呢,怎么会作死?”他的语气极为真诚。
谢歌柔见给秦安世的惩罚也够了便放开了自己的玉手,她瞥了秦安世一眼,接着道:“你记住你刚才说的话,他们进了府也就只能洗衣做饭,至于其他的事情一律不成。”
秦安世闻言当即如蒙大赦,连连点头保证道:“这是自然这是自然,我的人品你还不清楚吗?这样,她们进府之后我就交给你统一管理分配,让不让她们进我房间你说了算!”
谢歌柔闻言总算是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道:“算你明白道理,你要记住,你今年才刚满十七岁,有些事情无需太过着急!”随即其好似想到什么不由俏脸一红,有些扭捏的道:“再说了,你若是真着急的话不还有我呢吗?无需去找其他人!”说罢便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
秦安世是没有想到谢歌柔居然如此大胆,一时间站在原地不由的游戏走神,他的脑海里开始出现一些和谢歌柔之间香艳的画面,不过很快就被理智占据了上风,只见其甩了甩头道:“秦安世,你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东西,你还小,不着急啊不着急,太着急对身体不好!”
接下来的几天里秦安世在全军挑选人手,开始布置在长安郡和长定郡通往省府的道路上。李国兴早就有话下来,凡水秦安世挑中的人无论是什么人,无论原先是什么职位,都得无条件的服从秦安世的命令,所以一切进展的还算是非常顺利。整整十天的工夫,所有道路上的人才布置完成。另一边罗显接替了赵前锦的位置,成了青天义军李国兴之外最高的领导者。
对此赵前锦自然是无话可说,罗显的威名他自然是知道的。在罗显面前他无论如何都不敢托大。自从罗显进入青天义军后赵前锦就一直以学生自居,罗显还真就收了这个学生。
秦安世第一道假消息自然是从省府发出的,假消息称省府粮食紧张,需要从下辖的七个郡中调拨粮食,按照存粮多少来看,长安郡和长定郡需要缴纳的粮食是最多的。这一道命令发出去之后两郡的郡守自然是多有不满,但是他们还是选择了忍气吞声,居然真的筹集到了粮食,运往了省府。秦安世自然会编造这样一个谎言,是因为他清楚省府真的缺粮食。
只是省府虽然却粮食却并没有向下辖的七个郡收粮食,而是向朝廷写了折子,请求朝廷拨粮食。而秦安世给省府一方也发了假消息,假消息称长定郡和长安郡粮食充足,可供应给省府一部分,于是省府就真的下达了让两个郡筹集粮食的命令。结果就是省府根本就没有收到两个郡上缴的粮食,之后肯定会下达命令斥责。到秦安世这里斥责就变成了斥责外加追缴两倍的粮食,这一下两个郡自然拿不出那么多的粮食,两个郡的郡守一商量便上书给省府诉苦,省府又是更加严厉的斥责,如此一来矛盾就这样产生了,一切都进行的非常顺利!
此刻一肚子苦水的两郡郡守凑到一起,长定郡的郡守张开平问长安郡的郡守王守仁道:“王兄啊,你说咱们这诉苦的书信送上去,府尊大人会不会更加的愤怒,到时候咱们两个的人头会不会就不再自己的脖子上了?若是因为筹粮的事情送了命,那可真是太冤枉了。”
随即张开平脸上的神色变得极为愤怒的道:“也不知是哪个天杀的造谣,说咱们两个郡有粮食来着,搞得省府都来管我们要粮食?你说难道是咱们两个郡的那点秘密被发现了?”
王守仁闻言却是目中精光一闪道:“张大人莫要自己吓唬自己,那秘密咱俩守的可以说极为严实,而且知道那件事情的人如今也就剩下咱们两个了,难不成是你我之一泄密了?”
张开平闻言连连摇头道:“那是不可能的,那一山洞的存粮可是咱俩保命用的,是不义之财啊,当初既然做出了要把那些粮食留下的决定,咱们两个就在一条船上了,不可能泄密!”
王守仁闻言点了点头道:“是啊,足足一万石粮食,是一笔巨大的财富,无论是留下了自己保命,还是将来风声过后卖出去,得利都是咱们自己,咱们不可能断了自己的财路。”随即其话锋一转,接着道:“既然不是咱们两个那张兄也就不必疑神疑鬼,筹粮的事情我已经打听过了,安平省七个郡都接到了差不多的命令,应该不是针对咱们两家。说不定是上面自行的决定,和咱们的秘密根本就没有丝毫关系,无需自己吓唬自己,沉着冷静一些!”
随即王守仁话锋又是一转,接着道:“至于咱们的陈情书送上去府尊会是什么反应,这个我也拿不准,他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这官位越高的人心思也就越难琢磨。但是咱们说的也都是实情,咱们两个郡确实是没有多余的粮食。上次筹粮两个郡中的那些富商已经对我们两府颇有微词,这一次若是再让他们放血的话,他们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张开平连连点头道:“王兄说的不错啊,你是不知道,我们长定郡的那些富商昨日在府衙都已经对我红了眼睛,当时连忙转了话头,说是会给省府写一封信说明我郡的困境,他们的情绪才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我也看的出来,即便他们家里还有余粮应该也不会很多了!”
王守仁闻言也是一脸的苦笑:“彼此彼此,我们郡也是一样,那些个富商凑在一起对我哭诉了许久,说家里都快解不开锅了,还有的要在我面前上吊自尽的,真是极为精彩,这一次的确放血放的有点狠,我这里都有些于心不忍了,所以这封陈情信咱们是写也得写不写也得写。若是不这样做,硬是逼着那些富商筹集粮食的话,我真的担心他们有可能会造反啊!”